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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女骑天下(第一部)】(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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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25 10:29: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一章、苏家有女初长成
  我睁开眼,这是医院吗?天啊,全身被裹得好紧难道是刚刚的车祸撞断了我全身的骨头吗?唉,凄惨凄惨。
  老公肯定担心死了,我也真是的玩什么汽车特技啊,和过去一样替那些女明星拍个骑马和射箭的镜头多好。那么严重的车祸,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毁容。
  毁容,毁容不会吧。
  啊,我想起来了汽车爆炸了。
  那少说也是个全身性的烧伤。
  这……这怎么行……
  我完了 .……
  然而很快竟然一大堆穿着着中国古代装束的妇人走了进来。
  唉,一定是没脱掉上戏的衣服就来看我了。你看还有雪儿姐姐,静宜妹妹。
  唉,我都毁容了。这群女人是来看热闹的吗?
  唉,这房间不像是医院。
  怎么看起来古香古色的。
  难道……
  这群人说着类似于中国话的语言,也不是古文,更不像是宋代以后古代人的官话发音。(现代普通话有大量满语词汇。偏向于清朝官话。而清代的大词人纳兰性德创作词的时候参考的是前朝雅韵。目前宋代《广韵》一书流传较广,收录了宋代以及之前的官话发音。但对于三国时期的发音有学者说是并不准确。)然而她们似乎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有意将语言放慢,就好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
  一个长得很像雪儿姐的女人撩开袍子说道:“好宝宝要不要吃囡囡。”雪儿姐,我日你先人。我都出车祸了有没有点同情心。我好歹也是你们从美国请我回来演你因为车祸而穿越的特技镜头的。结果我出车祸了,你用导演教你的东汉官话羞辱我。
  不对,这好像就是东汉官话啊。
  好好好,我用英语骂你个碧池。
  可我才一开口就变成了“哇哇”的婴儿哭泣声。
  这……这……这……
  这是什么情况?
  我怎么这么哭。
  哎呀,居然被抱起来了。你是谁?
  我是女人,不要动不动就露出乳房啊。我不好这口。
  那个女人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轻轻的说道:“别怕……别怕……哦……好宝宝不怕啊。”
  好吧……
  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穿越了,来到了东汉。至于是初年还是末年我不知道。
  光阴荏苒时光飞逝,转眼间已经过了十三年。此时的我竖着双丫髻身着一身粉色的罗裙。内罩着一条古人那种有裤管没裤裆的裤子。(东晋末年男人夏天光膀子,女人穿露肩膀类似摸胸的衣服,下身纱裙和开裆裤。有时男人也穿开裆裤。
  这就是汉人不善于骑马的主要原因。)
  经过这十几年的生活我知道了自己所处的时代,那是东汉末年。桓帝还活着,现在是光和二年。(光和七年为甲子年,黄巾之乱爆发)我也熟悉了这个家,我的父亲是当地豪强苏泉,是致仕还乡的御史大夫。是朝廷最显赫的三公之一。
  我是正妻于氏所生。于氏祖籍山东泰安。苏家有十五个小老婆。一开始吓得哇哇大哭的是二娘,她是我最亲近的人。她虽然贪财还懒不讨父亲喜欢但是她的手艺很好,人也很漂亮总教我绣花还经常让我上辈子作为骑马与射箭比较擅长的特技女演员偷偷骑马射箭。
  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父亲居然为了换一匹黑马将我相依为命的二娘送人了。
  (母亲礼佛不问俗世。)我就那么捏着根柳条走着,后面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他很白净长得很好看。高高地鼻梁,剑眉鹰目十分精神。(他父亲用黑马换了我的二娘)我心情正糟糕哪有心看他。
  脑子里不断是二娘劝我的那句话:“孩子干嘛这么伤心啊,二娘是个贫贱的女人。这是二娘的命。二娘喜欢服侍老爷。跟着老爷这些年,二娘也享受的够久了。二娘感恩。你是老爷嫡亲的骨肉。老爷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你看二娘我都被张家续弦。这是老爷的恩德。”
  可那是被一匹马换走了啊,二娘。
  你是个人啊,你感什么恩啊。
  我此时此时正在烦躁,他却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大喊:“雪凝,等等我。”我一听凤姐这个名字扭头咆哮道:“闭嘴。你跟你那变态老爸都滚我远点。
  还有我不认识你,回去当你变态老爸的乖飞儿去。”飞儿是虎头的另一个名字。
  汉代冠礼和命名基本同时。所以他还没大名。
  见鬼的古代,动不动就叫自己如此无法忍受。
  哦,对了,张虎头(背后的男孩)张虎头,张虎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恶心啊。
  我继续走着张虎头还牵着那匹所谓的宝马又矮又丑,上辈子我当好莱坞顶级武术特技团队的特技演员的时候,用什么顶级现代科技制作的弓没开过,什么好马没骑过。就这东西还想换我二娘?
  臭不要脸。
  我在河边的柳树下停住了,此时的中国人还不太流行垂柳。所以树枝尚还是直挺挺的立着。
  虎头凑过自己引进恰似雕塑大卫一样英俊且刚毅的面容,嘿嘿笑着抱住我的腰。(汉代男女搂搂抱抱很正常,周代诗经尚有野外交合的描述。孔子尚且说诗经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虎头:“明天我就行冠礼了。就能娶亲了。要不你今天就给我一次。你给了我,我爹明天就提亲。”我低着头,被他这么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随后有些高兴的说道:“那二娘就是我婆婆?”
  这么一想就不由有些兴奋了起来,过去还担心我嫁人了二娘会寂寞呢。
  再说,我也不讨厌这家伙。
  虎头看着我似乎高兴了,赶忙凑过脸来,一边亲吻着我的耳根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脯说道:“对啊。对啊。二娘是你婆婆也是我妈咱俩一起孝敬她。”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我的纱裙。
  我赶忙抗拒着要推开他的手,虽然东汉民风开放可以没有在官道上苟且的啊。
  我一边无力的挣扎着一边说道:“虎头,虎头。别,一会儿该来人了。”虎头一听嘿嘿笑着放开我,一边用眼神看了看一边的山包。
  我有些羞赧的说道:“干嘛。”
  虎头又要抱我,我赶忙挣扎。虎头一边搂着我一边说:“雪凝,那边有个山洞里面还有泉水。要不要去那里凉快,凉快。”我一听,知道他也并不是要在这里索欢,便不再挣扎。毕竟前世的我也是结过婚有过生儿育女经验的人。虽然在这里的十几年让我几乎忘记了丈夫,但我还是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和老公一样英俊的男人。
  虎头抱我上马,很快就到了那个山洞。
  我惊讶的看着那个山洞,山洞是个巨大的天然溶洞里面没有杂草也没有蛛网干干净净。地上还有刚刚焚烧过零零散散的草木灰。山洞的正中是一汪幽深的水潭上面还有点点清澈的溪流流下。
  我:“这个洞好大。”
  张虎头:“呵呵,这个洞不但很大。而且过去是我们老张家的藏兵洞。冬天暖和,夏天凉快。你别看这洞里有水,可地面上是撒过硫磺的。什么蛇虫鼠蚁都没有。而且一百八十个小洞可以藏兵八百。里面还有粮食和床。”(汉代豪强养兵一般不超过一千人,这是东汉朝廷和地方豪强的默契也是潜规则)我:“藏兵洞?你领我来这里干嘛。”
  虎头似乎看出我的担心于是笑着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说道:“嗨,你误会了。
  前两年朝廷聚集天下精兵扩充羽林卫,父亲知道是朝廷对咱们这些老家族不放心,所以啊。就把私兵都解散了。放心这里没人。我找你之前才刚看过。”我:“什么叫才刚看过。好啊,你早有预谋的。放开我。”虎头一看我挣扎也笑着吻了一口我的脖子。一下脱掉我的长裙,裤子是开裆的自然无法阻挡他的那东西送入。
  干干的阴道被猛地送入疼的我一下就疼的喊了出来“啊,虎头。你轻点。我是你老婆……我不是妓女……”
  虎头一听也知道自己着急了,于是在我的配合下解开了胸衣,他的手轻轻的在我的娇嫩的双峰上抚摸着。
  虎头张开嘴,轻轻的吮吸着我恰如豆蔻一般粉嫩白皙的乳房。
  我“啊,啊”的发出愉悦的呻吟,身体在光滑的石板上摩擦起伏,伴随着一次次身体的起伏,他的肉棒就那么在我的身体里被那一次次的起伏送入和带出。
  十三岁的阴道是狭窄的,一次次的送入让我感觉一种几乎撑裂的疼痛,但那疼痛中裹挟着兴奋。
  虎头忽然猛地一用力,我感觉处女膜似乎一下破掉了“啊”的一声,随后感觉一股股鲜血殷红了裤子。
  而这一声尖叫似乎激发了虎头的性欲,他一次次更加深入的将阴茎狠狠的送入。
  疼痛并没有维持很久,前世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自然知道这仅仅是告别处子的疼痛并没什么关系。不过万幸的是,这具身体恰如前世一般破处并不那么疼痛。
  于是我也并没有让他停下。
  一阵阵深深的送入让我的身体一次次的起伏着,他肉棒的深深送入和他热烈的吻,以及在胸部轻轻的抚摸勾起了我的情欲。
  我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身体一次次抽动带来的愉悦。
  他的嘴唇热烈的在我的肩膀,锁骨以及脖子上一下下深深的吻着。伴随着的是一次次深深的送入将那个巨大的东西送得好深。
  处女的身体无疑是敏感的,很快一股即将到达高潮的兴奋袭来。我刚要让虎头加把力气。可虎头他居然身子一阵激烈的耸动,随后一股热流灌入了我的阴道。
  两世为人的我自然看出了虎头是个处子。他能坚持到这时候已经殊为不易,而且伴随着他的拔出下体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我的双腿几乎都要失去知觉了。
  但万幸的是出生在民风朴实的东汉,人们对于女儿家的习武也并不反对,所以我今生的身体虽然瘦小,但还是有了前世身体素质的六七成。
  古人蛋白质摄入量有限,锻炼的方法也缺乏针对性,所以一般武将和知名武将的身体差异较大,基本是靠基因决定的。但我却懂得如何保持一个好身材和强健体魄之间的关系,毕竟如果身材太差也没办法做知名影星们的替身啊。
  我勉强坐了起来,擦了擦因为疼痛和刚才因为兴奋流出的汗水。爱液混合着精子缓缓从下体流出,其中夹杂着一点点残留的血液。
  此时洞外有人走过,并小声的说着话。可在洞里听来就好象是加了扩音器。
  一个人说道:“师父,咱们真的要起兵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恩?,此处有个山洞?”
  原来那个声音:“唉,是啊。此处正是咱们蓟州张家的藏兵洞。”师父:“啊。”
  那个弟子:“师父莫慌,张家已经解散甲兵并将大将张树强送入了洛阳扩充羽林卫。此处无人,正好谈些事情。”
  师父:“那还是天赐一块福地。走,咱们进去看看。”说着听脚步声大约十几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我赶忙和虎头躲入了其中一个小洞。
  那个土地似乎差遣一干人等防卫,随后在我们刚才的地方坐定问他个头戴黄巾的师父:“师父我们何时起兵呢?”
  那个师父:“南华老仙早有法旨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你懂了吗?远志,你可明白。”
  远志:“恩,甲子……甲子……哦,光和七年正是甲子。弟子明白。”我们躲在小洞的石床上,他撩起我外面罩着的粉色纱裙在我亵裤开裆的地方伸进去手抚摸着。
  我念叨着:“远志……远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虎头:“妇人家念叨别人的名字为夫心里可不好受啊。”我赶忙压低声音道:“唉,别闹了,外面的人。要造反,你再闹小心让人听见。”
  虎头一听就笑道:“哈哈……听不到的。听不到。”他竟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后都喊了出来。
  他这个举动显然是吓坏了我。我赶忙一边示意他小点声,一边看那群人的动静。
  结果那群人就好象是聋子一样在那里自说自话,而虎头则更加嚣张的指着那群人大骂:“狗胆匹夫,要反就反,还什么五年后?在这里唧唧歪歪想什么好汉。”他没疯吧,这些人可是反贼的。分分钟把你灭口好不好。
  可不知是虎头疯了,还是那群人聋了,居然那群人说那群人,虎头骂自己的。
  就好象毫不相干一样。
  虎头看着我迷惑不解就笑呵呵的凑过来,他十分得意的说道:“恩,娘子惊讶吧。为夫勇猛吧。哈哈哈。”
  我惊讶的说道:“难道这群家伙聋了不成?”
  虎头:“他们没聋我也没疯。这个洞里的这一间是我爹自己住的,要是他弄个小妾来睡弄得惊天动地的自然不行。而他又要管理这一洞的甲兵自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这里听得到,看得到,别人对这里则是眼瞎耳聋一般。来来来快撩起裙子让为夫再痛快一下。”
  我:“老张家果然没一个好人。从老到小都是变态。”话音刚落,虎头已经从背后送了进去,送得这么深还是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我赶忙说道:“哎呀,别……好深。你快出来啊。疼。”虎头则并不理我,一次次推送让我面对着眼前不远处的人虽然知道他们看到不到听不着,但是还是害羞的捂住了嘴巴。
  一次次深入的推送让我感觉阴道一次次被推得展开一次次恢复原形。一阵阵强烈的感觉撞击着我的内心。
  渐渐的感觉一点点来了,虎头狠狠的一送。我的身体瞬间传来一阵阵兴奋的感觉随后高潮渐渐的持续了一会儿才褪去。
  虎头也射在了阴道内,作为个现代的女性我自然会计算自己的排卵日。今天并不是那个日子,所以我也自然放心了不少。
  虎头看着我说道:“娘子我射了,娘子我射了。父亲说过只要把女人搞痛快了。就能生孩子。快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有孩子了。”哎哟,我的妈呀。东汉时代的科学知识要不要那么匮乏啊。还,还什么搞舒服了生小孩。
  我看着那个傻乎乎的虎头,只好是微微笑着也不点破。
  我看着他摸着我的肚子,他兴奋的说道:“啊,一定是有小宝宝了。在动呢。”我肚子“咕噜”一声一股刚刚射进去那浓稠的精液又被他揉了出来。
  我:“去你的什么动了,要是这时候动了。那就不是你的。”虎头:“呸,就是我的。”
  我:“好好好,张虎头的,就是张虎头的。行了吧。你看看你把刚才射进去的东西都揉出来了。”
  虎头一听:“啊,流出来了。”看样子他似乎很是失望。
  虎头似乎猛地想起来了,赶忙说道:“哦,对了。明天我行冠礼虽然晚了点。
  不过父亲提前把名字告诉我了。你记得啊。从明天为夫,姓张名飞字翼德。拿到婚书可别记错了名字。”
  我一听惊讶的看着他光溜溜白净净的身体。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
  我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你是张飞?”虎头:“对啊。我父亲不是一直叫飞儿吗。”
  我:“你……你……你快让你阿爹把名字改了。我不做张飞的老婆。”见鬼了张飞张翼德啊,评书里说的那个一巴掌宽护心毛,脸上长大胡子的张飞啊。怎么这么白净净的。天啊,就算是重名我也不要。不然以后历史书写我是张飞的老婆那该多可怕。会不会写我也长大胡子。(历史上的张飞是一个地方豪族,精于武艺和书画。张飞大胡子这一形象起源于元代的杂剧。这一形象在三国演义中引用所以日益深入人心)
  虎头:“我也知道,飞啊飞的,显得我不够成熟。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胡子面具。”说着他一低头一个毛茸茸的大脸又黑又丑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样子恰如各种传说中可怕的张飞一样。
  这忽然的惊吓让我一翻白眼昏了过去。朦朦胧胧中,我听到虎头在喊我:
  “雪凝,雪凝你不要吓我啊。我错了,我错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带那个鬼面具了。你快醒醒啊。”
  我虽然依旧昏昏沉沉的可还是背着历史书:“张飞正妻夏侯氏……”虎头:“别,别夏侯是我母亲的姓,我和我舅舅的女儿没关系的。”啊,我真该死我和张飞的老婆抢老公,那该多丢人啊。穿越千年来当撇腿小三。我不要啊。
  我渐渐的清醒了,看到虎头,扔在一边的那个丑陋的面具。
  我:“快扔开它,吓死我了。哦,对了,你似乎听到那人谋反并不惊讶啊。”虎头说道:“唉,那人是张角,一边的是他的大徒弟程远志。他们早就想谋反了。不过咱们太守刘焉大人说了近期就把他们赶回老家巨鹿郡,巨鹿郡是附近驻扎重兵的大郡。拥兵十万,吓死他们。”(历史上黄金之乱爆发于河北省,古称巨鹿郡)历史可怕的历史,而我又算什么?一个蚂蚁一样随波逐流,还是和我看过的国产小说一样成为掀起风云的弄潮儿?
  就在这么想着忽然一个念头猛的冒了出来:
  既然虎头都可以是三国名将,我又为什么不行?想到这里我娇媚的笑了笑看着虎头说道:“张翼德,可愿与我试试身手?”虎头一听不由连连摇头,他是我一直以来的玩伴对我的功夫自然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听到我说比武赶忙连连告饶。
  我:“那就给我说说你的夏侯表妹。”
  张虎头:“唉,又来。我可都没见过她啊。她们家都在陈留呢。”(今中国河南开封陈留镇位置为汉代陈留郡所在地。)我笑着说道:“哦,我可听说你们有娃娃亲。”
  张虎头:“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要是我不娶你,我就终生戴着这个鬼东西再不摘下。”
  我惊呆了,刚才那个面具和所有小说家说的张飞好像。难道……难道张飞……张飞因为和一个姓苏的女孩私定终身不成所以一辈子都带着面具。
  哦,对了三国志曾经描述刘关张出则同车,饮则同席,眠则同榻。难道张飞是用这种方式拒绝和夏侯氏有夫妻之实吗?
  哦,对了。古人订婚也叫问名。我雪凝的名字是我私自告诉他的,而见他虽然没有什么礼法太多障碍,但也是我说出门散心,他悄悄追来的。总体来说属于私会偷情,虽不至于进猪笼,但也不太光彩。
  恩,对了。问问他夏侯氏叫什么名字看他有没有骗我。
  我:“唉,虎头啊。你那个没见过面的表妹叫什么名字啊?”张虎头:“哦,他叫兰儿。”
  我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低低的说道:“混蛋,渣男。”由于这里是藏兵洞于是我随手就抓起了一柄长剑直逼他的咽喉而去。剑含怒气自然少了精准,再加上以往的情意自然慢了几分。最后便是张虎头这也就是张飞本身武艺不错,看到长剑袭来他便轻松躲开了。
  他虽然躲开,但宝剑的锋芒依旧擦破了他的皮肉。他就那么捂着脖子跪在地上。
  血,是血。
  血顺着他手指的缝隙一点点渗出。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变白。
  他先是大喊:“雪凝你要杀我。”
  我看到了血已经心里有些慌了,可还是不解气于是便语气中虽有游移,但还是故意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你这个渣男,我恨不得你死。”血忽然流的更多了
  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我:“啊,血。我……你……”
  张虎头艰难的说道:“这……这把剑上……有毒。”他说完居然“噗通”一身软软的倒下。
  我赶忙抱起他,我一边晃动着他的肩膀一边听着他的心跳。
  还好还有心跳,那么接下来检查伤口。
  没事的,虎头坚持住啊。我做特技演员的时候也经常受伤。我很会包扎伤口的,连那些洋鬼子医生都夸我专业的。
  唉,算了,东汉末年……洋鬼子的老祖宗都不知道在哪呢。
  唉?他的手怎么死死的掐着伤口怎么也推不开呢。不会是已经死了吧,死了的人尸体会僵硬。
  啊……虎头死了?那个从小就陪我玩,保护着我的虎头死了?那个在比武场上让着我的虎头死了。那个刚刚还要作我丈夫的虎头死了?就这么被我杀了?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有人关心我,家里只有二娘,家外只有虎头。如今二娘被卖了,虎头被我杀了。
  唉,不对。他好像刚才在给我做鬼脸。再看看尸体挺在那里。
  我狐疑地盯着并不冰凉但是表情狰狞的尸体。
  我:“喂,虎头。虎头,快起来。”我一边说一遍用脚踢着他的腿。
  虎头一动不动,哎呀不会真的死了吧,难道是幻觉不像啊。
  这下可怎么办虎头被我杀了,我可怎么活啊。想到这里我几乎想死了,我有个能拿自己的妾换一匹马的父亲,还有一个一堆恶妇扎堆的家庭,现在我还杀了我最后能指望的这个男人。哎呀,我真是混蛋啊。我刚才看到了皮鞭,又看到了宝剑,我怎么就会拿剑呢?
  哦,对了。我居然想到的是用皮鞭万一他是个变态,抽上去让他很爽怎么办?
  苏雪凝,苏雪凝你真是个变态。
  我双腿一软,跪在床边。背对着那个尸体。
  我:“虎头啊,你怎么死了呢?”
  “你亲亲他啊,认共呼气。”
  我谁在那里说话:“认共呼气?哦,人工呼吸。哦,对了。还有这个方法。
  不过他是中毒啊。”
  恩,就试一试吧。
  于是我赶忙擦掉眼泪,勉强凑过去深深的吸了口气。可我才刚刚低下头,他的嘴唇就热烈的贴了上来。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惊讶的看他松开了压着伤口的手,原来伤口居然这么小。
  好吧,他没事就好。
  他将我按在身下热烈的亲吻着我说道:“亲爱的,这个词是这么说的吧。你只要亲亲我,给我认共呼气我就活了。就像小时候你告诉我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一样。”
  我害羞的转过脸说道:“讨厌,你土死了。那叫人工呼吸。还有王子……”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
  我被他热烈的亲吻着脖子,这感觉太好了。也罢谁让我离不开这个冤家,这辈子做人小三就当是还他不知道哪实的债了。
  完全的放松让我放开了紧紧捂着胸口的手,他深深的吮吸着这对粉嫩嫩的乳头。
  他轻轻吮吸着还不时陶醉的“哈”一声,就如同引用美酒的回味。看着他的样子既让我害羞又感觉好笑,以至于我微笑着扭过头去。
  张虎头:“恩?你在陶醉?”
  我转过头说道:“去你的。”
  张虎头:“还不承认?”
  我:“就你聪明。”
  张虎头:“嘿嘿,娘子我说对了吧。”
  我:“叫谁娘子找你家兰儿去。”
  张虎头此时也不着恼,反而是一把抓住我脚踝高高抬起将我的双腿分开。一时间我最私密的下体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我捂住脸说道:“虎头,你别开了。”
  开什么玩笑,前世的我虽然结过婚,但我已经受了十三年的古代教育,还是古代女孩教育的洗脑,这点脸面还是要的。他这么盯着我,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紧紧的捂住脸,而他的肉棒已经送了进来。一阵阵的兴奋让我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深深的送入,忽然他的腰肢急速晃动起来,他速度好快,好激烈。一阵阵的抽送让他大大的阴囊拍击在我已经湿润的洞口。
  我捂着脸:“啊,不要……啊……好刺激……啊……啊……弄死我了……啊……啊。”
  一阵阵快速的冲击让我感受着这强烈快感,我时而闭着眼睛感受着细微的变化。时而被肉棒的顶入而刺激的双眼圆睁。更有时被这强烈的节奏弄得只顾仰起头不敢看他而低低的呻吟着。
  哦,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
  感觉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想尿尿啊。
  我于是勉强说道:“虎头快放开我,我受不了……快……快啊。”可是他还像是像个牲口一样死死的抓着我丝毫并不放松。反而是弄得更带劲了。
  我大叫道:“快放开我,我要小解。”
  张虎头:“好啊,我就草你这个小姐。”
  我:“啊……不……不是的……啊……别弄了……我要尿尿……”张虎头依旧狠狠的插着,还十分得意的说道:“尿,尿啊。尿就尿,谁怕谁。
  我就不放。有本事把我的命根子尿出去。”
  我听他不肯放开我,这下子我绝望了。那种要在自己男人面前尿尿的事我根本做不出来。
  “张虎头,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快不行了。哦……二妈。
  没……二妈救我……二妈救我啊……”我就这么颠三倒四的说着。我自然是知道二妈此时不在这里,就算是在这里,二妈要真是进来救我,那么我也肯定是要羞愤难当的自杀了事了。
  我还在满足胡说八道,张虎头则完全不管不顾的弄着。最终我的身体再也难以坚持一股热流滚动了出来。这感觉好像是尿急的时候的排泄,但又有不同。而且那东西似乎不臭……羞耻,十分的羞耻。以至于我都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
  我一边哭,一边敲打着他的肩膀说道:“张虎头,张飞,张翼德你混蛋你弄死我了。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做人啊。”
  张虎头:“唉,娘子。那不是尿。那是潮吹。”我听到那个词不由想到了前世陪自己老公看毛片时候那些毛片的封面。“潮吹”这个词一下出现。(日本和朝鲜半岛的国家吸取了大量汉唐文化,他们推崇汉唐文化到了痴迷的程度。以至于你如果询问古代日本或者朝鲜的学者自己国家历史。
  他们即使知道也会告诉你“不知道。”但是遇到汉学问题无法解答,他们会引以为耻。所以日本语和韩语都有大量汉唐词汇。)我惊讶的看着这个白净净,俏生生的猛张飞心说:“这么色情还知道潮吹。肯定是上辈子看多了黄片的撸管男啊。不行我要试试,虽然我过去给他讲过很多现代小孩子才听过的西方童话故事。但也绝不会讲看毛片这种难为情的事吧。”我撒娇的靠在他的肩膀说道:“老公,你从哪里来啊?”张飞:“你知道的啊。”
  我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再说一遍嘛。”
  张飞:“大汉,河北路蓟城张家庄人士啊。”
  我追问道:“我问的是你上辈子,说说看。”
  张飞摸着自己白净的脸蛋说道:“恩,我上辈子是你夫君,咱们家有车,有房有儿有女。哦,对了还有钱。”
  我一听瞪着大大的眼睛激动的说道:“对,对,对。你接着说。”张飞:“哦,对了。还养了一匹马。三条狗。还住着大房子……”我听到这里不由狠狠的亲在他的脸上,激动的说道:“远哥哥真的是你吗?
  我不是什么雪凝,我是你的老婆苏静宜啊。你快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你怎么也来到三国时代的。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看看你还装。再装傻和装死,我可不理你了。哦,对了孩子们也来了吗?他们还那么小留在现代可就成孤儿了……对了,你哪一年来的。你来的时候川普被弹劾没有……”张飞忽然说道:“川普?远哥?孩子?你不是刚刚才破处子身吗?还有电脑是什么?爱疯是什么?照片为何物?”
  我看着他呆呆地样子,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死鬼还闹,两辈子的处女都给你还跟我装傻。”说着在他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我:“孩子怎么样了?”
  张飞:“你不是说还没怀孕吗?难道你现在就怀孕了?我爹果然没说错,把女人弄得美了就会怀孕。”
  我们就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可双方似乎都感觉很开心我以为和前世的老公搞了个两世情缘。张虎头以为我要给他生儿育女。所以各个都很开心。
  我最后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老公,又被你找到我了。”说着我赤裸的胸部一下贴在他的胸膛上。
  毫无心理准备的张虎头的小二哥突然立了起来。
  我轻轻的缕了下头发,笑道:“justblowjob,OK?\ ”张飞彻底懵了,颤颤巍巍且面色诡异的说道:“OK?”(人最爱在无规律的话中重复最后一个单词。此时张虎头重复并不是因为他会英语)没错应该就是这个死鬼,口交还不解馋还要六九式吗?死鬼,两辈子都一个德行。
  于是轻轻的拢住头发,抽掉一根剑穗扎了个马尾辫。一手扶住他那根发育的很好的肉棒随后一口含住。就在我一口含住的一瞬间,张飞紧紧抿住的嘴,“噗”的一声几乎受不了刺激而要老血喷出的节奏。
  我则笑了笑斜眼看向他,心说:“心理素质变差了。”于是便不理会他,一口口吞入他的肉棒。舌头每一次灵巧的逗弄都让他好像是要吞鸡蛋一样大大的张开嘴巴,“噢噢噢”的呻吟着。
  我心说:“爽吧,肯定憋坏了。十五年不近女色,也正常。”而只有张飞和让我穿越而来的老天爷知道,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口交这种刺激的玩法的。而且这位张虎头张先生可是地地道道的初哥。现在他已经没有给十三岁小妹妹破处的坏哥哥形象,而是一个被三十岁阿姨吃了嫩草的小初哥形象。
  深喉,我是可以掌握节奏的,前世和老公进行房事的时候也是我一个私房小绝招。于是在我看着火候正好的时候将那根已经憋闷的有些肿胀的龟头一口吞了下去。
  张虎头:“哦噢噢噢……我要死了。”
  我心说:“臭流氓你还挺会配合。”
  于是一口深深的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张虎头大喊一声:“不要吃进去。”
  伴随着他的尖叫,我得意的将他的肉棒送入了喉咙又轻轻拔出。
  伴随着肉棒的拔出,张虎头此时的表情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一次次的深喉都让张虎头惊心动魄,此时他的魂都快被我吓飞了。
  张虎头最终还是明白我不是要吃他的命根子,转而舒畅的说道:“好爽。好爽。啊,爽死了。”(爽这个词我教的。)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完全的陶醉了。终于他全身一震,一股股的精液灌入了我的口中,我根本来不及拔出来。
  当我想拔出来的时候可惜已经太晚了。我拔出他那个东西,轻声斥责道:
  “臭变态,又是想射我嘴里。”
  张虎头:“唉,我下次努力不射。”
  我:“拿张纸。”
  张虎头:“啊?干啥。”(此时蔡侯纸虽然已经广泛传播,但用纸便宜那是唐宋,用纸便宜都是明清时代了。)我:“我擦擦嘴。”张虎头:“用布行吗?”(此时纸比布贵出万倍。因为人们为穿衣而种植亚麻的面积是十分广泛的。“我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他张虎头先生已经把我带回久违的现代的感觉了。
  于是我说道:“布?”(我不是嫌弃布便宜。而是没反应过来)张虎头似乎以为我是嫌弃布,于是狠狠心说道:“绢,用绢,不行就蜀锦。你嫁给我,我天天让你用蜀锦擦屁股。用完就扔。”此时我惊呆了,以至于喉头的鼓动和惊呆后吞咽口水的习惯让我将口中的精液一下咽了进去。
  张虎头看着我竟然吃了那东西完全傻了。他呆呆地问:“好吃吗?”我则指着他随后竖起大拇指,心说:“高手,果然是高手骗女孩把精子吞下去的技术还是你厉害。”随后一阵咳嗽袭来,那是忽然吞咽太多,那些粘乎乎的精液挂在喉管上的反映。他伸手要来扶住我。我赶忙向他示意我没事。
  经过一阵的忙乱,我又赤身坐在他的怀里。我问他:“老公,咱家还跟上辈子一样吗?”(老公一次最早是应用于宫内因老病而得以出宫的高级太监。也可以解释为老公公,汉代没有管丈夫的父亲叫公公的习惯)张虎头:“这老公一词从何说起啊。我该如何回应啊。我叫你『老母』着实难以启齿啊。”我笑着看向他说道:“装,你再装我可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张虎头似乎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挣扎,最终把心一横十分勉强的说道:“娘……”我一听惊呆了,随后看着他羞赧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有才,太有才了。哈哈,还真没叫老母。”张虎头似乎感觉脚娘丢人了,于是赶忙说道:
  “老……老……老母。”
  我笑疯了,完全就要岔气儿了。我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变态,叫我老婆就好了。”张虎头一听不由恍然大悟,此时已有公婆之称相互对应。他高兴的不单单是对话的巧妙,还是发现我没有故意难为他。他一抚掌竟击打在我的屁股上大呼“妙,妙,实在是妙。老公,老婆,老公老婆哈哈哈。”我:“瞧你那傻样叫我个老婆,看把你美的。”张虎头:“恩,着实是妙不可言啊。哈哈哈,娘子。哦,不对,老婆。”我:“傻样,别得瑟了。我问你啊。
  你的房子是不是跟上辈子一样啊。有电视吗?不对,不对,这年头哪有电啊。冰箱,唉,我这脑子。洗衣机,洗衣机有没有……”张虎头:“唉,老婆别取笑我了。我张翼德此生早已发誓只娶你一人,洗衣姬之事不必再提。”(古语常用语中姬和妾都是可以被主人宠幸的婢女,虽然成人小说和现代影视剧经常出现老爷搞丫鬟,但在古代是正派人不做的。他们宁可去青楼)我一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洗衣姬』,于是说道:“臭家伙,又逗我开心。”张虎头:“我是真心啊。并无虚言。”
  我:“好啦,咱们穿上衣服。我去看看咱们未来的家。记得你的承诺你那个夏侯表妹只要一踏入咱们家我就上吊。”张虎头恨恨的下了决心:“老婆别怕,明日为夫,就骑一匹快马日夜兼程一千里先宰了她。”我和张虎头完了这么多年还是知道这家伙的性格的。他这人说话一直算数。
  记得我当时刚知道大汉文皇帝为其母亲尝汤药的故事。他趁先生走开悄悄告诉我:
  “你要是答应做我娘子。我天天给你,亲尝汤药。”我:“白痴,亲尝汤药是对老娘。”
  张虎头:“你要是亲亲我的嘴,我什么汤药都尝给你看。”我:“毒药你也喝?”
  张虎头:“毒药我也喝。”
  我故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气鼓鼓的说:“管家正在院里煮砒霜毒老鼠。尝尝去吧。”那家伙竟然真的冲了出去,也居然管家真的在熬药。他也竟然一口喝干滚烫的药汤。万幸的是那不是砒霜而是巴豆。也好在医生施救即时救下了他的小命。可就是这样大人如何逼问真相他都不说,最后是他爹对他动了家法。我才可怜他说出了真相。
  如此种种的例子不胜枚举,以至于我都不敢向他说一句重话生怕哪天让他去死。他真的去了。
  张虎头见我不说话便说道:“老婆,我错了。你都把身子给了我就是让我杀个可能嫁给我的人。那也是怜惜我,我竟不知好歹推三阻四。好,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全家女眷。”
  我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赶忙拉住他说道:“你疯了。别。我只是舍不得你。
  你别走。”(丢人……丢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我可是女汉子啊。我的节操碎了)
  张角一干人等走了,我也被他抱在马上招摇过市的来到了他的私宅。(汉代风气虽然开化,但在中原地区如出现抱着女人骑马,纯粹是浪荡子抱着娼妓,会被人丢石头的。但蓟城为边塞,张虎头又是豪族长子无人敢惹。所以只是偶尔有人侧目。毕竟如果现代在美国被人抱在机车上,你也只会想到小太妹。)他的行为似乎是为了达到,我不能嫁别人,他也娶不了别人的效果。这种宣示主权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原本倾慕他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暗叫晦气的走开了。
  然而这消息却传到了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的耳中。
  刘焉一听这个消息大呼:“哎呀完了,完了。要是全面封锁消息,全面封锁消息。三公的女儿与豪族的长子当街苟且,这事儿是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完啦全完啦。快去,快去啊。”衙门里的侍从无错的问:“大人,干嘛啊。”刘焉:“干嘛,干嘛。哦,对了,就告诉老百姓这是结婚呢。是苏家在嫁女儿。明白了吗?快去。”这事也都是我在三天后消息全面传开后,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张虎头的家到了,我进去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所谓的上辈子家里的样子是在描述他的私宅。而车居然是一辆牛车。而小楼则是古代样式的大院四周的角楼。
  (古代女人以乘坐牛车为主,因为牛车较慢而且平稳。角楼:有了望塔和箭塔的作用)但最让我震惊的是这里的画多如繁星的挂在正堂而这些画中的人物则只有我一人。
  虎头拉住我的手,说道:“雪凝我知道你说的远哥。不是我,也早就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对你好。求你给我个照顾你的机会。”我在感动之余轻声问道:“虎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虎头面带得意的说道:“你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我:“什么?你知道?”虎头:“我知道你是天上的仙女,那句blowjob(口交)就是让自己相公也快乐的上天的咒语。老婆blowjob?”我一听不由老脸一红,再看周围家丁似懂非懂坏笑的表情,不由恼羞成怒的大呼道:“张虎头,你给我乖乖受死。”说着就抄起他的宝剑拼命的追赶着他。
  第二章、混乱的序幕
  张家私宅内金铁交鸣响作一团,不时传出我的叫嚷:“张虎头你给我站住。
  张飞乖乖受死吧。”随后就是“当当”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张家少爷——张虎头,他爱习武这是四邻八家都知道的事,更是因为这个而总惹得大家讨厌的事。
  所以每当从他的院子里传来打斗声。人们非但不会探明究竟后去伸出援手,反而是头也不抬的抿上一口茶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我等屁民看乐呵。”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也是关外的民族最缺盐巴和稻米的时候。
  盐巴是做饭,炒菜以及煮奶茶的必需品。
  而稻米则主要是喂他们胯下那些饥寒交迫饿了一冬天的战马,用来贴膘补身体的。
  他们带着大量的牛马来到这里进行贸易,换取盐巴,茶叶,粮食以及锅碗瓢盆这些生活必需品。
  大汉与匈奴的贸易总是断断续续的,以至于到了东汉末年的桓灵时期以至于几乎绝迹。
  虽然此时的朝廷已经有明旨勒令全面停止大汉对匈奴的贸易,但大汉十分缺马,其中以良马尤为稀缺。这与地理位置和环境虽有关系,可是细说起来却是关系不大。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西汉初年,汉朝还是有能力组织卫青和霍去病的强大起兵军团跨越戈壁和大漠与匈奴人进行大规模的骑兵决战的。但那又为什么到了汉末造成大汉缺马的情况呢?
  其实这与东汉特殊的经济体制有关。那就是豪强占有了大量的土地,蓄养私兵以自保这就占用了大量的生产力和消耗了大量的粮食。减少了流入市场以及农民手中所持有基本量。养好马是不能只吃草的。而农民又无力饲养马匹。而在贵族手中的那群数量又相对比较孤独就造成了马群近亲繁殖而导致了马群的退化。
  因而,一匹好马千金难求,这绝不是开玩笑的话。正因如此,在这种暴利的吸引下无数中原的客商不惜一切代价冒险北上参与这次大汉和匈奴的大集会。
  长城沿线的集市很多,但这些地方都是有时开放,有时关闭。只唯独这幽州首府蓟城的集会是风雨不辍的。
  所以北上的客商大多会选择蓟城进行交易,他们带来了丰富的商品,也让这里的商业气氛活跃,更带来一个关于蓟城的笑话,说蓟城有四多:第一多。烧香的黄头巾扎成窝(太平道,就是后来的黄巾军)第二多。蓟城的骗子多又恶(南来北往的行商,以及强买强卖以次充好的胡人。)
  第三多,胡人多过汉家人(以乌丸,鲜卑,匈奴人为主)第四多,蓟城女人怀孕的多。(这其中原因很多,有鱼龙混杂治安难以管理的强奸,更有为胡人和行商服务的窑姐。还有就是边塞不注重礼仪,所以婚前怀孕稀松平常。半掩门接客的寡妇,以及偷人的荡妇充斥于城市的各个角落。)就在人们忙着烧香,骗钱,看胡人,玩寡妇的时候。幽州刺史刘虞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蓟城是幽州的首府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十分的头疼。
  刘虞拍着桌子叫道:“去把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给我找来。怎么这种风化案子,难道他都断不了吗?还恬不知耻的送到刺史衙门来。”刘虞的幕宾程不才赶忙凑过去说道:“大人,你少安毋躁。这可不是简单的风化案啊。”
  刘虞一听眨了眨眼睛好奇宝宝似的盯着程不才,说道:“你且细细讲来。”程不才深施一礼说道:“诺,起禀主公,此事与城中大户王家那位刚刚致仕的老太爷,王世豪有关。”
  刘虞:“唉,先生恐怕此言有误吧。王家老太爷七十有六怎么会干出以致仕官身强夺寡妇名节之事呢。再说案卷里也说了,徐寡妇说夜黑风高他被麻袋套头,不见事物因而被淫辱。这恐怕是道听途说吧。再说王世豪老大人官声一向不错,在士林的名气也不小啊。左右人等退下去吧。”官差纷纷退去。
  刘虞此时忽然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兴奋的问道:“此言当真?”程不才:“小可亲眼所见。”
  刘虞:“哎呀,我过去以为那个徐寡妇是个贞洁烈妇,几次三番找人试探。
  还都难以得手,原来也是个骚货。”
  程不才:“哎呀,何止啊。今天御史大夫苏大人的女儿都坐在别人的马上,让人抱着啊。”
  刘虞正在喝茶“噗”的一口茶水呛得几乎背过气儿去。在程不才一阵拍抚下才转还过来。
  他一边擦着自己嘴巴的茶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好啊,好啊。都是一群浪货。改天,不,就今晚……我也让人套麻袋把她们弄到府里淫乐一翻。到时候她们又非处子之身,又没有证据想必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哈哈哈。”刘虞正在陶醉的意淫着,忽得一转念,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听说苏家的那个苏雪凝马上功夫了得,可有此事?”程不才:“呵呵,大人多虑了。所谓马上功夫那是杀人的本领,全凭狠,绝,快,稳四个字。我料想一个长在深闺里的小娘,她功夫再好总没杀过人吧。只要咱们找几个死人堆里打滚的军汉,再给俩钱儿,就是折损几个人也一定能擒得住她。毕竟猛虎家不住群狼咱们来个套麻袋打闷棍。料想不会有问题。就算是那些军汉即便失手被擒,只要咬定了是酒后乱性。最后追查起来也是军汉酒后无德,奸淫良家妇女怪不得咱们。毕竟还有个主掌兵权的刘焉给咱们背黑锅呢不是吗?”刘虞:“高,高啊。哈哈哈。”
  程不才:“大人还有件事……”
  刘虞:“此言当真?”
  程不才:“千真万确。”
  刘虞:“唉……但愿他们别惹出什么事端才好。”程不才:“是啊,是啊。”
  就在伪君子刘虞堂而皇之在刺史衙门里打着我坏主意的时候。
  一队匈奴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了蓟城,为首的那个人是个高大的汉子。他留着三缕长髯在风中轻轻飘拂着。他的眼比鹰还要锐利,似乎可以用他宛如利剑一般的眼神刺穿一个人。
  那汉子大约三十来岁,皮肤已经被草原的烈风捶打的一种另类成熟的美感。
  他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并且还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度。
  无疑这个男人是个草原上了不得的人物。单不说他貂裘下隐隐露出的黄金弯刀,就单看在他身边守卫着的几个光头巨汉的那魁伟的几乎要遮住阳光的高大身材,都知道此人的来头之大。
  领头的男子叫做北宫伯玉,他是南匈奴的右贤王,是南匈奴的第三号人物。
  以他这种身份可并不可能是来赶集的。他此次前来是为参加一次由太平道举办的会盟仪式。
  北宫伯玉看了看蓟城热闹的街市又看了看四处都有包着黄巾的百姓在烧香祈福。
  北宫伯玉:“切,不就是咱们每年秋天都来打草谷(抢劫)至于吓得天天求神拜佛的吗?大贤良师,我呸。到咱们匈奴人地盘请求咱们出兵的时候还不跟一条狗一样吗?哈哈哈。”
  北宫伯玉放肆的哈哈大笑着,一个头戴黄巾接引他们的侍者却有些难堪的说不出话来。忽然一座宅邸内,传来的金铁交鸣声却让北宫伯玉大感好奇。
  北宫伯玉:“走,去看看。”
  黄巾侍者:“可……各位头领都在等着咱们啊。”北宫伯玉的侍者:“滚开。”
  张飞府外,北宫伯玉也并不去观看只是听着金铁交鸣声便不由捏着长须微微点头,随后说道:“哦,还是两位高手。听声音一个的招式大开大合想必是身高九尺有余的手持蛇矛的大汉。而另一个声音短促而清脆势必是一个手持匕首亦或是短剑二段贴身短打的美女。”
  侍从:“大人因何能听出美丑?”
  北宫伯玉:“脚步轻盈灵巧,剑击声清脆灵活且位置变化多端,势必有着曼妙的身材。她对步步杀机弄得那个男人随时可能送命,而那男人都不忍下手杀他。
  你说是不是美女?”
  在墙头观战的侍从说道:“王爷真是神了。只是不知王爷可否能猜出女孩衣服的颜色?”
  北宫伯玉:“粉色纱罗内罩着白色亵裤,如果没猜错,想必双丫髻还在竖着。”听到这里那个匈奴侍从完全呆住了,而那个头包着黄巾的使者也赶忙爬上墙头观看。在他看到我的打扮的时候,他完全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而他的那表情也恰好被我看到了。
  我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那么惊讶,只是觉得这家伙八成是个好色之徒。所以便再不去理会他。
  北宫伯玉:“如何?我可猜得对吗?”
  黄巾使者呆呆傻傻几乎要被北宫伯玉这个妖孽吓疯了,只是竖着大拇指说道:
  “高,王爷是在是高。王爷听声音连衣服的颜色都能听出来。”北宫伯玉不屑的说道:“蠢货,我自然是看到的。”黄巾使者:“啊……莫非王爷也和我家大贤良师一般脑后有天眼不成?”北宫伯玉:“不是我有天眼。而是你瞎。”
  黄巾使者:“小人,小人……”
  北宫伯玉:“那你下来看看这座城里的小姑娘家,各个都是穷穿绿富穿红。
  在这种宅子里敢光天化日打架的女人,会是那些羞答答怯生生的小家碧玉吗?”黄巾使者:“高,您真是高人啊。您说这胜负?”北宫伯玉:“论武艺那女人技高一筹,论真刀真枪的马上杀人,那男人才是无双的猛将。听他们过招的套路,双方应该在套路上很熟悉。但显然那女人从小到大赢那男人次数太多,所以打起来那男人势必畏首畏尾难以发挥。胜负已分。”话音刚落只听“铛郎”一声铁枪落地,随后趴在墙头观战的侍者跳下墙头满脸晦气的说道:“唉真让王爷说对了,那女人一脚踹在那大汉的下巴上。竟然当场踹晕了。”
  北宫伯玉一听猛地一下竟然揪掉了两根胡须。他面带惊讶的说道:“你可当真?那女人身材娇小如何踹到一个九尺大汉的脸上?”那侍从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启禀王爷,小的也不知道,只见到那女子猛地一转身跳起似乎脚带旋风于是一脚就把那男人踢晕了。那男人还真是脓包……”
  北宫伯玉:“放屁,那男人就是来了咱们大草原也必然是第一猛将。你这块料一万个也不是对手。我们走。”
  黄巾使者:“王爷哪里去?”
  北宫伯玉:“当然是回草原,不然还要和你们这几块料在这里丢脸不成?”院外的北宫伯玉走了,院里的我则赶紧给张虎头又是捏人中,又是捶胸口。
  刚才用了跆拳道的旋风腿,这本来是个命中率其低的招式。但因为古人比试拳脚时不爱攻击敌人的面部,所以久而久之虽有很多防御的招式,但在对手出招之时总是毫无准备难以招架。(就是俗话说的打人不打脸。是武德的一部分。因为拳脚切磋必然有输有赢,但对方脸部负伤必然难以遮盖此等羞耻。所以有“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说法。)
  张飞的私宅里许多的下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而侍女们已经吓得哭了起来。
  (汉代尚有下人殉葬的风俗)
  我也并不理会这群人,我自然是知道踹一脚上去,踹不死他。可如果不抢救时间一长如果在昏迷过程当中被食道冒出的食物上泛呛入气管也一样会要命的。
  想到这里于是我赶忙抱着张飞坐起来,保证他不会被呛死。(古代比武所谓的一圈打死,往往是重拳击中下巴后,人们往往七手八脚的像搬死猪一样托起送到床上,而这个过程中最容易导致食物上泛,呛入气管。所以现代格斗中倒数十秒之后,一般会快速扶起拳手的上半身,随后就是检查拳手瞳孔。)我快速的掀开张飞的眼皮,里面似乎有积血。于是我一手拿过自己的水囊,用嘴咬开,随后清澈的水流盥洗着张飞的瞳孔。
  伴随着混杂着血液的水从他的眼角流下,他的瞳孔渐渐的清晰并且聚拢起来。
  还好,还好,幸好抢救的及时。如果让那群笨手笨脚的家仆胡乱将他抬到床上,那时想必很简单的昏迷也能要了他的命。
  看到这里,于是我赶忙弓起前腿让他面朝下趴在上面。随后赶忙伸手在他的嘴里一扣,只听他“哇”的一声之后一股股黄色浓稠且气味刺鼻的液体大口大口的呕吐了出来。
  他吐了,我也安心了。他也渐渐的转还了回来。人们也似乎也因为错过了一场谋杀亲夫的好戏而悻悻然的离开。在他们从墙头下去的时候还总是不阴不阳的说一句:“原来这个张家少爷,整日习武也是个怂包。还不是被自己婆娘一脚差点踹死。”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而这位张虎头少爷也似乎毫不在意。他只是有些疲惫的说道:“雪凝,你这一脚太厉害了,居然差点让我见了阎王。以后咱们圆房的时候我可要把你的双脚绑起来。省得让你新婚之夜就当了寡妇。”我看他没事还有心思开玩笑,于是便笑问道:“唉,张虎头,那你说说阎王长啥样啊。”
  张飞:“哦,阎王啊。是个仙女一样的人。”
  我一听不由来了兴趣,于是轻轻的放开他让他坐好,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哦?不是都说阎王很可怕吗,有大胡子还是个男的。”张飞:“唉,不是,不是。起先我也觉得阎王是个男人。可我去了一圈,一看根本不对。”
  我一听不由兴趣更高了,继续催促着问道:“真的啊。你快说说看,有多好看。”
  张飞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说道:“阎王啊,她确实很好看。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可漂亮了。”
  我默默的念到:“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恩……是挺好看……”可我这么说着的时候忽然联想到的居然是自己倒映在铜镜上的样子,再看看张飞得意的坏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混蛋居然说我是阎王。
  我想到这里,于是低低的说道:“张……飞……你说谁是阎王……”张飞:“哎呀……老婆……老婆饶命啊……我可不是说你啊。”我捏着他俏生生的脸蛋一边用力拧着一边恶狠狠的问道:“那你是说谁。”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想这位姐姐想来是误会了,天下的女人千千万万也不止姐姐长得那样。也许飞儿哥哥是在说我呢。”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袭紫色纱裙内罩着月白色罗裙,头戴两支金步摇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看看随后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礼说道:“夏侯兰儿,见过姐姐。”我看了看张飞,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张飞,似乎你不用狂奔千里去找那个人已经来了。好吧,你们继续聊我走了。”夏侯兰:“慢走不送。”
  张飞大叫一声:“夏侯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他这么一叫瞬时间吓呆了我,更吓坏了那个娇滴滴的夏侯兰。以至于这一声刚落她就吓得全无形象的哇哇大哭着要夺路而逃。可张飞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疼得夏侯兰眼泪鼻涕一齐流出。
  我的天啊,三爷,张三爷。您要不要这么暴力。要不要这么凶残,哇靠,我可不是真的让你宰了她啊。不过,干得好。我喜欢。
  就在我欣赏着那个碧池,眼泪与鼻涕横流,哭声与惨叫相互辉映的时候只听一声:“无耻狗贼放开我妹妹。”随后三颗飞蝗石快速打来。我对那三颗石头看得清楚,自然不会允许它们破坏好戏,于是抓起短剑挡在前面将那三颗飞蝗石逐一打飞。
  那打来飞蝗石的人似乎异常恼怒我的插手,大叫道:“好个妖女。”说罢竟然抓起兵器架子上的大刀迎了过来。
  那刀来势凶猛直袭我的脖颈而来,我赶忙一剑挑开这势大力沉的一刀,随后猛地向后跃出几步,险之又险的躲开了这一刀。
  这家伙好厉害,一刀下来虽然我用巧劲儿挑开他的大刀依旧震得我虎口发麻,就连宝剑都在微微颤抖。如果我硬抗下这一刀恐怕早已经剑毁人亡了。
  那个家伙似乎也并不轻松,他一刀砍在石板上,刀没入石板怎么也拔不出来。
  而他的手也已经浸出血迹。
  张飞大喊道:“夏侯惇你打我女人,我杀了你。”哇,夏侯惇。不是吧。野史里说“张飞取得是夏侯惇的妹妹。”过去以为是胡说,原来这并非胡说而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啊,也难怪生出的张苞是个二流武将,原来是近亲婚姻的受害者啊。
  我:“不许过来,你如果放开那个贼婆娘,就一辈子不许来见我。让我来会会这个夏侯惇。”
  夏侯惇:“妖女好胆量,待我杀了你,就宰了他让你们再去阴曹地府作对鬼鸳鸯。”
  夏侯兰:“你要是杀了飞哥,我也不活了。”
  “闭嘴。”这句话从我们三人口中异口同声地说出,吓得夏侯兰不敢说一句话。
  夏侯惇放弃了插入石板的大刀,也抽出宝剑踱步前行。
  他每前进一步,握剑的驾驶就变化一番,看得出他也十分小心。我反而是扔掉了宝剑拿起一条一丈有余的长鞭。
  长鞭虽然不致命但确实女人在战斗中避免和男人拼力气最好的选择。长枪太长太重难以持久,宝剑对宝剑则很容易兵刃相交转为力量的对抗。唯独鞭子如果耍得好,如果顺利不但可以打得对方皮开肉绽,运气再好一点卷飞他的宝剑也不在话下。
  皮鞭很快被我舞出长长的鞭花并一次次的抽出“啪啪啪”的响声。这声音抽打在夏侯惇的身边他也开始有意识的开始躲避这鞭子。
  好,就是这样。和长鞭子打架最怕犹豫,一旦你用眼去看鞭子的落点,你的目光就会离开宝剑,这就是机会。
  好机会。
  PIA的一声响起,牛皮长鞭抽打在夏侯惇的手上,随后将他的剑柄一缠。
  “刷”的一声之后他的宝剑就被高高地打飞。
  唉,不对。他居然冲过来了,他居然丢剑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打肉搏战。
  一股剧烈的掌风袭来,我赶忙蹲下身子。然而那双铁掌居然又压了下来。于是我赶忙单手撑地一季扫堂腿打出,一脚踹中他的脚踝。
  夏侯惇一个重心不稳连连后退几步,而后跪在地上。此时墙头又爬满了人。
  甲:“好厉害的女人,又踹跪了一个。看样子他还没张虎头厉害呢。”乙:“你知道个屁,没看见人家穿的是御林军校尉的衣服。还能比不上张虎头?”
  甲:“我看他就是没张虎头厉害,虎头少爷打了半天才挨了一脚。可他没两下就让人家踹得跪下来了。”
  乙:“你懂什么,自家婆娘打相公哪有拼命的。你看看小妾的娘家哥哥打开难为自己相公自然要动真招了。”
  丙:“那女孩不是苏大人的女儿吗?”
  甲乙:“哪个苏大人?难道是苏泉大人……”
  夏侯惇:“混蛋,闭嘴。那么多人看热闹就你们话多。你看看这么多趴在墙头上看热闹的哪个说话。爱看就看。不爱看滚蛋。”不是吧,真实的夏侯惇这么有性格还和观众对话,他要是晚生两千年去美摔肯定是会大红大紫的。
  夏侯惇的咒骂,似乎迎来一片嘘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嘲笑他的无能。最后夏侯惇为挽回面子于是勉强说道:“妹子我们走。这种人的家以后请我们,我们也不会来了。”
  夏侯惇,夏侯兰兄妹离开了。百姓们也离开了。说实话,如果我不是凑巧踹晕了对我飞踹毫无防备的张飞,我要击倒他我会累死。如果没有碰巧踢得夏侯惇下跪,而让他觉得丢人胜负还在两可之间,总之我说今天走运的打赢了对手,还走运的赶走了一个潜在的情敌。
  张虎头:“雪凝你不要生我气。”
  此时打晕张三爷,逼退夏侯惇这种辉煌的战绩让我心中美滋滋的自然不会生气。看来我也是个一流名将啊。
  此时的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心情大好见他凑过来反而是双手一下环绕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生气,我还很开心呢。我看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喜欢我的相公,我的相公还肯为我辣手摧花。我开心还来不及,哪能生气呢。”张虎头一听兴奋的说道:“真的?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饶了夏侯兰一命而不开心呢。”
  我看着他呆呆地样子于是轻轻的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说道:“傻瓜,我就是看看你的心意。我哪有那么残忍。”
  张虎头:“唉,唉。我家雪凝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我:“瞧你那傻样。你刚才把我衣服弄脏了,又为你打架弄了一身的臭汗,你要不要请我洗个澡作为赔偿。”
  张虎头:“好,一会儿我就叫我的丫鬟蓉儿给你烧水搓背,保证舒舒服服的。”我:“傻瓜,我要你做这些事。你乐意不乐意?”张虎头:“唉,乐意,乐意。”
  在夕阳的余辉下,张虎头就这么抱起了我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夜晚所有人都已经睡了,夏侯惇的心情却依然不能平静。他是个英俊的人,但他不喜欢洛阳城中那些娇弱的花朵,他喜欢野性喜欢竞争。今天的失败没有让他沮丧反而是让他心潮澎湃了起来。
  夏侯惇喃喃自语道:“好一朵荆棘之花,我必须将它采下。”夜晚,刺史府。刘虞:“那个小娘还没离开张虎头的私宅吗?”程不才:“启禀主公,正是如此。况且张家家丁各个习武急切之间不易得手啊。”
  刘虞:“混蛋,真是恶心。好好的一个白嫩嫩,俏生生的小娘竟都便宜了那个张虎头了。真是好肉都让狼叼走了。”
  程不才:“不过徐寡妇已经抓了过来。”
  刘虞:“妙妙妙,头前带路。”
  第三章、满园春色
  三更的鼓声响起,我依然未归。此时的月亮早已月挂在柳梢头,而相约黄昏后的我和张虎头却依旧在浴桶热烈的接吻,两条赤裸裸的身躯在浴桶内缠绕着,并掀起一股股水花。
  苏府内父亲有些焦急的踱步。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对自己曾经有过救命之恩的张父(张天霸)
  父亲:“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张兄。”
  张父:“唉,我送马过来,本就是替小儿下的聘礼啊。今日一对小儿女情投意合,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父亲:“唉,张兄何出此言啊。我不是已经将二娘送与你了吗?”张父:“苏兄,我已经名言了以宝马易千金,断不辜负此恩以正妻相授。这白纸黑字怎么进了苏府就变成了,我要娶闺名千金的苏府如夫人马氏了。”父亲:“小女已经许配给当朝曹太尉之子曹操了。还望令郎速速归还小女。”张父:“哦,也好。不过令爱这样还能嫁给曹公子吗?”父亲:“你……你们这是奸淫良家妻女,这是讹诈。这是骗奸。”三个月前,张府。
  张父:“飞儿,我要给你说多少遍。苏家是三公之家,你爹我虽然和苏泉苏大人有些交情。但你要娶的是他嫡出的女儿。咱们家高攀不起啊。再说你见过她吗?也许就是个丑妇呢。别被荣华富贵迷了心。如果你一定要苏家的女儿,一个庶出的,哪怕是苏老爷的一个妾,为父都能给你求来。飞儿你听懂了吗?”张虎头:“爹,我见过他女儿。她叫雪凝,她也喜欢我。她们苏家的女塾(女子书院)我也经常跳墙进去约她出来。”
  张父:“什么?你跳墙进女塾。你疯啦。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做那些越轨之事。快说。”
  张虎头得意的说道:“儿子虽然读书不好,但也牢记自己是圣人门徒,自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曾越轨苟且。”
  张父一脸看蠢蛋的表情说道:“是她不给,还是你不要?”张虎头吃惊的看着自己一向温文儒雅的老爸。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是听到了这么振聋发聩的声音。
  张虎头呆呆的说道:“父亲,您说什么?”
  张父:“你还要为父再问一遍不成?”
  张虎头:“我从未要过。”
  张父:“那你就跟她要。一次不行就要两次。站着要不行,就跪着要。不让弄就要舔舔,不让舔就要摸摸。不让摸也得亲个嘴儿明白吗?男女之事哪有什么规矩,你弄了她,她就是你的。别人弄了她,你再去弄,才是私通,才是苟且。”张虎头的世界崩塌了。他此时大大的张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爸。
  张天霸摇摇头随后便对自己庶出的儿子张宁说道:“宁儿,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教教你弟弟。”
  第二天,女塾外的墙根下,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虎头,说道:“你说什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你快脱了裙子让让我弄弄好不好?”这……
  这……
  这是……
  这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就已经三十岁,而在这个时代已经十三年从心理年龄来说我也已经四十三岁,面对这么一个男孩,如果我是十三岁的古代女孩,我会害怕他的要求,因为他太高太大了。可对于我这样一个保留着前世肉体以及灵魂记忆的人来说,他的高大恰恰是优点。
  可,可我只是拿他当个孩子看啊。我可是见过他穿开裆裤,也见他一点点长大的人啊。虽然我的生理年龄比他还小。虽然伴随着他不断的长大成人,我看着他亵裤下那个大大的东西心中依然会有一丝悸动,虽然在某些不眠的夜里也想过未来夫婿的样子时,他那个遇事就当在我身前的背影总是映入我的眼帘。
  但是……
  但是,这来的也太突然了。
  这事情的突然让我的心里砰砰乱跳,那感觉真是好纠结,好难堪,好惊讶,这还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的脸好热,耳根都已经发烫。
  害羞?
  当然是害羞,身边的所有人潜移默化的都在时时刻刻的暗示我,我就是一个大汉境内的一个十三岁女孩。一旦当我说出超越这个年龄或者超出这个时代的语言和词汇的时候人们都会像是看傻瓜或者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惊讶以及不可言说的恶毒。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记得有一个实验就是将人好吃好喝供养起来,但所有人都不会和他沟通以及说话。实验的第一天,那个参与实验的人心中充满了自信,他愉快的享受了一切丰盛的美食并享受了最轻松的睡眠。第二天他试着与人沟通但是失败了。他可以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享受了最优质的物质生活。第三天,他开始烦躁不安,并且失眠。直到第十天这个人已经开始自残。半个月后,那个人死了。
  我的穿越就恰似参与了一次这样的实验,而我之所以没疯或者没死也没有自残只因为我有两个人,一个是而你是二娘,另一个就是张虎头。其他的人要么是冷漠,恰如父亲,因为他自诩给了我最优质的生活。要么是因为我过激的言论,恰如“人人生而平等,应该一夫一妻。”这种言论而恐慌,而排斥,以至于最后耻笑和疏远。
  生母于氏最爱说的是:“众生平等,但要认命。认了命就是偿了前世的果报,也许你下辈子就可以摆脱女儿身了。”这话虽是安慰我,但其中却透露着在这个时代生为女人的那一份挥之不去的哀伤。
  母亲那里哀怨的空气让人窒息,以至于我感觉那种气息的味道就叫做“死亡”。
  她也爱我,但她似乎已经死了。
  二娘她会像个现代的母亲一样关心我,但她读书太少,只能是我说什么她听什么。
  只有张虎头会认真倾听并且时常按着我的思路提出自己的问题。比如“雪凝你说的高跟鞋穿起来会不会很累啊。”“开的汽车四个轮子要怎么转弯啊。”“皇帝由老百姓选出来。那皇帝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吗?”虽然我会经常告诉他,穿上高跟鞋露出双腿会显得很美的时候,他会说露腿很下流,并求我一定不要穿高跟鞋。(因为亵裤仅有裤腿,在他观念里露腿就等于不穿亵裤,就等于光屁股。)
  我也会告诉他汽车有方向盘,他会指着那图纸问我“牛马拴在哪里”,而当我说不用牛马的时候他会说:“美国人好笨,自己拉这么大的车那该多累。只有用牛马拉着才算省力。”
  而当我告诉他美国总统的儿子不会继承皇位,他会说:“哈哈,没一个总统能答应。”
  虽然和他们说话是鸡同鸭讲。但他们的存在确是我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勇气和动机。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害怕我拒绝了他,他就会找别的女人。也害怕答应给他我的身子以后他就会对我讲的那些事失去兴趣。从而彻底失去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而换来一个只对我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好吧,我给他,就当是我对他的补偿。也是他总保护我和关心我的奖励。我只有这具身体,今天不如我就给了他。我也和自己的命运搏一把。
  赢了,我可以挣来个好夫君。输了也可以离开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苏家。即使他不要我了,嫌弃我了,我也可以保留下一份完整的浪漫。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说着就要去解开已经解开我的衣襟,开始在我的胸脯上抚摸了起来。
  我赶忙捂住胸口说道:“啊……张虎头,你干嘛……别过来啊。小心我揍你。”好吧,我又反悔了,这家伙的猴急坏了自己的好事怨不得我。
  张虎头:“你!”
  我得意的说道:“我什么我。”
  张虎头:“你可是答应过嫁给我的。”
  我:“你……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张虎头:“那年你说了,我只要喝了管家熬的毒药,你就嫁给我!”我:“那管家熬的是砒霜吗?”
  张虎头:“不是,可我也喝了啊。”
  我:“既然你没喝毒药。那本姑娘的也不算失言。”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你很烦啊。”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我可打人了啊。”
  此时女塾内的女先生已经在大呼小叫的四处寻找我。大喊着:“苏雪凝,苏雪凝。”
  张虎头作势要喊,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开玩笑如果被发现了,再女先生抓回去要很羞耻的被当着所有女同学的面被打屁股啊。拜托,我心里可是住着一位阿姨的好不好。那种耻辱的惩罚简直就像是国内的某些原配当街扒光并殴打小三一样的羞辱。
  张虎头小声说到:“那你就让我弄你。你不让我弄你,以后我再也不帮你逃学翻墙。再也不理你了。”
  我一听不由升起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然而他以往和我的交情,以及那位女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让我发作不得。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呆呆傻傻的又怎么想到要弄女人呢?有了,就这么问一句。
  想到此处我就笑嘻嘻的说道:“傻子,傻子。我叫你呢。你就别生气了。你过来,你告诉我你要弄什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哦,那你告诉我,你要弄哪里。”张虎头:“这……这个……”
  呵呵,傻瓜弄女人套弄哪里都不知道。看来一准是别人教他的。于是我便故作急迫的说道:“你快说,你快说嘛。弄哪里,弄哪里啊。”张虎头被我问的傻了,他似乎想跑。
  就是这样,我吓死你个小色鬼。
  于是我赶忙凑过去说道:“我让你弄,快点告诉我,弄哪里嘛。”张虎头:“这个,我爹没告诉我啊。”
  老混蛋居然在教儿子这些,变态啊太变态了。老变态生了个小变态,这张家老老小小的还有一个好人吗?
  我就那么看着已经局促不安的张虎头。他的脸居然越来越红,越来越涨以至于都像个个小丫头一样已经局促不安了起来。
  看到张虎头这个样子,自然是刚才心中那抹阴云也自然是消退了大半。
  我:“虎头啊,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爹。要弄哪里怎么弄,问清楚了回来再告诉我。好不好?”
  虎头:“唉,只好如此。”
  我:“恩,好的再见。”
  虎头:“不,我还不想走。”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啊?你不是要回去问你爹要弄什么吗?”张虎头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无妨,今天就是弄不得。就是让我舔舔你下面也可以。”
  我一听,小脸不由一下红了,虽然和虎头很熟,自己心里也曾经觉得自己这副身体再长大点嫁给这个呆头呆脑的傻老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在现代社会里已经有过生儿育女的经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但……但我毕竟被当作古代的小女孩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也都虽然是心里想想这些事,可我也确实没做好准备啊。
  虎头见我害羞,于是就壮着胆子,红着脸说道:“雪凝,雪凝你别躲着我。
  我知道你害羞。可我从小就想娶你。一直就想,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让你做我娘子。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如果你不肯给我,我死的心都有了。雪凝别害羞,来,让我舔舔。没事不会疼的,也不会坏了你的身子。其实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我也很害羞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爹说了舔女人下面不许害羞。我已经准备好了。雪凝你就给我好不好。雪凝,雪凝……”说着说着他居然像个即将因为溺水而要陷入绝望的人一样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腿。
  张虎头的告白,说实话放在现代基本顶多得到一张好人卡,甚至有可能遭遇一季响亮的耳光。毕竟什么“让我舔一舔”什么的让我从女性本能而言就充满了厌恶。但对话给人的感觉往往离不开时代的大环境。虽然东汉时代的蓟城民风开化,有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夫君。即使选择了自己的夫君,也不可能有男人愿意这样哀求自己的妻子或是相好。
  也许就像许多人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只因稀少而难能可贵,只因稀少而弥足珍惜,只因罕见所以氛围动人。”
  也许仅是因为我刚才心里已经答应给他的身子后又反悔所以想要补偿他一下。
  也许仅仅是十多年的无性生活,让我这个深知其中三昧的女人已经难以忍耐了。
  也许,我本就爱他。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便羞怯的低下了头。
  随后,伴随着我的点头,而后我的衣服一点点被他剥落。最后我的下体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嘴贴了上去,轻轻的吮吸和舌头连连的在我阴唇上的勾引让我害羞的闭起了眼睛,身体也本能的躲避却又迎合着他的嘴巴。那感觉真的好刺激,我这具这有十三岁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而成熟的灵魂又让我懂得了如何去享受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这久违而有曼妙的感觉,好舒服好刺激。渐渐的我放开双臂他的嘴巴开始在我的乳房吮吸着,他的舌头灵巧的勾动着我最细微的感觉,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自那次之后,我开始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入角落任他玩弄,再后来就是我允许他的指头塞入我的阴道。直到最后我给了他,将我的身子在他冠礼的前一天给了他。
  此时的我们已经结束了在浴桶内的做爱,此时的他抱着我,说道:“老婆你好美。”
  我:“坏人,就你油嘴滑舌的。”
  张虎头:“我的嘴不油,不过舌头很滑。要不要试试?”我:“明知故问。”
  刘虞府内,徐寡妇被一滴滴蜡油滴在身体上而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虞的蜡烛在她阴毛浓郁的地方画着圈圈,并不时在她的阴唇上一点点滴着蜡油。
  刘虞“嘎嘎”怪笑着,就好象是一只公鸭。
  徐寡妇:“哦,大人。啊,大人请您怜惜。”
  刘虞:“嘿嘿嘿,没问题啊。美人儿。”
  苏府小跨院内二娘在张天霸的注视下已经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她就那么那么闭着眼睛任张天霸抚摸着她柔软的娇躯。
  第四章、你方唱罢我登场
  马蹄声滚滚,震得地面的碎石与砂砾纷纷跳跃起来。
  官道上,北宫伯玉手并不勒马便挽长弓对着一只狍子,箭头挂着风声而“呜呜”鸣叫好似鬼哭,一箭射入鹿眼,瞬间打得那鹿原地打了几个滚便再也起不来了。
  北宫伯玉的马队继续在前行,他只是微微一探身就将那狍子拽上了马,继续向着北方而去。
  太平道总坛,张角:“什么北宫伯玉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速速说来。”那个迎接北宫伯玉的使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他是如何迎接北宫伯玉,又如何去看张府内有人打架。以及北宫伯玉对对我样貌的猜测。
  张梁:“唉,都说那北宫伯玉是个英雄好汉结果依旧是个怂包软蛋。”张宝:“唉,三弟不可造次。”
  张梁:“哼,匈奴人,我们过去就不该请他们来。还当这是大汉初年吗?现在的匈奴就是断脊之犬。难道我还怕他不成吗?”张角大喝到:“够了,当着各位大王的面你还敢大放厥词。丢不丢人?”张梁一时间被自己的兄长训斥的无言以对,于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乌丸王塌顿。
  乌丸王塌顿呵呵大笑道:“大贤良师不必烦恼,人公将军(张梁)所言也是不差。如果是冒顿单于活着,天下谁不仰其鼻息?只可惜英雄已归黄土,留下的儿孙早已经败坏了老单于的基业。再说那南匈奴总共人口不足十万,还多是老弱妇孺。他们那点家底,打打草谷还行。如果大汉较起真来,嘿嘿。不用大汉天子派一兵一卒,单就是我统领的三王便可以将他们南匈奴打得俯首帖耳不敢造次。
  我与您和人公将军相交莫逆,所以大贤良师尽管放心做事。虽然我族中之长老大多反对我发兵攻汉。但您背后的侧翼,您完全可以交给我。只要北宫伯玉敢对着您的地盘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就可以把那根手指头剁下来。”张角:“唉,关外的事也只好多多麻烦蹋顿单于了。”蹋顿只是大汉册封的王爵,并非单于。单于则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主。这样的话从张角最终说出无疑是表示自己一旦大业成功边立刻会承认蹋顿漠北之王的地位。这让蹋顿这个将宝压在张氏三兄弟身上的人如何不兴奋异常?
  毕竟太平道信徒遍天下这是不争的事实,一旦五年后太平道大业得成。
  蹋顿想到这里就已经兴奋的搓起手来。
  洛阳城,曹府。曹腾在抿着茶水,曹嵩在为自己的老父亲捏着已经有些僵硬的双腿。
  曹腾:“巨高(曹嵩的字)啊,我这样一个阉人,能有你这个儿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哦。看看我那些老兄弟过去各个都威风八面。可现如今呢?还不是各个都在家里等死,也没个人伺候。我这个瞎了眼的老太监,能有你这么给我捏捏腿,我知足了。”
  曹嵩看着自己的父亲眼角泛起了泪花,他赶忙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随后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在曹腾的脸上一边擦拭一边说道:“父亲大人,千万不要这样说。巨高出身于微末之家,本就快要饿死了被父亲收养才有了今天位列三公的地位。父亲千万不要再说这些。”
  曹腾:“唉,我也不是想说这些伤心话啊嵩儿。陛下已经时日无多了。我们这些陪着陛下长大的人还能有几年阳寿?我这辈子能有个位列三公的儿子不亏。”(历史上此时桓帝早已病势。光和本就是灵帝年号)曹腾说着说着,他原本苍白晦暗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生机。但那股生机又似乎是夜空中的流星一样眨眼即逝。
  房间内依旧沉寂着,曹嵩只是等待着父亲继续说下去。但曹腾似乎有点乏了并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
  曹嵩:“那么父亲大人,儿子告退了。”
  曹腾:“慢着,听说阿瞒(曹操乳名)不喜欢我给他定下的婚事,是不是?”曹嵩赶忙说道:“父亲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啊……阿瞒……阿瞒他。”曹腾是玩了一辈子心眼,看了一辈子别人脸色,也给别人一辈子脸色的人。
  而曹嵩恰恰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他的这点伎俩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父亲。
  曹腾咳嗽了一会儿笑了,随后问道:“你可知陛下为何让你当太尉?”曹嵩:“全赖父亲大人。”
  曹腾:“放屁。全天下都以陛下为昏君,难道你也如此造次?”曹嵩赶忙跪下,连连告罪道:“孩儿不敢,孩儿不敢。”曹腾继续道:“哼,又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我告诉你。陛下是我一手照顾大的,陛下天资聪颖学冠古今。他让你当太尉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自己。”曹嵩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激动以至于到最后都几乎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他太不可思议了,太难以置信了。这么多年的所学居然不是徒劳无功,自己居然是你不是所有人所想的那样因为自己的父亲而成为三公。而是因为自己。
  曹腾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可能会恨我。但你这样对我,我还瞒你就是不义。陛下用你的原因就是你蠢。而陛下用苏泉就是因为他有钱……”
  陛下用你就是因为你蠢这句话刺激到曹嵩了,真正刺激到曹嵩了。曹嵩是个好官,他也是个渴望证明自己的官。当全天下都以为他是靠着自己父亲才能坐上太尉这官位的时候,他默默忍受住了所有的嘲笑,因为他坚信总有一天他可以证明自己,所以他勤奋,他勤勉,他任劳任怨。可到头来,他的价值就是“蠢”。
  曹腾嘿嘿笑了一下说道:“很不服气对不对?这就是命。这就是”蠢“得好,”蠢“的对。什么叫百姓啊,就是百人百性。天下的蠢人千千万万。他们蠢可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你蠢,可你是三公之一的太尉。知道为啥吗?而是你的傻你的蠢让陛下看到了,而这也是陛下需要的。所以你就是全天下命最好的傻人。苏家的钱财也正是我们需要的。当今皇上英明神武假如天若甲年,大汉势必中兴更远胜光武皇帝。可做好事,做大好事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半途而废。别的不说单就是聚拢天下之兵充实南北两卫,这就是大好事。可如果两卫军力未成陛下又撒手人寰。那么就是大乱子,天下之兵刚刚齐聚京城,地方空虚。这时候要是来了反贼?唉,这大汉的基业就不保了。最后就是个群雄逐鹿的局面。我问过太医,太医告诉我,陛下这两天的脉象更沉了。所以苏家的事必须保住这个婚约。别说对方也是三公之家,就算对方是个丑妇,是个娼妇。咱们也要八抬大轿将她娶回来。”曹嵩:“父亲,可孩儿听说那苏家的姑娘美则美矣,可那是一头猛虎啊。她爱开强弓,骑烈马饮烈酒。河北诸路的大将少有她的对手啊。阿瞒身体羸弱我怕……”
  曹腾:“呸,这点见识都没有。齐桓公尚可娶那钟梨春,奠定齐国百年霸业。
  如果阿瞒连个女人都糊弄不了,咱们老曹家早晚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曹嵩:“这……可我听说她和当地一个豪强的儿子不清不楚。他们两个又是青梅竹马,儿子怕阿瞒接受不了啊。”
  曹腾:“哼,天下的美人儿你喜欢,他也喜欢。当年文皇帝(汉文帝)可以娶结过婚生过孩子的王美人也就是后来王皇后,再后来的王太后,生下了武皇帝(汉武帝)。你的儿子比皇帝还多事吗?你只是听过些野闻,再说了我不怕她有丑事。我还怕她没丑事呢。只有她有了丑事,咱们还好好待她,她才肯给咱们老曹家拼命。你只是听了些野闻。我可有她的画像,给拿去看看吧。这小模样连我这个阉人都心里乱糟糟的。给看看吧。”
  曹嵩接过我的画像在灯下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说道:“哦,还真是个美人儿。可……”
  曹腾:“别那么多事,就是她嫁过来偷人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为父在宫里伺候了一辈子男人但看过无数的女人。男人只要有手段,何必担心女人去偷人?男人要是没本事,贞洁烈妇也会变得像个荡妇。看事情全面点,明白了吗?”
  “祖父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去蓟城接我的媳妇回来。”话音刚落一脸得意的曹操就走了进来。他接过父亲递给他的画像看了一眼,随后他不无得意的说道:
  “哟,还是个美人儿呢。又有一身的勇武。祖父还真是个挑了个好模样的美人儿呢。”
  曹腾看到曹操的反应不由满意的笑了,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曹嵩一眼,随后继续对曹操说道:“美人儿是美人儿可我听说她可不太检点啊。嘿嘿。”曹操一听却高兴了,他笑对道:“祖父,我可不喜欢唯唯诺诺的点头虫。她喜欢起烈马我也喜欢。喜欢骑烈马就是喜欢烈马的狂放不羁和驯服烈马的成就感。
  不然的话骑一匹唯唯诺诺病病殃殃的马还不如骑牛骑驴来得自在。”曹腾一听,点了点头说道:“恩,好。是个男人。杂家本就是个宦官,你们也是宦官的子孙。要说脸面,还有比咱们家更不要脸的吗?只不过你爹做过三公,金贵了,知道爱惜名节了,我可不在乎。我就知道你需要苏家这个闺女,有了她你才能保住曹家。”
  曹操:“祖父大人,刚才您说天下即将大乱是真的么?”曹腾苦笑了一声便点点头说道:“是啊,如果陛下熬不过这一关,天下大乱就为期不远了。”
  曹操赶忙说道:“那就不能辅佐新君再建盛世吗?”曹腾:“唉,谈何容易。陛下只有一个太子,而太子的身子更弱会不会走在陛下的前面都很难说。而太子只有两个太孙,大太孙年长但优柔寡断。二太孙年纪太小但却机敏。我大汉至少需要二十年才可以步入正轨。回归万年大道。”曹操一听此言竟占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保大汉两个二十年。”曹腾:“那四十年后呢?”
  曹操:“四十年后自有我曹家后人,取而代之。”曹腾听完哈哈大笑,曹操也附和着笑了起来。自此以后在曹操六十六年的寿命中曹操终生未叛大汉。大汉也险之又险的在曹操这个奸雄手中。曹操当年二十六岁(正史记载此时二十一岁),他完完整整。
  很多年后曹操对所有人说:“如果我死,天下不知将有几人称王称霸。”当时我也在场,虽然那时他已生华发,但我却不曾半分怀疑他那句话。
  曹操披起一袭蔚蓝色的蜀锦披风大喊一声:“诸将何在?”听到曹操的一声传唤,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恩等一干诸将纷纷领着自家的兵士纷纷齐聚。
  曹操大手一挥,“目标蓟城,出发!”
  伴随着一句“出发”的号令发出,曹操首先跃上战马。随后,无数匹战马纷纷在骑士们的催促和吆喝下各个仿佛离弦之箭一般纷纷跃起。
  战马们巨大的轰鸣声震醒了曹家上上下下的所有人。他们都纷纷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在这群人之中就有十岁的曹操长子曹昂,和年仅两岁的曹丕。
  他们的生母为卞氏,在原本的历史中两年后他们的母亲就该成为曹操的正妻。
  但由于我的出现他们现在和以后都很难摆脱庶子的身份。(古人一般不会在娶妻之前纳妾,但如果有婚约的女子年龄太小,男子一般会提前纳妾。我和曹操就属于这种情况。)
  曹昂:“父亲好威风,我们以后也要成为父亲一样的人。”曹丕:“我才不要,你看看父亲又让娘亲哭了。以后我要成为不让娘亲哭的人。”
  曹昂:“二弟慎言,父亲此去是接正妻回府。以后父亲和正妻生下的儿子将是我们一生追随的主人。你和我都要记好了。要知道大丈夫可以不任命,可以不谄媚,但不可以无忠义。二弟你可要记好了。”曹丕:“我才不要什么正妻回府。我巴不得她死在外面,这样咱娘就不用害怕那个正妻了。”
  曹昂:“二弟,你一个才会说话的娃娃家。为兄可以不难为你,如果你再犯我一定抓你去见祖父。”
  卞氏看着自己两个儿子的背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恶狠狠的嘀咕道:“曹吉利,曹阿瞒,(曹操别名)你好狠的心啊。我诅咒你和那个姓苏的贱人不得好死。”蓟城苏府内,我的鼻子一酸“阿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喃喃自语道:“奇怪了,怎么无缘无故打喷嚏……张虎头快说是不是你在想我?”
  张虎头:“嘿嘿,这么灵验啊。我是在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娃呢,还是一堆娃呢。”
  我:“去你的,就你不正经。该你了快开始吧。”此时的我们经过了刚刚在浴桶内的缠绵,已经在巨大的浴桶上架起了一个我带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样东西“大富翁”。
  众所周知的大富翁是一款台湾游戏,但在电子游戏出现的几十年前的美国就已经出现了大富翁棋。其实这种游戏棋很简单就是买房和买地的游戏,在棋盘的每个格子中大多数的格子都是可以在那里购置房屋的。经过自己的地段不收钱,经过别人的地段则要收费。游戏棋带有游戏钱币,和房屋。人们需要以骰子摇动而确定移动的步数。不过我毕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大富翁这款游戏无论是游戏棋还是电子游戏我都烂熟于心,于是我在游戏棋的基础上又加上了技能卡。
  比如“乌龟卡”对对方使用可以在对方的脸上画乌龟。再比如“纸条卡”对其他玩家使用可以在对方的脸上贴纸条。最后最极端的就是最符合这个时代,以及区域特点的卡片“匈奴入侵”卡,这种卡片一旦使用将可以摧毁一切房屋,当然也包括自己的房屋。是拖人下水,损人不利己的最佳配方。
  最后我也将骰子变为了汉代所有人都最喜欢的投斛。这种掷签游戏主要就是利用将竹签成弧线的抛射而落入斛中。于是我就将标写着不同数字的斛依次排列,分别以“一”为最近“六”为最远。
  游戏已经进入了我完全的优势阶段。我已经将几乎全部的可购买地段都插上了我的小旗子。而张虎头则一个旗子都没有。其实之所以能这么大规模领先其实是离不开我的算计的。我将棋盘设计为三百六十六个格子,逢六和六的倍数我就设置一些不能购买房屋的区域,比如道具店啊,比如监狱啊,再比如被狗咬倒退十二步啊之类的,也偏巧张虎头看着聪明其实傻乎乎的只知道扔最远的那个斛。
  我几乎都快怀疑这个傻子的智商了,虽然这个棋是谁先走完三圈谁获胜。可你一个房子都没有后果是很严重的,很容易因为被各种扣钱而导致提前破产的。
  这个傻子的低智商都可以骗到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我要不要这么失败啊。
  老天爷啊,让这个傻子人品大爆发赢了我吧。毕竟我的男人这么傻可对我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张飞忽然大喊道:“哈哈,这次终于没有被狗咬。是道具店,是道具店。我一定要买到亲嘴卡,让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小嘴。”我大喊道:“张虎头你变态。哪里有那种卡。你快掏钱,抽卡。”张虎头一听才悻悻地说道:“啊?没有亲嘴卡啊。无聊。”我看着他依旧色眯眯的在盯着我胸部的样子不由潜意识的赶忙捂住胸部说道:
  “张虎头你别过来啊,说好了玩游戏就好好玩的。你这样调戏我,可就没意思了。
  快,掏钱,抽卡。”
  张虎头看到我似乎要生气了,于是才说道:“哦,好吧。不过记得下次加入口交卡,亲嘴卡和做爱卡才刺激。”
  我:“切,谁都像你那么变态。抽卡吧。”
  张虎头,有气无力的抽出一张卡片。他先是有些无奈的瞄了一眼卡片,随后他又不可思议的看了一遍,最后他竟然兴奋的数起来了我的小旗子数量,他兴奋的说道:“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这张卡可比口交卡有意思多了。”我不可思议的说道:“喂,张虎头,张虎头,你没疯吧。我都快赢了啊,你抽到了什么卡片居然这么大惊小怪的。”
  张虎头得意洋洋的说道:“娘子,我给你个机会叫我一声『好相公』在让我摸摸你的奶子,我就答应你不使用这张卡。”
  我看着张虎头得意洋洋的样子,居然感觉那样子居然感觉好恶心。
  我:“瞧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就不要这次机会。来吧,让我看看。”张虎头一听赶忙捂住卡片,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我笑道:“嘿嘿,张虎头你不会那么走运抽到那张一点作用都没有的白卡吧。
  哈哈哈,刚才还装神弄鬼的吓唬我。”
  张虎头:“那……雪凝,我可要告诉你,我如果让你看了那么你再要反悔,可要被我再弄一次。”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道:“张虎头,你没疯吧。我的红旗已经到处都是了,你还让我向你求饶?呵呵,没事。亮出来让姐姐我看看。是什么卡片让你有这种底气。”
  张虎头亮出了卡片,我惊呆了。
  居然
  居然是
  居然是匈奴入侵卡。
  张虎头你这个贱人。
  就在我因为看到这张卡片而发呆的时候。张虎头却已经数起来了我的红旗。
  张虎头:“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哇你居然有一百五十个红旗啊,娘子。
  看来我如果不用这张卡片根本营不了啊。因为后面根本也没有一百五十个房屋让我买啊。要不,要不,我就用一下。”
  我的天啊,你这个混蛋要不要这么卑鄙啊。
  这些小红旗可是老娘每次都扔一,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上去的啊。你要敢拔老娘废了你。
  我虽然心里说的狠毒,但我还是不想掀棋盘秀节操。于是我故意靠过去,笑嘻嘻的说道:“好相公,你最帅了。你看我就是个小女子挣个红旗怪不容易的。
  你就饶了我吧。”
  张虎头此时却拿起了架子,扣了下耳朵随后说道:“哦,娘子,你说什么?
  我刚才掏耳朵没听到。”
  贱人,贱人,贱人!
  啊……我要杀了他。
  我:“恩,没事。好相公,这次人家慢慢说你可要听仔细了。人家想求你放过人家嘛。”说着我还将他的大手放在我的胸部上。
  张虎头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哦……”
  哦,是什么意思。
  是要答应吗?
  张虎头:“哦……不行。”
  你妹的,我要杀了他。
  我要杀了他。
  我还是继续说道:“求求你了,让人家就这样呗。不要用那个大招了嘛。人家可是你老婆嘛。不要辣手摧花嘛。”
  张虎头:“嘿嘿嘿,我要啪啪啪。”
  啪啪啪三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张虎头捂着发红的左脸欲哭无泪的看着我。
  我则坏笑着拿过那张卡片说道:“嘿嘿,相公啪啪啪给你了。三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您还真是体贴呢,是不是早就看出我要揍你了呢?谢谢老公。么么哒。”
  另一端蓟城郊外一百里的山寨中,黑山贼的大首领张燕儿正在接待一个头包黄巾的客人。那个客人说道:“燕儿姑娘如果您带领黑山的姐妹入我们太平道。
  我们大贤良师说了,一律大大有赏,外加官升三级。您就是日后的女元帅统领天下女兵。”
  张燕儿一听,便一甩脑后的雉鸡绫(类似于所有吕布画中的两条红色长羽),呵呵笑道:“你家大贤良师历来是无利不起早,不知这次差你前来可有何吩咐?”使者:“燕儿姑娘取笑了。我家大贤良师只是让您做一件小事。”第五章、快叫大夫
  张燕儿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位使者,她似乎有些疑惑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她捏着下巴来回踱步。
  最终她停了下来,还是试探的问道:“让我伏击匈奴的右贤王部?”那个包着黄巾的使者说道:“正是。”
  张燕儿听完呵的一声笑了:“哼,你家大贤良师倒是看得起我。南匈奴右贤王部,部众十五万人,其中青壮八万皆为空弦之士。匈奴无分南北皆无出其右者。
  去年朝廷窦大将军领兵出征损兵五百,折将校尉三人,大将一人。斩南匈奴巴特鲁(勇士)一千八百。咱们就按着朝廷堂报所言。那么南匈奴的右贤王部还剩下七万余勇士,不可小觑啊。”
  黄巾使者:“账面上的数,咱们都是内行人说这些也都没意思。长大当家莫非是在和在下开玩笑吗?”
  张燕儿一听不由来了兴趣说道:“哦?看来您把塞外的事了然于胸算得一个内行了?”
  使者微微一笑,英俊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他一拱手说道:“既然燕儿姑娘要在下讲两句,那么就只好让燕儿姑娘见笑了。右贤王部去年大战中实力未损您说的不假。但他们战后的损失确实极其严重的。”张燕儿:“此话怎讲?”
  使者:“燕儿姑娘可能只是截获了朝廷的堂报与邸报所以说的都是斩首数量。
  单从斩首数量而言不但不要说重挫右贤王部实力,就要说那北宫伯玉会因为损失那么一点人马而心疼都不至于。可关键性的东西往往不会出现在堂报和邸报之中的,那就是缴获。”
  张燕儿:“缴获?缴获不是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吗?”使者:“您说的是人头,而在下说的是牛马。”张燕儿猛然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那个感觉很模糊于是便继续说道:“哦,你且细细说来。
  使者:“是,遵命。其实草原之上安身立命者一为刀枪,一为牛羊。而仔细想来,在草原人刀枪无非扞卫牛羊的工具而已。旁的不说,单说匈奴人的打草谷,看似攻城略地掠夺大量金银细软。可那些在草原人那里又有何用?丝绸不及皮毛可以御寒,结实。美酒不如烈酒可以御寒。珍玩字画哼哼,还不如牛粪还可以点火烧饭。”
  张燕儿:“呵呵,那草原人就不会开放贸易?”使者笑道:“呵呵,那贸易对草原人而言更是鸡肋。草原人需要的是盐,铁,茶,三样而已。可这些在互市里仅有一些简单的器皿,少量的粮食,以及少之又少的茶叶。非是那些商家不愿交易,实在是这三样东西被朝廷管制,一旦大量囤积,一个囤积居奇的帽子扣下来那些商家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互市就只有面粉包裹着茶叶的茶饼,那些粗制滥造的大铁锅,以及咸死人不偿命的粗干粮。可就是这些都是牧民赖以为生的资源。可伴随着去年的开战,朝廷下了严令不许粒米,寸盐,半叶茶,以及一块铁流入匈奴。您可以派人去看看今年互市中匈奴市(市场),今年的盐铁茶已经降了六成。别说是打草谷,就是北宫伯玉屠了蓟城占了幽州也拿不到多少。而且更重要的是去年窦大将军少了右贤王部放牧的草场,掳掠牛羊不计其数。去年一个冬天下来,右贤王部连饿死带逃走只剩下两万余人。
  而且大多是跑不了走不动的老弱妇孺。右贤王部已经是一个空壳子的纸老虎而已了。”
  张燕儿一听哈哈大笑道:“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你们不动手,反而要假手于我?”
  使者:“因为大贤良师不相信的话。”
  张燕儿一听才坏笑着说道:“呵呵,你这个使者居然用连你家主上都不信的话来匡我?”
  使者:“在下绝无虚言,在下可以与姑娘同去夜探右贤王部。”张燕儿越听越觉得有趣,于是便说道:“你看我这个黑山如何?”使者:“兵强马壮,如果天下大乱正好可以借此基业成就一番大事。”张燕儿:“哦?那你不如你就别回去了。就住在我这里,当我的军师如何?
  使者:“不过在下并无婚配,恳请燕儿姑娘赠我一段姻缘。
  张燕儿一听笑着拍拍手说道:“我当是是什么大事。这黑山之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这九洞十八寨之内原本就是我们这些边塞的寡妇们聚寨以自保的。
  说吧,你看上谁了。我做主一概准了。对了,你这个家伙着实有趣。告诉我你叫什么?
  使者:“在下刘备字玄德。”
  张燕儿:“好啊,刘玄德。你告诉我那个姑娘的名字。我叫你新娘子过来。”刘备:“燕儿姑娘大可不必如此麻烦。我所爱之人就在这大殿之上。”刘备一语之后,大殿上所有女人一时间各个面面相嘘搞不清谁才是刘备所说的那个人。她们大多是妙龄守寡,看到那刘备英俊的模样不由心中那些小鹿开始躁动了起来。
  张燕儿一看平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们竟然如此失态不由有些不悦。她“咳咳”低声咳嗽了两下所有人才微微敛起模样。
  张燕儿干笑了两声说道:“好你个刘备真是好毒辣的眼睛,今天可是九洞十八寨的美人儿都齐聚的日子。这样吧,我看我这些姐妹里喜欢你的人也不少,今天我也就充个成人之美的君子。你今天喜欢几个,只要那个姐妹乐意她就是你的婆娘如何?”
  刘备:“此时还真真是离不开燕儿姑娘的成全。但我只爱一人。”张燕儿笑道:“不错,不错是个痴情的种子。说吧是谁,这次不管她满不满意,我直接帮你准了。说名字吧。
  刘备:“张燕儿。”
  张燕儿:“喊我做什么。”四周张燕儿的姐妹低低的笑着。
  刘备:“我说的是张燕儿。”
  张燕儿终于反映了过来,她大叫一声“你”,随后四周围的女将纷纷兵刃在手。
  张燕儿说道:“好样的,我自及笄(15)守寡至今已经五年有余。尚无有人敢与我婚配。你要娶我也行先陪我过上两招。
  刘备:“娘子请。”
  张燕儿一听羞得满脸通红大叫道:“好个淫贼。看招。”说着一颗斤标势大力沉的打了过来。
  斤标沉稳可破重甲,一旦击中断无生还。可刘备拿起宝剑一弹居然将那颗飞速前行的斤标一下挑飞了。
  张燕儿一看不由心中暗叫了一声好。因为她苦练斤标的第一步就是接标。练习接标有个口诀“一年躲,十年抗,一辈子夺”这句话是说学躲标是最容易的,因为只要距离够远,沉重的斤标就会飞的很慢,所以一年可以学会。而抗标就是以武器将斤标打飞。
  这招学会只能靠不断的苦练,因为斤标势大力沉,所以和兵器交接的一瞬间就要以敏捷的反应瞬间感觉发标者的力道,运用巧劲把斤标弹出去。而躲标则是少之又少的事。刘备弹了这一标,虽说张燕儿原本这一标虽然含怒,可张燕儿原本就有惜才的意思自然不会想要杀他。可张燕儿武艺高强自然并不是一般什么人都能躲得过,弹得开的。
  所以在斤标被弹飞的一瞬间,原本看着刘备并不讨厌的张燕儿心中就已经有了几分欢喜。可她碍于寨主的面子还是死撑着说道:“好你个刘备。本寨主看你是个人才赶快磕头赔罪。我可以饶你一命。不然我可就让你试试我的功夫,你若是在我手下过得三招我就嫁你。
  刘备:“娘子,请赐教。”
  张燕儿一听心里不由乐开了花,她说那话的时候生怕这个叫刘备的家伙会临阵退缩。毕竟刚才虽然那一标被刘备弹飞,但她也看出刘备的功夫和他差出很多。
  而刘备也自然是心中有数的。“
  张燕儿大叫一声,一杆长枪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飓风猛地砸了过来。刘备赶忙躲开这一季猛攻。可一枪砸在石桌上,一瞬间竟将那巨石雕琢而成的石桌崩裂为两段。
  巨石的崩裂带起一片片碎石飞出,其中一片砸在刘备的胳膊上竟然将刘备的胳膊打得瞬间血流如注,就连他的宝剑都“当郞”一声掉在地上。
  “快捡起宝剑啊,让我打两下。很酷似就会过去的。你坚持一下,我就是你的。”张燕儿心中祷告着。
  刘备似乎也听到了爱人的祷告,他试了试右手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他换左手拿起了剑。
  张燕儿一看竟然兴奋的说道:“好,好样的。你放心……我……”张燕儿自觉失言赶忙把脸一扭气鼓鼓的说道:“你放心,我肯定给你留个全尸。”张燕儿不想说这个自然是傻子也听得出来,于是所有的寨主和洞主赶忙纷纷上前拉住张燕儿一个个纷纷解劝。
  张燕儿似乎感觉不打三下似乎很没有面子于是说道:“好吧,既然刘备你刚才说要娶黑山上的女人,我答应了你可以随便娶一个不管那人同不同意。那么我张燕儿言而有信,愿意嫁给你。可三下之约也要算数,刚才你吃了我一招,我便答应了与你圆房,你再吃我一季我答应为你生儿育女。吃我三季我允许你纳妾。”刘备苦笑道:“娘子请再来过。”
  张燕儿一听心中大骂:“好你个得陇望蜀的负心贼肯定是要拼了性命也要纳妾的混蛋。好啊,我这就一枪捅死你,大不了接着当寡妇。”想到这里张燕儿就大叫一声分开众人,随后一脚踹在刘备心窝,这一脚下去刘备居然飞出十几步直接吐血趴在地上。
  张燕儿得意洋洋的走去看着趴在地上咳血的刘备,煞有介事的说道:“刘备,让我再来一招吧,挨了这一招你就可以纳妾了。”说着张燕儿已经在双手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随时准备砸死这个负心人。
  刘备:“娘子误会了。娶妻自然是要生儿育女的。至于纳妾,我刘备有娘子一人足矣……”
  刘备一边咳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气息似乎很微弱以至于到了最后竟“噗通”一声昏倒在地。
  张燕儿刚刚还在生气,可一听刘备的告白,一瞬间竟然被害羞,自责,以及愧疚充斥,以至于她的心里就好象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着实不怪张燕儿太单纯,只是古代原本就信息闭塞没有爱情小说以及肥皂剧,而古代的男人又比较保守不愿意对自己的女人表达心意。可张燕儿还偏巧是个尝过人事而守寡的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寡妇听到了如此的深情对白自然是再难以把持,她整个一颗心都被刘备握在了手心里。
  可现在刘备倒下了,满脸是血的倒下了,这一下几乎吓疯了张燕儿,张燕儿美目中充满了惊恐。她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她却第一次如此恐惧。这恐惧甚至超过她第一次杀人。在那一次村子里生着熊熊烈火,她的身边倒着她的丈夫,她的身上还有一个被她一剪刀插死的匈奴人。那一次她好害怕,但她没被吓哭,反而是将自己藏了起来。而这一次她竟然一边手足无措的大哭了起来。“张燕儿:“快……快叫大夫来。”
  刺史府内的刘虞捂着下体也哭闹道:“啊……快……快叫大夫来……那个贱人咬我……呜呜呜……”
  张飞私宅内
  我已经恶狠狠的扭过他的手臂说道:“好你个张虎头,还那个蜡烛。是不是要给我滴蜡油。快说。”
  张飞:“没,没有。蜡烛只是我起夜照亮的。”我:“还不老实。”随后手里微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张飞便在床上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快……快叫大夫来,我……我的手……苏大小姐要谋杀亲夫了。”
  曹操:“阿嚏。”
  曹洪:“兄长可是受寒了。前面有个馆驿可用在那里找个大夫?”曹操:“无妨。”
  夏侯惇在屋里给自己妹子,夏侯兰擦着药酒。
  夏侯兰:“哥,你的药酒臭臭的,要不你还是给我叫个大夫吧。”夏侯惇:“闭嘴,我可比那些野郎中强多了。”夏侯兰:“可是好臭啊。”
  夏侯惇:“不想留疤瘌就别乱动。唉……别动。再动你毁了容张虎头可就不要你了。”夏侯惇无心的一句话,居然让自己的妹妹忍着剧痛一动不动了。这是平日自己总嘲笑妹子的话,今天本不想说出来的,因为那个张虎头太绝情。可此时的妹妹居然没有大哭,反而是怪怪的在那里忍受着药酒剧烈的刺激而一动不动。
  这药酒的刺激夏侯惇是亲自领教过的,那种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夏侯兰也并不回头,说道:“哥,你别怪虎头哥。我乐意。他打我我也乐意。”夏侯惇在心里说道:“看来我必须把那个妖女抢过来。恩,是的。为我妹妹我一定要把那个妖女抢过来当老婆。恩,对。就是这样。哎呀……不对,应该早点叫个大夫来看看的。我好像真的搞不定。”
  第六章、战斗的号角已经临近
  北宫伯玉手挽着长弓骑在自己的枣红马上。
  他骑着马在营地中穿行,此时的营地里的篝火已经熄灭,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北宫伯玉喝了一口酒,随后将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随后便继续催促着胯下的枣红马前行。
  这里就是南匈奴右贤王部,此时的右贤王部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繁荣。成群的牛羊不见了,云集的客商消失了,往日嬉闹的孩子就在这本该水草丰茂的季节要么饿死,要么被遗弃在空荡荡的勒勒车里。
  去年一场大火本该让今年的草木更加茂盛,可一场风沙下来鲜嫩的牧草还没冒芽就被捂死了。
  北宫伯玉寂寥的走在部落中,他已经没了在蓟城时的光彩照人的模样,现在的他就好象是一个落魄的牧民一样在一个个空荡荡的营帐中穿梭。这些营帐里要么是老鼠在啃咬死人,要么则是传出母亲因为失去孩子绝望的惨叫。这一切都是因为去年的北宫伯玉得罪了一个他绝对惹不起的人——大汉御史大夫,苏泉。
  苏泉是汉朝皇帝的老师也是汉朝最有权势的大臣。南匈奴作为大汉的番属,虽然贪婪无度的向大汉索要钱粮布匹,但一向对汉廷的大臣却都是奴颜卑膝的。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些大臣为他们一次次“打草谷”求情,他们才不至于饿死和冻死。可北宫伯玉却拒绝了汉朝最有权势的大臣——苏泉要娶他妹妹的要求。所以苏泉的门生廖国之上疏皇帝了一片《平匈奴十策》一时间朝野上下纷纷上表附议,雪片般的奏疏纷纷扬扬的送了上来,满洛阳城内所有的达官贵人无论是不是苏泉门人的高官都要求依策严惩匈奴人。并且还要求腰斩北宫伯玉那个被送进宫的姐姐——惠妃。
  惠妃是个草原来的女子,在京城里举目无亲所以分外的被皇帝怜惜。当皇帝听说要处死惠妃的时候皇帝愤怒了发誓要死保惠妃。但随之而来的事确是后妃集体被娘家接回。在这里值得一说的是汉朝虽然是皇帝的权威至高无上,但如果豪族门阀联手反抗是完全有能力废掉皇帝的。比如西汉的大将军霍光就可以轻松废掉皇帝,更不要说东汉的外戚要接回自己的女儿了。
  书名:三国之女骑天下
  作者:美腿阿姨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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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情况下皇帝还是坚持了三天,最终在一次皇帝醉酒后。惠妃还是被太后下令仗毙,并且以懿旨准许了《平匈奴十策》,随之而来的就是汉军完全不同的战术。汉军以大军围住了南匈奴王庭以雷霆手段斩杀了与北宫伯玉有着结拜之情的赫伦单于,另立了与北宫伯玉有仇的阿勒多汗为南匈奴单于,并以匈奴游骑烧毁右贤王部的草场,更以匈奴,乌丸,以及汉军游骑日也不间断的袭击打得北宫伯玉连连惨败以至于被赶入了沙漠之中。
  现在苏家的当家人苏泉来信了,要求北宫伯玉的妹妹不必送到苏府了,直接万马踏死,并另送北宫伯玉撕掉书信的双手过来绞杀才能结束。
  北宫伯玉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想象到得罪了那个苏大人的结果是如此的可怕。
  北宫伯玉正在骑着马,忽然他的妹妹从营帐里窜了出来一下拉住了他的马缰绳,哀嚎着说道:“阿哥,阿哥,求你杀了我吧。我已经再也看不下去咱们的部落因我而毁灭了……快杀了我吧。”妹妹被拉了回去。北宫伯玉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酸楚。
  太蠢了,自己真是太蠢了。自己竟然愚蠢的以为自己可以扞卫自己的那一点可怜的尊严,当他对苏泉如此,他的部落几乎被灭掉,当他拒绝了那些看起来很愚蠢的太平道,结果丢掉了自己部落获得粮食的最后途径。
  要打草谷吗?
  先不说打草谷需要许多部落一起出动,不是因为太危险,而是怕在自己劫掠大汉边境的时候被自己的邻居抄了后路。
  现在的右贤王部不要说打草谷了,就是全军驻扎在营内都会被其他的部落丢火把烧营。理由很简单:因为北宫伯玉大家失去了盐铁茶的贸易,所以他很难离开营地,至于他之前去那一次蓟城都还是借助着自己岳父混邪王的护送才离开的营地。
  北宫伯玉苦笑着,他喃喃自语道:“苏泉,苏泉,苏泉老儿你好厉害啊。我不是要玩我妹妹吗?我先要玩了你的女儿。”
  右贤王部西南三百步的沙丘后,刘备得意洋洋的对张燕儿说道:“娘子,如何?右贤王部是不是一副万物凋敝的景象?”
  张燕儿也顾不得刘备油嘴滑舌,于是点了点依旧死死盯着远方说道:“不对啊,前几日,我和你家大贤良师曾经一路来过这里。那时的右贤王部还是一派肃杀的气魄,也不像是现在的样子啊。”
  刘备呵呵笑道:“娘子可能没注意,那次我也来了。不过我却发现了蹊跷。”张燕儿一听赶忙问道:“蹊跷?有什么蹊跷。”刘备笑道:“娘子和大贤良师都是中土人士没见过游牧人的营帐和部落。自然以为右贤王部的帐篷里都是兵士很正常。但我刘备自由生活在塞外,见多了大部落的光景。部落是住人的,又不是兵营哪有一片肃杀的光景。哪个部落不是牛羊和娃娃满地跑那才是部落的光景好。要知道在草原上,孩子可是很难养活的。
  只有孩子和牛羊满地跑的部落才是个财富充实的部落。一片肃杀的部落,不是遭了灾就是死了爹。”
  张燕儿一听不由哧哧的笑出声来,而后她看了一眼刘备说道:“呵呵,就凭这个你就敢断定堂堂的匈奴右贤王没有实力了?”刘备:“呵呵,哪能呢。”
  张燕儿一听来了兴趣于是问道:“快说,快说还有什么?”刘备伸出脚指了指自己的鞋说道:“还因为这个。”张燕儿一听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木屐说道:“屐?”(汉代人们着屐,胡人穿鞋。曹魏时期由于战争连年人口锐减所以引进胡人入关居住。以至于百年之后五胡乱华,北方汉人几乎被屠戮一空,所以“鞋”这个概念也逐渐被中原文化接受)
  刘备:“错,是因为鞋。”
  张燕儿好奇的瞪大眼睛说道:“什么叫鞋!”
  刘备指着一具刚刚被他们干掉的匈奴人的尸首脚上的鞋子说道:“你看他脚上的东西是不是和我们的不一样?”
  张燕儿赶忙看去,竟有些惊讶的说道:“哎呀,他们穿的这是什么啊。好丑啊。”
  刘备说:“呵呵,这就是鞋。所谓的鞋呢就是完全包起来的屐。就是鞋。”张燕儿:“唉,刘备你看啊。胡人的亵裤好恶心啊,他们的裤裆居然是缝起来的,他们是在裤子里拉尿吗?”
  刘备:“不是的,他们要脱下裤子来拉屎撒尿。”张燕儿一听完全惊呆了,脸上还露出了害羞的神色说道:“太恶心了,这群人居然光着屁股拉屎撒尿,真野蛮。哦,对了,你说他们的……屐……哦,不对,是鞋……鞋怎么了?”
  刘备不无得意的说道:“你看他们的鞋,男人因为常年骑马所以鞋子的内侧总是要夹马肚子所以摩擦很猛,女人要照顾家还要照看孩子所以鞋底磨得快。而我发现当时那些蒙面士兵鞋底磨得很薄。所以肯定有很多女人夹杂其中。匈奴女人虽然彪悍但都不会轻易去上阵杀敌的更何况是当兵了。”(此时未发明马镫,如发明马镫之后,常年骑马的人鞋尖容易高高翘起。)张燕儿点点头随后不无佩服的说道:“厉害,厉害。还有吗?”刘备:“还有,他们的粮草堆积在外面,那天又不是晴天用得着晒粮食吗?
  还有……”
  苏府内,苏泉盯着手中的茶碗轻捏起一柄木勺接过一点沸水引入茶碗,随后将茶碗放入鼻前闻一闻然后放下递给了张父。
  苏泉:“北宫伯玉那个野种捎来书信了。”
  张父:“哦,你怎么想?”
  苏泉:“呵呵,我哪会在乎一个塞外的女子。过去无非是看着惠妃在宫中得宠,老夫想引个帮手。却不想老夫一时发力过猛连那个惠妃都一不小心捏死了。
  呵呵,那我还在乎个北宫伯玉做什么?直接逼死他拉倒。”张父:“唉,也是。那群塞北蛮子就是蠢,一个女人而已。你说那个北宫伯玉不会是把自己妹子给睡了吧。”
  苏泉:“那群在裤子里拉尿的蛮子,什么事做不出来。”(汉代人看到胡人裤裆缝起来,且胡人没有熏香的习惯所以显得臭。故而大多数汉人认为胡人在裤子里拉屎。)
  张父:“唉,也是。不过那个胡妞那么脏要来何用?”苏泉:“娶回来,然后乱马踏死也就是了。”
  张父:“这是正理。不过听说有种茶叶可以种在女人下阴。”苏泉:“嗨,你说的是籹梓槁吧。咱们喝的就是。”张父:“啊,果然美味。”
  苏泉:“哈哈哈,你啊。哦对了,昨日我送你的马氏滋味如何啊。”张父:“哎哟,真是妙不可言啊。那私处竟有花香。就像这杯茶水一样。”苏泉:“呵呵,这就是从过去从马二娘身子里摘出来的。张兄以后你可有口福了。要知道只要那东西一种进去它就会在女人的身子里生根发芽,平日里那女人如果不交配就会心痒难忍,头痛欲裂,只有有男人的原阳(精子)灌入那妇人才能活命。所以我在府里专门预备了七八棒小伙子与她暗通款曲。只不过我家的女儿跟她跟得太紧,无法让那群男人日夜浇灌二娘。所以那花在她腹中一直并未结果。近日我就将那七八个美男子送给张兄。我保证各个身姿风流,如果偶尔玩个男风,那群男孩保证是个走旱道(肛交)的好去处。”张父:“哎呀,这可是份大礼啊。这可如何使得。”苏泉:“过几天,我就亲自修书给曹家赔罪。”张父:“唉,难为苏兄了。犬子何德何能让您如此抬爱啊。”苏泉:“谁让我就这一个嫡亲的女儿呢。唉……”张飞府邸内,我看着一个婢女正在试一双,按照我的要求而制作的高跟鞋。
  这是一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那婢女十分费力的穿上去。
  我苦笑的看着那女孩穿上去摇摇晃晃的样子,心中不由暗自说道:“唉,看来高跟鞋果然还是和短裙才是好基友。现在这一群古装的丫头穿这种鞋子还真是不伦不类。”
  想到这里于是我对张飞问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连衣裙,连衣裙……这种鞋子要搭配连衣裙的吗。穿着亵裤,再穿高跟鞋好丑啊。”张飞苦笑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设计的那群裙子谁敢穿啊。她们各个说腿上冒风,太羞人。”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穿连衣裙丢人,你们男男女女的传开裆裤不丢人吗?
  不对啊,等等。
  冒风,冒风。
  唉,对了。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
  我继续问道:“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
  张飞:“丝袜,什么丝袜?”
  我继续说道:“就那个透明的。”
  张飞:“哦,你说那条绢裤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飞问道:“绢裤是什么?”张飞:“唉,上次你不是说了嘛。你们天上的仙女们都穿那种透明的,薄薄的东西遮住腿。我就想到咱们也可以用绢做一条裤子。唉,那个谁你去穿绢裤出来让少奶奶看看。”
  我忍了,为了我伟大的发明我忍了。
  伴随着那另一个婢女的走出我完全傻了,我的天啊,这不是情趣内衣的开裆丝袜。
  我咽了口茶汤,随后勉强问道:“那个张飞啊,为什么这个丝袜……不对,是绢裤为什么也是开裆的。”
  张飞大惑不解的说道:“不开裆如何如厕(去厕所)呢?”好吧,时代的限制。
  一定是时代的限制让他们习惯性的想到裤子就必须开裆。
  我咳咳两声,随后很严肃的对张飞说道:“张翼德同志,我现在很严肃的告诉你。你很变态。不,应该说是非常变态。说得在精确一点你很有变态狂的潜质和天赋。”
  张飞满头雾水的看着我问道:“凝儿,同志可是志同道合的意思?”我仔细想了一下,最后实在想不出同志这个词其他比较合适的解释,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恩,勉强算是吧。”
  张虎头竖起大拇指说道:“有品位,我给你看点好东西。”而这位张虎头,准确的说应该叫张飞的这个男人(已行冠礼)一听居然先是坏笑了一下随后竟然伸手朝自己腰间挂着的小口袋摸去。
  他一边翻着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口袋,还时不时的看上两眼拿出一个个的小卷轴。
  科幻,那个小口袋是神话传说中的乾坤袋吗?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我眼看着那个家伙把手一伸就拿出一个卷轴,又把手一伸另一个卷轴拿了出来。
  哆啦A梦转世,一定是哆啦A梦转世。
  我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个卷轴和瓶瓶罐罐。我起先还很惊讶他那个小口袋的容量,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麻木的看着他翻东西,到最后即使那家伙能拿出一个时空门出来,我都不会惊讶了。
  张虎头终于在拿出最后一个卷轴之后停了下来,他兴奋的说道:“雪凝你看就是这个。”说完好像是哆啦A梦秀宝物将那个卷轴高高举起。
  张飞:“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御女经。”
  我傻乎乎的鼓着掌心说:“看来变态,色魔也有历史的局限性。还什么御女经,不就是古代人的色情小画书吗?还拿着这种东西当宝贝。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东方展区有全套的清朝皇家宫廷藏品。那东西画的又抽象又难看。看那种东西还有性欲你张翼德够可以的。要是我给你看了永乐版金瓶梅或者现代的激情小说,您是不是要撸个天昏地暗,搓个精尽人亡呢?”我拿起那卷轴,张飞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里充满了淫贱就好像是在等待着我会因为害羞而捂脸一样。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我对那种几乎抽象的中国画完全……状况は何ですか?
  状况は何ですか?
  什么情况?
  これはまったく中国の絵ではありません!
  这根本不是中国画
  あまりにも夸张された、あまりにも3次元!
  这太夸张,太立体了。
  秒を待つ
  等一等
  这幅画的毛皮似乎画的太过真实了。
  这画中毛发似乎是贴上去的。
  这幅画上与女人性交的白猿毛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在宋代出现真正意义的文人画之前,中国画以写实为美。大家看到的那些写意画大多出自元明清三代。)张飞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厉害吧。这就是古人说的白猿送子。”(元明清三代一般来说描绘的上古白猿一般都是白猿教主人公功夫。比如元杂剧以及后来京剧都有关羽被白猿教刀的戏码。)
  我太震撼了,这群古人的淫荡太让人无语了,这猴子居然那么大,单单就是那猴子的阴茎就比女人还大,这是猴子吗?这简直就是金刚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太假了。还是你自己留着看吧。”张飞接过画卷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随后疑惑的说道:“哪里假了。画的挺像的啊。”
  我指着图画里的猴子说道:“这猴子怎么这么大个,比人高出那么大一截明显比例不协调啊。”
  张飞更加疑惑了,他挠着头说道:“没错啊,白猿就是这么大个啊。”我瞪大眼睛说道:“对什么对,猴子那么大个还不吃人了吗?”张飞:“恩,是啊。白猿就是吃人的啊。”
  我:“喂,张翼德你不许胡搅蛮缠啊。还什么白猿就那么大个,白猿就是吃人,这种骗小孩的话你也相信啊?”
  张飞:“相信啊。而且白猿是真的* 奸女人的。”我:“无聊。”
  张飞:“嘿嘿,雪凝你害羞了吧。嘿嘿,你肯定是害羞了。”我:“我没有……我没有……”
  张飞:“哈哈,你肯定是害羞了。”
  我:“躲开,我才没害羞。”
  张飞:“哈哈,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是不是心里乱乱的?”我:“你走开。”
  张飞:“嘿嘿,告诉你白猿可是很喜欢你这种女孩子的,也许哪天半夜就会从山里走出来* 奸你的。哈哈哈。”
  我“嘭”的一拍桌子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够了,这东西太幼稚了。首先我要告诉你动物和人类的审美观是不同的。所谓的白猿,只是白色的猿猴它们别说不一定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它们也不可能喜欢女人,它们一定是更加喜欢母猿猴。明白了吗?所以这种变态的画很低级很无聊。”张飞傻了他试探的摸了摸我的头顶看看我有没有发烧,被我一把将手推开。
  随后他又怀疑的看了看我的眼睛被我瞪了回来。最后他似乎终于确定了我没有撒谎,才惊讶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居然,相信,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大的白猿?
  那你是不是认为巨人让女子受孕也不可能拉?”我郑重其事的回答道:“我不信。”
  废话,鬼才会信。
  我是穿越到了三国,又不是玄幻小说。
  等等,那个家伙居然会有这么怪异的表情。
  他是在笑,而且是在强忍着。
  我是在说科学啊,科学好不好。
  不行,碰过我身体的男人一定不能让他这么无知。一定不能让他像个野人一样浑浑噩噩的。
  我于是便问道:“张翼德,你笑什么?”
  张飞一听竟然哈哈的笑出声来说道:“哈哈,天下谁不信白猿的传说,那个人都不应该是你啊。哈哈哈。”
  我一听似乎不对于是问道:“为什么?你快说。”张飞:“因为你家后院的珍兽阁里就养着白猿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猛然一惊想起母亲和二娘在我很多年前时说过的话。
  五岁那年,我:“母亲,二娘后院有什么?为什么父亲大人不让我过去。”母亲:“后院养着很多动物,又脏又臭咱们女人家还是不去的好。”二娘也说道:“对啊,那个地方太吓人了。一个个的动物都脏死了。”我猛然回过神来,一把揪住张飞的耳朵说道:“你说我家后院有白猿?还有什么?是不是画面里其他的大猴子也都在珍兽阁里。快说。”张飞捂着耳朵大叫道:“唉哟,快放手啊,疼死我拉。好好好,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傍晚珍兽阁,我和张飞各自穿了一身夜行衣。(这个时代没有,所以被我发明了出来。)
  张飞:“哎呀,咱们的裤子怎么缝起来了好难受。”我:“闭嘴。”
  家兵在拿着火把来回巡视着,而我们则趴在墙头上。
  张飞:“哎呀,你家的墙这么高咱们掉下去会没命的。”我:“哎呀,你是不是有恐高症啊。”
  张飞:“哎呀,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但我一听好像更头晕了。”(大多数恐高症患者只是不适应忽然提升高度而自然的产生不适应症状,而因为别人给自己定义恐高症而心理性的恐高。大多数人之所以能治愈恐高症,因为他们只是心理性恐高。所以经常适应高度时间一长就可以达到脱敏效果。而生理性恐高则不能用此方法治愈。)
  张飞哀求到:“雪凝求你了,咱们下去走大门吧。你爹是允许我走大门进去看的。至少你放下来我。我好像真的恐高啊。”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说道:“别废话,咱们走。”说完我便拉着张飞快速的开始在墙头奔跑起来。
  家兵:“头儿,大小姐好像拉着未来姑爷在墙头跑啊。是不是要私奔啊。”领队:“管好你的鸟嘴。私奔哪有来珍兽阁的。无非是大半夜不睡觉来了性质装飞贼。不过咱们墙头装的是响瓦一脚踏上去哗哗作响,要是飞贼早就被角楼的弓箭手射成马蜂窝了。好了,别看了,大小姐的裤裆缝着呢。”家兵:“头儿,你也偷看。”
  领队:“咳咳,闭嘴。巡逻!”
  无奈……
  珍兽阁到了,我一脚踹开窗户,却只听“嗷”的一声,一支虎爪竟然猛的挠了过来。我赶忙躲开那一爪赶忙关紧了那铁栅栏的窗户。
  老虎……
  哎呀,我的天啊。老头子这是不要命了吗?养了老虎你可关好啊,我刚才那条大腿差点交代了。
  张飞赶忙问道:“雪凝你没事吧。这层是虎豹阁。咱们要去的那个叫灵兽阁在上面。”
  我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那还不早说,差点害死我。”张飞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呢喃着说道:“你……你也没问啊。”我:“别废话,快趴在那儿。让姐姐踩着你的肩膀爬上去。”张飞咕哝道:“姐姐,姐姐,总说是我姐姐,这不是摆明了战我便宜吗?”我低低的喝了一句闭嘴,随后在他的肩膀一踏就爬了上去。
  珍兽阁的灵兽阁是在珍兽阁的八层,上面的风很大,我勉强的靠近了窗子,可仔细一看那里居然有两个人影。
  难道是父亲?
  可是身材不对啊。
  听一下。
  于是我便趴在窗边听着那两个人说话。
  首先说话的是苏府内的家将苏衡,他低低的说道:“大师兄,此处就是说话最好的所在。”
  另一个被叫做大师兄的人:“哼,这里就不会有人上来?”苏衡:“大师兄有所不知,这珍兽阁内每层都有机关防止猛兽逃脱伤人。所以苏泉老儿的家人和朋友每过一层都会先解除机关然后再上一层。那解除机关的声音又大又吵,他们才一开大门就已经吵得整个珍兽阁都能听得到。这不就是给咱们报信了吗?”
  大师兄:“恩,有道理。大贤良师命令我等谋夺苏家财产的事可有眉目了?”苏衡:“唉,我早就说过,大贤良师早就该一把火烧了苏家。然后财宝女人一锅端。”
  大师兄:“你懂什么。”
  等等,这两人是要夺苏家的家产?
  苏衡就是个家将他有什么办法谋夺家产?
  难道问题就在那个大师兄的身上?
  我就在悄悄寻思的时候,底下的张飞却已经按耐不住了在底下大叫道:“雪凝,雪凝你快拉我上去啊。别躲了,你家角楼的弓箭手早就看见咱们了。”张飞,你……
  就在我还来不及大骂张飞是猪队友的时候,那个窗户居然猛地被推开,苏衡和另一个蒙着面的人居然手持长剑走了出来。
  我大喊道:“张飞,快上来帮忙。”
  而背后却响起他沉稳的声音:“娘子休慌,我来也。”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原来张飞早已经爬了上来。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嬉闹的样子。皎洁的月光照在他面部刚毅的棱角上充满了肃杀的味道。
  苏衡一看张飞上前,怪叫着挥舞起他最拿手的流星锤。他“呼”的一声将巨大的流星锤甩出直砸张飞的面门,张飞只是对着那条锁链狠狠一捉就将那条锁链和铁锤擒了下来。随后只见他的胳膊猛地一用力苏衡就好象是一根羽毛一样很轻松的就被他甩到面前,随后“嘭”的一拳打在苏衡的面门上,瞬间一股浓稠的血浆溅在他的脸上。
  这太让人震撼了,让人震撼的不单单是他的武艺。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武艺还不如我,但让我吃惊的是这个男人眼中对于敌人杀伐的毫不犹豫。
  张飞一拳打死苏衡,便将苏衡的尸首好像是丢破麻袋一样从珍兽阁的楼顶扔了下去。
  大师兄似乎也并没有被张飞的杀气吓唬住也只是看着苏衡被打死愣了一下,便抽出长剑打量着张飞。
  那个蒙面的大师兄才刚刚靠近,角楼的那些弓箭手就已经扣动弩箭“嗖嗖”的打出一阵阵的剑雨。大师兄躲避了两箭随即转身就走,我们追赶不及只能目送他身子晃了几晃就跳出墙外,消失在夜色笼罩的丛林之中。
  过了很久,家里的家兵汇聚成一条由火把组成的长龙逐渐汇聚在林外,而后逐渐扩大开搜索起来。
  此时张飞已经进入了珍兽阁,没过多久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探出头来说道:
  “雪凝快进来看白猿啊,快啊。”
  张飞这个杀神与暖男合二为一的男人,究竟刚才的杀神是他,还是现在一脸傻笑的才是他,我似乎有些看不懂他了。
  我在这个时代虽然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去确定,但我确定战斗的号角已经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第七章、枭雄情怀和淫行首次公开
  白马渡口旁,黄河的波涛不断拍打在防波堤上的礁石发出一阵阵的轰鸣。黄河凶猛,难容小舸争流,稍小些的艋艟尚不能在这湍急的水流中支撑上几个回合,就会沉入河底。
  曹操一双鹰眸注视着远方灰暗不明的天空和波涛汹涌的黄河,他站在岸边的礁石上展开双臂的一瞬间迎面而来的北风就“轰”的一声将他的披风展开。
  他的披风在风中咧咧作响,他长剑在手低低吟唱着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余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曹操一曲唱罢便将束发的丝带随手一挥就抛掷在了凛冽的风中。
  曹洪凑过来说道:“兄长,根据昨日来信山东豪族于氏长子于禁返乡的船队,应该很快就到了。请问兄长可否需要再梳洗一下?”曹操一摆手说道:“不必。”话音刚落还不等曹洪回答,远处就传来一阵阵闷雷一般的鼓声,放眼望去无数艘巨大的楼船身披铁甲且巨大的身躯被铁锁相勾连形成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从远处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城池一样。
  说它是城也并不夸张,因为它真的有城墙和城门,而且城门上还有用隶书写成的“铁甲城”三个大字。
  曹操听着势如闷雷一般震得人心都几乎乱掉的密集的鼓声,看着这座在黄河的波涛中悬浮的铁城不由心中暗自说道:“铁甲城,果然是好气势。”“主公有令,抛锚开仓。”一个高亢声音穿过密集的鼓声,清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似乎就连滚滚黄河都不能遮盖他的声音。
  曹操暗道:“此人中气充盈,想必是个绝顶的高手。”曹洪也暗暗挑了下大拇指,心说:“世人皆言于家善练水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曹仁却把眼一眯,暗道:“这么大的肃杀之气,于家这是要给下马威,还是要摆鸿门宴?”
  夏侯渊心说:“唉,都紧张个什么?哦?这大船居然是要放掉桥的。看来可以三匹马并行上船了。阿瞒哥的表舅哥还真是好气度。”(曹操为曹嵩养子,过去姓夏侯,所以夏侯家的将领是他的同族,曹家将领更是同族。而于禁是我的表哥。)大船上那座城的城门缓缓打开,铁甲城的士兵纷纷侧立于两边各个人着甲,马配胄,青铜的盔甲和每个士兵脸上的铁面具都透露出一股令人惊叹的气势。
  队伍的尽头已经有一个身着大红色华服的年轻人在等待。曹操策马前行却在一个士兵面前停了下来,他高傲的仰着头只是随意的收起马鞭轻轻的拱了拱手说道:“子禁(于禁的字)兄,在这里藏着可不符合你费尽心思摆出的一副大气魄啊。如此雄壮威武的场面正是我辈英雄所该待的地方。曹某不愿独占鳌头,所以特来请子禁兄同游。”
  那个士兵取下面具,那张英俊的面容似有欣慰的说道:“孟德兄,恭敬不如从命。”
  曹操一行人中曹洪小声对夏侯渊问道:“妙才(夏侯渊)阿瞒哥认识那个于禁吗?”
  夏侯渊:“应该……应该不认得。”
  曹洪:“那怎么隔着面具都能认得他?”
  夏侯渊:“那就是认识呗。”
  曹仁:“孟德自幼与我等一起长大,他认识的人,你们哪个没见过。”曹洪:“也是,那么……”
  曹仁:“唉,你们就不仔细想想于家历来以代天子巡阅黄河水路为业。你看看船上无论是士兵还是船工哪个不是面色黝黑的大脚板粗旷汉子,而唯独那个兵身材修长面容白皙,那副手指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以及周围的骑士都在悄悄看他脸色,且都悄悄地将自己的马头向后拉了一点。这些虽不易发现,但仔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端倪的。”
  曹仁一席话让左右诸将纷纷报以赞许的目光,而曹操却似乎并不在意更不觉得意外。毕竟他对自己手下的兄弟们太熟悉了。
  铁甲城起锚了,众人在船上如同平地一般并不颠簸。
  曹洪看曹操去了楼船顶上,自己在甲板上无聊就拉着夏侯渊问道:“唉,妙才。听说兰儿也去了蓟城看她的张家哥哥。你说可是那身在蓟城,却名动天下的张氏三雄中的一个?是张梁,张宝,还是张角?”夏侯渊:“唉,张氏三雄的兄长张角今年四十八岁,最小的张梁也三十有六。
  兰儿今年方才及笄(15岁),怎会是他们。”
  曹洪:“哦,也是。”
  曹仁:“是前北平司马,张天霸的儿子张飞。说起来你也见过的。”曹洪:“我也见过?我也见过……啊……是那个劲儿很大的臭小子?”夏侯渊笑道:“对,就是那个追着打你的那个小娃娃,张虎头。”曹洪:“啥?兰儿怎么会喜欢那个混小子。那孩子多野蛮啊,贴上白毛比山里的猿猴都野。”
  珍兽阁内,张飞阿嚏的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这一声让原本沉睡着的巨猿缓缓的抬起了头。
  我惊呆了,那个巨猿的身高虽然只有比常人略高的体型,但那股野兽散发的气势却一下子让我感觉它好高大。(就如人们看到大狗,其实一般的狗都没对大。
  但人们都会觉得体型雄伟。)巨猿在笼子里撅着嘴似乎有些愤怒的看着张飞。张飞也看着它,但表情却很轻松。
  张飞似乎发现我躲在远处,于是招手说道:“雪凝,过来啊。别害怕,它在笼子里很安全的。”
  张飞一边说,一边嘿嘿笑着对那只白毛大猩猩做鬼脸。大猩猩只是瞪着他在扣自己的屁股。
  张飞:“嘿嘿,打我啊臭猴子。打我啊臭猴子。打不到,打不到……”张飞得意洋洋的坐着鬼脸又蹦又跳,他的样子像极了一支忘乎所以的小猴子。
  就在张飞手舞足蹈的时候只听“呼啪”的一声风声,再看去的时候一团又黄又粘的东西已经被那个大猩猩扔在了张飞的脸上。
  张飞愤怒的吐出一块脏东西,随后一把甩下一大块又臭又脏的东西。此时一旁笼子里的猴子们疯狂的发出类似于笑声的“喈喈”的怪声。
  张飞大骂道:“臭猴子我宰了你。”说着他竟要打开笼子杀进去弄死那只猩猩。
  我:“张飞,别开门。你疯了吗?那可是野兽啊,它们本来就恶心,咱们是人与野兽一般见识干嘛。”
  张飞一听似乎才要释然,竟又有“呼啪”的一声,张飞的脸上有被砸了一坨。
  完了,我太了解这个莽汉了。
  这次
  这次谁都无法阻止他要和那个猩猩决斗了。
  就连他最害怕的他老爹都不行了。
  张飞气疯了,他彻底气疯了。他一把拿下墙上的钥匙,随后一桶凉水对着自己头顶泼下。便把脸胡乱的擦了一气就打开笼子走了进去。
  他这么赤手空拳的一进去,张飞忽然觉得自己手中空落落的,再一看居然自己是手无寸铁。
  我在笼外赶忙要拔剑冲进去救他。却被张飞喝止。
  张飞:“凝儿,你不要进来。它没有武器,我也不要。你如果进来就说明我不如一个猴子。如果你要递给我武器,就用那武器自杀。你在笼外等我,也许一会儿我扛不住了还要你帮我喊人救命呢。我可不想现在两个人都在笼子里面。”张飞说的决绝以至于我完全没有理由进去了。
  不过,也好我可以观察那个大家伙的动作一会儿看熟了它的动作一会儿才好动手救人。
  想到这里于是我便将宝剑抱入怀中,开始仔细观察。
  张飞看了我一眼随后抽了抽鼻子,然后就听“嘭”的一声,就在他背对着我的时候那只巨猿居然一拳将他击飞,而后他便重重的撞在笼子上发出了那一声巨响。
  随后巨猿居然冲到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嘭嘭嘭”的朝着笼子疯狂撞击着他的头。
  张飞的头在巨猿巨大的手中一次次被撞击在牢笼的铁柱上,发出一声声“砰砰”的巨响。那声音震得整个珍兽阁几乎都要晃动了起来。
  我的天啊,现在一定要出手了,不然……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张飞居然对我摆了摆手。随后他居然在那只巨猿要再一次将他的撞在栏杆上之前一把握住栏杆,只见他全身猛地一用力挺起身体。
  张飞的身体直笔笔的挺起,这让巨猿的大手按着他的头压了几次都没有将他的头按下去。随后他双手用力的将巨猿的手指先是轻轻的掰开,随后“喀喇”的一拧,巨猿的表情瞬间大变。
  只见那只巨猿忽然传出一阵痛苦的嚎叫,那巨大的声音震得张飞的冠都飞了出去,他的头发也好像是遭遇了飓风一样直挺挺向后飞去。
  张飞此时的脸上早已经被那巨猿砸得满是血痕,他就那么挺着脖子露出了一抹妖异的笑容。
  “嘭”的一声,张飞以一季膝盖的撞击结束了巨猿的吼叫。
  巨猿皮糙肉厚自然不会这样便倒下,于是挥出它的大手,一巴掌就朝着张飞砸去。张飞一欠身,一股巨大的风声就从他的头顶险之又险的呼啸而过。于是张飞挥起一拳打在巨猿的腋窝。
  巨猿腋窝中了一拳,全身上下也开始晃动起来。张飞于是一没腰就转到巨猿的背后,三两下便爬上巨猿的肩膀,于是挥起他的双手以一季“双风灌耳”直接打在巨猿的耳内。
  耳膜是所有哺乳类动物最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如果忽然遭到猛烈撞击的撞击,必然是瞬间耳膜破解严重的还有可能因为撞击力过大而造成脑损伤,甚至休克。
  张飞的这一季双风灌耳打在巨猿的头上,巨猿竟在同时抓住了张飞的腰,猛地一下将张飞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过后,张飞的身体软绵绵的从墙上滑落了下来,沿着身体滑落的位置还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巨猿还要再朝着张飞冲去,然而此时的我已经手持一柄长枪挡在了张飞的面前。
  张飞满脸血污,但他似乎精神状态却还可以。他勉强的站起身来说道:“凝儿,你拿着兵器进来似乎不太公平吧。”
  我淡淡的说道:“哼,一看你就不知道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张飞:“动物有毛,人毛少?”
  我:“是人会使用工具动物不能。”说完我就将长枪抖出一连串绚丽的枪花。
  枪花连连抖动,枪芒的一道道白光中长枪的红缨也画出一条条红色的光芒。这一红一白两道光芒吓得那只巨猿连连后退。
  巨猿在枪尖下忽左忽右的跳动,它每次下落巨大的“隆隆”声震起屋顶的灰尘纷纷扬扬的落下。
  在灰尘中就好象眼前蒙住了一层厚厚的烟雾,在这烟雾中一切都是朦胧的,其中就包括那东西巨大的身影。
  “嗷嗷”的两声尖锐的吼叫之后那只巨猿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冲了过来。如果被它巨大的拳风砸到,我是完全没信心结结实实的挨上一拳的,于是便赶忙转身托着长枪向后退去。
  长枪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阵飞射而出的火花。巨猿依旧拼命的追赶,它巨大的身影越来越近。似乎只要我的脚步稍稍慢下来就会被它迎头赶上来一样。
  那大家伙不停追赶着我,距离之近让我难以施展回马枪去刺它。
  轰的一声响起,那支巨大的爪子从我的头顶挥过,竖起的发髻被那阵猛烈的拳风吹散,我赶忙丢下长枪拔出宝剑转身一剑迎空挥去。
  宝剑的锋芒划在巨猿的胸口,一股血浆喷射而出。宝剑快速切开它的皮肉,我一转手腕翻起一个剑花而后猛地原地转了一圈借助着这股旋转的力量一剑没入巨猿的胸口。
  那白猿看了一眼胸口的宝剑居然一把拽出宝剑,它大喝一声将宝剑掷于地上。
  随后“嗷”的一声咆哮便高高跃起到了离地足有十几米的栏杆上。
  再一转眼的功夫它已经跃到了另一边的栏杆。巨猿在栏杆上跳跃并不时的跳到地上捡起石头狠狠的朝我砸来。
  石块有时被我的剑刃击飞,有时则狠狠砸在我的后背,腰间以及腿上。
  一颗颗鹅蛋大的石头打在我的身上,被那些石块打中的瞬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巨猿依旧在一边跳跃一边将石头打在我的身上。
  我几乎就要绝望了,难道我就要这样悲惨的方式被巨猿砸死吗?
  不,不能这样。忽然我发现眼前刚刚被打死的那个苏衡的流星锤竟然被张飞拿在手中。
  苏衡重达三十六斤的流星锤被张飞舞得猎猎生风。只见他猛地一松手,那流星锤脱手而出正中巨猿的面门。
  巨猿忽遭重击脚下一个踉跄就重重的跌落下来。
  张飞看准了时机大喝一声:“好孽畜伤我娘子乖乖受死吧。”张飞这一生大喝过后,他捡起我断落在地上的长枪对着巨猿要落下的位置迎空跳起,一枪正中巨猿的小腹。
  张飞与巨猿的身影交错而过,瞬间一抹血光乍现。最后巨猿倒下了大滩的脓血流出然后了我面前的沙土,那沙地上的沟壑中一股股的血液好像是一道道鲜红的溪流蜿蜒而出。
  巨猿倒下了,张飞也软绵绵的倒在我的面前。
  我赶忙抱起张飞,试探的问道:“张飞你没事吧?”张飞默不作声。
  天啊,刚才看到他又挨了巨猿一拳,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我赶忙试探了张飞的呼吸。
  居然没有呼吸了。
  好吧,人工呼吸,对了人工呼吸。
  就在我的嘴唇贴在他嘴唇的那一刻他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抱住我,而后将我压在身下。
  我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被他剥去,是因为失而复得让我变得毫无顾忌,还是因为看到他还活着而一时忘情。我并不在乎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是感觉他还活着,还在和我做爱简直是太好了。
  而他也似乎并不理会,我欲拒还迎的抗议只是在我的肩头热烈的吻着,他的手在我的胸部上抚摸着。
  我们的身体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我们彼此的身上都满是巨猿的鲜血,我们相互的吻似乎都像是在贪婪的吮吸着那些浓稠的血浆和对方的身体。
  他腰间轻轻一挺那根长长的肉棒一下就冲开了层层阻隔送了进了最深处。
  我:“哦……好刺激……哦,虎头用力。”
  一阵阵推送的啪啪声因为我们身体沾染着那浓稠血浆的缘故,发出一阵阵就好象是踩踏在泥浆上一样的声音。
  张飞他身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血和肉体上一个个敏感的部位。
  就在我们就好象是两个野兽一样在交配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阵机关解除的轰鸣声,家兵赶来看到了满身血污的我们也震惊的发现了胸口插着长枪的白猿和依旧在被张飞弄得淫叫着:“哦,亲哥哥你弄得好爽。啊,快弄我。”苏府大厅,父亲怒目圆睁的看着满身血污的我和张飞大怒道:“胡闹,简直是胡闹。雪凝自幼任性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没什么出息也就算了。你们以后的家里总要有个沉稳晓事理,懂事情的人。你可是一郡司马之子怎能如此不知轻重。你们做那事就不会回避一下下人,选个没人的地方吗?我的老脸都让你们给丢光了。”张飞嘿嘿傻笑似乎在挨骂的并不是他。
  唉,完了完了,刚才在珍兽阁的打斗也不知有多少家兵前去救驾,这一次恐怕真是淫行败露了,还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见人拉。难为情,真是的,全怪那个该死的张虎头。
  第八章、气晕了
  伴随着张燕儿一箭射出,千万支点着火的箭头,恰似万千火流星一般纷纷落下,那一阵火雨散落之处无不化为一片火海。
  火光中无个女骑士的身影飞驰而过,在这无边的烈焰中那一个个女兵瞬间便化为了一个个狰狞可怖的杀神,她们手中的弓箭和雪亮的钢刀在大乱的营地里轻松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匈奴人逐水草而居,他们的帐篷外大多拴着马。此时一阵骚乱声响起,许许多多的匈奴人纷纷从营帐中探出头来观看,然而迎接他们的往往是一发利箭正中眉心。
  黑山来的女骑士们开始以烈火燎原的势头快速的席卷着整个营地。
  渐渐的所有女骑士的洪流开始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势头想着右贤王的王帐方向汇聚。
  右贤王帐内忽然被马蹄的巨大轰鸣声吵醒,右贤王北宫伯玉慌忙爬起身来看着帐外四处升起的火光他惊讶的大叫道:“卫兵,卫兵快去牵马。”北宫伯玉呼喊了几声仍不见人回答,就在他眼见一股股兵马的洪流向他奔来最终他还是害怕了。惊慌的他慌乱之中披上自己的盔甲掂起自己的宝雕弓对着远方那些骑士的方向一箭射了过去。重箭带着一股呼啸的风声以强大的力道击中了为首的一个女骑士,这一箭的威势非同凡响直震得那个女骑竟然脱鞍飞了出去。
  一箭的威势并没有吓退北宫伯玉的敌人,也没有造成一点混乱,甚至连对方的迟滞都没有出现。反而为北宫伯玉迎来了一片好似飞蝗一般的箭雨。
  在这一阵箭雨中,弓箭射死了所有企图阻止女骑士前进的人,射穿了帐篷,射死了慌乱中企图奔走的奴隶,也射穿了北宫伯玉的胳膊,腿以及前胸的铠甲。
  北宫伯玉捂着胸口,他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就在他几乎失去最后一丝希望的时候,一个高大的汉子骑着一匹黑马迎了过来。
  北宫伯玉在混乱中看不清那人的身影于是便索性闭上了眼睛,他心说:“长生天啊,可恨我北宫伯玉一代人杰今日就命丧与此了吗?也好也好,如果我死了,大汉也许就会放弃对我匈奴的惩治了吧。”
  就在北宫伯玉闭幕等死的时候,竟然呼的感觉身子一轻被拉上了马背。北宫伯玉猛地睁眼看去竟是自己弟弟木多尔。(此为乳名,匈奴有自己的成人礼。)木多尔看着自己的兄长惊讶的样子笑道:“兄长别怕。今日有我木多尔在一定保护兄长无恙。”
  北宫伯玉惊讶的说道:“木多尔你疯了,她们的目标是我。你的马还年幼背不动两个人。你快放我下来,不然咱们两个都会死的。”似乎今天厄运之神尤其青睐北宫伯玉,他的一句话才刚刚说出那匹小马,居然踏在一个死人身上一个踩踏不稳竟将两人双双甩落马下。
  北宫伯玉被骏马高高的抛飞,而木多尔的一条腿被压在马下一时之间怎么也拔不出来。
  木多尔大呼:“兄长快走。”这一声刚落就被迎面赶上的刘备微微一欠身便双剑齐出剪下了脑袋。
  北宫伯玉眼看自己胞弟被斩,却四处望去寻不到兵器,只好一转身逃入了一个营帐。然而北宫伯玉才一闯进营帐他就惊讶的发现,这个营帐里竟然有三五个蒙着黑色头巾的女兵在将一个肥大的匈奴人乱刃分尸,这一下吓得北宫伯玉慌忙一转身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
  北宫伯玉刚刚爬出就被刘备的战马跴断了腿。
  刘备一看北宫伯玉深受重伤,于是猛地一拉马缰战马便高高跃起准备将北宫伯玉踏成肉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白嫩的双手居然从一顶毡房的缝隙伸出抓住北宫伯玉的双腿猛地一拉将北宫伯玉险之又险的拽了进去。
  北宫伯玉抬眼一看竟是自己的妹妹,他还来不及说话,他的妹妹就对自己的侍女说道:“快扶着王爷走。这里有我。”
  北宫伯玉才被扶持着走出营帐就看到了自己妹妹已经和追来的刘备酣战在了一起。
  刘备眼看右贤王越走越远,心中急切之下大手一挥对一旁的女兵们说道:
  “不必管我最快去追别让北宫伯玉跑了。”
  女骑士纷纷催马跃出战圈一个个风驰电掣的追了过去。
  北宫伯玉被侍女们扔上马背,随即便催动战马一阵风似的逃走了。
  刘备激战许久才一剑劈死了北宫伯玉的妹妹,此时张燕儿赶来问道:“北宫伯玉何在?”
  刘备:“被他走脱了。”
  张燕儿一听一下浮现出一股紧张的状态。
  刘备:“娘子休慌,娘子所担心的不过是北宫伯玉整合旧部报仇。我有一计保证让那北宫伯玉即使跑了也不过是一条断脊之犬。这计谋就着落在咱们军中只有女兵这点上。只需……”
  南匈奴混邪王部这个与右贤王有着姻亲关系的部落,更曾经从属于老右贤王麾下的混邪王,一看到右贤王部方向火光冲天就赶紧命令自己的儿子们去整合人马。
  混邪王世子看着一队队兵马正在集结,于是走在父亲的身边问道:“父亲,为什么要整合这么多的人马。”
  混邪王也不抬头看自己的儿子便说道:“你没看到右贤王营地那里的火光吗?”世子:“父亲,我正是为此事而来。”
  混邪王想来不喜欢自己的这个总爱抢自己风头世子,如今他老了就对随时有可能威胁自己王位的这个儿子越发厌恶,于是他并不是很在意的看了自己这位儿子一眼说道:“你说说看。”
  世子:“父王,我混邪王部虽然历来从属于右贤王部。但这些年来,我方已经隐隐做大对右贤王部形成尾大不掉之势。自去年右贤王部与大汉朝廷开战以来,右贤王部草场被毁牲畜大量在去年冬天饿死。他们现在虽然元气大伤,但对我方的威胁依然不小。况且即使父亲大人爱女心切(混邪王女儿嫁给北宫伯玉)如今天色已晚敌情不明我方万万不可带领大军离开营帐啊。请父王明鉴。”混邪王不喜世子的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就是总感觉自己的儿子爱抢风头不务实。即使,这虽然只是混邪王被他自己儿子抢去风头后的阿Q精神作祟,但他听到儿子说出这样务实的话还是很欣慰的。最重要的那句“请父王明鉴。”这句话说出口,这明显是尊重了他承认了他才是混邪部的王。这句话虽然在汉廷算不得什么,但是在一个一辈子没听过几句奉承话的草原老王爷听来却是十分受用的。
  混邪王听儿子的话十分受用于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儿子啊,你长大了眼光也很敏锐,但是救援右贤王部的好处你确是不知道的。我是不会为了自己的一个女儿,而让部落的勇士们送命的。一起来吧,为父让你看看帮助别人的大好处。”
  混邪王大队已经出发,混邪王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他们的马速很慢很慢就好象是在走路一样。老王爷看到世子似乎有些心急就说道:“别着急,稳住。刚才你不是还担心夜黑风高小心中了别人的埋伏吗?”这句话顿时引得混邪王身边的老将们一阵哄笑,自然也让那些支持世子的年轻将领们愤愤不平。
  混邪王的话虽然让世子阵营的人大为不满,但混邪王世子却不是个爱生气爱着急的人,他仔细看了看老将们悠然自得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原来他的父亲并不是去救他的姐夫和姐姐而是去捡便宜和打扫战场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世子的心里自然也并不那么着急,于是松开缰绳任马儿随意的散着步。
  混邪王说道:“哦?想明白了?”
  世子:“明白。”
  混邪王得意的说道:“你说说看。”
  世子:“学秃鹫而已。”
  混邪王一听这次是真的高兴了,他哈哈大笑道:“对对对,再凶狠的狼群去狩猎,到头来也不过是给秃鹫们上供而已。所以草原上其他的部落皆以狼为傲,唯独我最爱当那作没本生意的秃鹫。你这句话说得好。等你哪天会做秃鹫了,我也就可以享清福了。”
  就在混邪王父子一派其乐融融的时候,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穿着草原上很常见的破皮袄的女人们却飞奔而来。混邪王世子刚刚抬弓搭箭要一箭喝止对方的脚步,但看看混邪王老神在在的样子却又放下了弓箭。
  混邪王:“呵呵,好。你明白了吗?”
  世子:“您认为她们是右贤王部的女人?”
  混邪王:“呵呵,是啊。”
  世子:“可是收留她们做什么?咱们不是去抢牛羊马匹的吗?这些人即使咱们强留下了,日后北宫伯玉告到了王庭咱们还是要如数奉还的,毕竟那是人口啊。
  抢本族人口可是大忌讳啊。”
  混邪王:“呵呵,妇人之仁。那北宫伯玉活着他们是有主之民自然不能抢。
  可一旦北宫伯玉被敌人杀死,咱们不就是收留右贤王部的善人吗?再说我又是北宫伯玉的岳父。说破大天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嘛。”混邪王将一家人这个词咬得极重,话中吞并右贤王部的野心自然是个傻子也都听的出来。所以就自然没有人傻到问,北宫伯玉是不是会被敌人杀死。毕竟不被敌人杀死,也可以被自己人杀死的。
  混邪王的大队继续缓缓前行而那群“匈奴女人”中却有一个叫张燕儿的女人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没过多久混邪王的营帐到了,张燕儿居然吃惊的发现营门大开,她才刚一犹豫身边的刘备居然一马当先的手持火把杀了进去。
  混邪王还在前行忽听的王帐起火竟一时间怒火攻心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被气昏的老头却还有一个那就是蓟城内的幽州刺史刘虞。他不是因为家被烧了,可却也称得上是后院起火。北平游击将军公孙瓒居然发了一篇声讨他的檄文,而且这檄文在朝廷上已经广为传播几乎是要到了人手一份的程度。现在他手里就拿着一份这篇檄文。
  檄文如下:幽州刺史刘虞奸邪狡诈,好色乱淫,挥霍无度,勾结匈奴私开边市,以暴利而足私欲,动国本而邀夷狄之心。
  今臣游击将军北平太守公孙瓒参刘虞十八大罪,七百八十六中罪,以及一万五千小罪。
  十八大罪
  其一,私卖镔铁于匈奴,此乃资敌以兵。
  其二,私购战马,强征民夫,其心不可测,其志不可查也。
  三,以选妃为名私扣民女,此欺君也。
  四,勾结边地土匪袭击商路,此乃民贼也。
  五,自诩皇亲而私制龙袍,此国贼也。
  六,好色贪淫强抢民妇,此淫贼也。
  七,偶习男风而骚扰下属,好淫乐而误公事,此腐吏也。
  八,挖地牢而设私刑,断人手脚而以此为乐,此乃酷吏也,虽古之奸邪亦不如也。
  九,私开盐场而坏朝廷税源,损国事而足私欲也。
  十,排挤同僚迫害忠良,各路诸将均受其迫害匪浅矣。
  十一,食人肉而求长生,煮母子为羹汤。
  十二,占民田千万顷而毫厘不出。
  十三,养寇乌丸以自重,致使边境屡遭荼毒。
  十四,貌丑而以人皮敷体,以遮其丑。
  十五,写反诗而谤君上,做邪曲以咒君王。
  十六,食人奶以致蓟城幼童以羊奶为食。
  十七,吃屎尿,饮粪水,形如猪狗,状似狗彘。坏朝廷威仪,乱皇室体统。
  十八,吃人脑,挖人心,取人肝,吸人髓,扣人眼,缝人口鼻,而奸其尸,无论男女不分老幼……
  臣公孙瓒泣血上陈。
  刘虞就是看了这篇文章气得当场昏厥。
  实事求是的讲刘虞虽然是个伪君子但一直是很爱护自己的名声,以至于抓徐寡妇这种事都让他在对方咬了他命根子一口都不敢杀人灭口,更不要说那十八大罪中的任何一条了。
  刘虞在很多人不停地拍抚下终于转还了回来,他先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说道:“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胆子,我早就宰了你这个混蛋,畜生。公孙瓒啊,公孙瓒,你这个混蛋是知道这种参核的奏折无罪,你就如此诬陷于我,你是何居心啊。你这个禽兽白眼狼。别以为你自己多么高贵,你参核我私开边贸,无非是断了你家走私的路子。公孙瓒……你才是民贼……畜生!”
  刘虞就这样喋喋不休的大骂着,他的样子就好象是一个在撒泼打滚的村妇。
  珍兽阁外的森林里,苏飞这个苏家家将的首领在不停催促着手下仔细搜查这片森林。(历史上袁绍的骑兵大将,擅长飞射)森林里火光冲天似乎要将这个夜晚都要照成白昼一般。
  苏飞:“仔细找找。别走了贼人。”
  士兵:“是。”
  苏和:“大哥,这森林那么大,躲进了一个人可真是大海捞针啊。”苏飞:“恩,不过无妨一会儿就会有人牵狗过来。小姐不是说过吗,狗的鼻子最灵。一会儿狗来了肯定找的到那家伙。”
  苏和:“唉,又是一口一个小姐。可小姐哪知道你这份心思啊。”苏飞:“闭嘴,不许胡说。小姐是未来苏家的主人,也是当今世上无双的女子,你要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苏和:“哦,别别别。”
  苏飞:“还不快去看看狗来了没有。”
  苏和:“是。”
  第九章、雪凝
  苏府内院中苏飞这个我平日当作兄长的家仆正在仔细为我挑选弓箭。他轻轻的拉了拉这把随后皱着眉头放下,再拉拉那个依旧无奈。一张张弓被苏飞拉开又放下,始终没有一张弓让他满意。
  苏飞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这次挑弓挑得那么仔细让一旁身为亲弟弟的苏和不由看得有些惊讶。
  苏和:“兄长,在挑弓啊。”
  苏飞并不太头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一张张的摆弄着这些弓。
  苏和:“是给老爷挑弓,还是给未来姑爷挑弓?”苏飞:“老爷自有管家照顾轮不到我,那个张飞不配我伺候。”苏和:“得,那就是给小姐挑弓了。”
  苏飞此时已经看中了一张弓的弓身和另一支弓的弓弦,现在的他一边换一边说道:“那你还明知故问。”
  苏和:“唉,兄长慢点别那么用力,太大劲儿按压弓身的话张力就废了。来我来帮你。”
  苏家两兄弟,苏飞双手压住弓身,苏和则灵巧的缠绕着弓弦,一会儿一张硬弓的弓弦就顺利的换好了。
  苏和摆弄了两下说道:“唉,这就对了。兄长果然眼光好。起先我还觉得咱爹做这张弓的时候哪里怪怪的,原来是弓弦选的不好。”苏飞:“恩,是的。我这就给小姐送去。”
  苏和:“唉,等会儿。这可是张马弓,咱们家小姐又不上阵杀敌要一张马弓做什么?再说了,小姐人家会骑马吗?”
  苏飞:“骑的准比你好。”
  苏和:“雪凝嫂子(苏飞妻子王雪凝)最近还好吧。”苏飞:“记得叫王氏,或者苏王氏。你再胡说小心我打你。小姐的名字也是咱们这些贫贱人能叫的吗?”
  苏和:“就你事多。上次打猎你从虎口救了老爷,你要是和老爷开口去求,还用抱着个王雪凝睡觉吗?苏雪凝都给你生了好几个娃娃了。”苏飞:“你!”
  苏和:“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快去吧。一会儿小姐该生气了。”苏飞拿着弓走了过来,此时的我正在马场看训马。苏飞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低声道:“小姐,弓已经取来。随时可以为您举靶练箭。”苏飞这种脚下无声的人说出话来最是容易吓人,此时的我虽然惊得心里一阵砰砰的狂跳。但万幸的是此时的我还不至于惊叫出声来。
  我平复了下心情说道:“好,有劳你了二哥。”(苏飞是他家的长子,但却是苏家十二家将的第二位。所以我称其二哥)
  我此时一身胡服(贴身衣物,无长袖),身着马裤(封裆的紧身裤),背上背着箭靶,最后一个口哨叫来我的黑马随即翻身上马。马上的我左手持强弓右手扶箭斛双腿一夹马腹,那胯下的黑马随即飞奔起来。
  汉代的马仅有马鞍而无马镫所以在如果是个骑马的行家,骑起来少了马镫束缚自然得心应手。我在国外以骑射特技尤为擅长,有很多时候是要经常拍连马鞍都没有的镜头,像这种没有马镫的情况自然是不在话下。
  苏飞看到我的马已经跑了起来,于是抓起一个标靶也催马飞驰起来。
  一时间场内双马的马蹄声响起,看得一旁的侍女们也欢呼雷动。
  苏飞举靶向来擅长躲避如果动作过大被他察觉到射箭的意图他总可以以对射击飞你的箭。这不是简单的射靶,我和苏飞背后分别有一个标靶,各自朝着对方射十箭中靶多的才算赢。
  马蹄溅起马场上的黄土,我趴在黑马的脖子侧面小心的观看着周围的情况。
  马还在奔跑但我始终没看到苏飞的身影。
  啊,坏了。
  一定是在我的背后。
  就当我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天猛地黑了。此时的苏飞竟然纵马从我的头顶掠过。而我也看到了他的弓箭对准了我背后的标靶。于是我的双腿猛地一送,身体借着这势头一下滑下去,而后猛地加紧双腿将自己倒掉在马腹上,而后猛地一箭射出。
  一箭射出,他的箭已经赶来。两箭猛烈的撞击在一起而后竟然“铛”的一声各自弹飞了出去。
  一箭弹飞,我还要再射然而此时苏飞的马却已经越过了我的头顶,在前面奔跑了起来。
  我赶忙再去看苏飞,而他却转身一箭射来。
  箭的风声掠过吓得我赶忙低头躲避,苏飞见到一箭不中赶忙再射,而此时我的箭却已经提前一步命中了他背后的靶子。
  侍女们“轰”的一阵叫好声雷动,苏飞似乎也被这气势吓了一跳。我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又一箭命中他背后的箭靶。
  二比零,我开始领先了。
  苏飞看到自己箭靶的两支羽箭微微一笑道:“小姐,末将这就要使出些手段了。”
  我看着苏飞精神矍铄的样子,于是便高兴的说道:“二哥尽管放马过来,小妹正要领教您的骑射功夫。”说完一夹马腹,胯下黑马便飞跃而出。
  苏飞见到我催马飞出自然也不甘落后,一鞭打下他的骏马也伴随着西溜溜的一声长鸣窜了出去。
  苏飞和我对射了五箭各自命中对方的标靶。七比五,就保持这个节奏我能赢的。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来了精神可刚刚一催马,却发现苏飞的马居然急停下来,我们两马之间居然措肩而过。
  更重要的还不是这个此时苏飞的弓上居然搭着三支明晃晃的箭头。
  这……
  这是苏飞擅长的连珠箭?
  坏了,一旦这次被他命中,我的优势立时化为乌有。
  不行
  绝不能这样
  有了
  忽然一个想法猛地跃出我的脑海。于是我一扯背后的披风将它高高扬起正巧不巧的套在苏飞的头上。而后我快速张弓搭箭,只听“咚”的一声再次中靶。
  苏飞快速收起我的披风,然后再次催马前行。这就由刚才的我追赶他,变成了他追赶我的架势。
  苏飞连珠箭呆着嗖嗖的风声从我耳边刮过,我也不断以箭击飞它们,并同时射击苏飞背后的标靶。
  我和苏飞变成了九比八的微弱差距,我以一箭领先,可苏飞施展的是三箭联发的功夫,如果稍有大意失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苏飞:“小姐的弓马越发娴熟了。”
  我:“二哥的功夫也没落下。”
  苏飞:“不如加个彩头?”
  我:“呵呵,二哥说的是。刚才我那件狐狸披风就算是给嫂子的小礼物。如果一会儿您赢了我,我最近给自己做的衣服我记得嫂子与我身材相仿不如拿回去,如何?”
  苏飞:“好。就这么定了。驾”
  苏飞飞马而来,我赶忙一矮身瞬间三发羽箭接连不断的从我头顶飞过。
  我心中暗自说道:“果然不愧是历史上袁绍留在幽燕震慑乌丸王蹋顿的一代名将。如果这是在战场上被这么危险的家伙连发几箭还真不是开玩笑的。”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得凭空一声惊雷,这巨大的声音居然震得我的马“西溜溜”的一声人立而起。
  “嘭……嘭嘭”连续三声响起,我背后的箭靶和苏飞背后的箭靶同时中箭。
  十比十
  我射中他一箭,中他两箭。
  结果是个和局。
  我:“二哥可愿意再来比试一番?”这句话说完那匹黑马居然一下栽倒在地抽搐不起,好在没有马镫的阻拦才可以提前脱险。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道:“二哥,你赢了。”苏飞诧异道:“此话怎讲?”
  我:“在战场上,马就是武将的双腿。今天我消耗马力过猛,以至于落马。
  落马的武将在战场上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所以二哥你赢了。”苏飞一拱手说道:“小姐说得极是,但战场上没有只拼弓箭的。若论刀枪,我则不是小姐的对手,如果刚刚是在战场上,我那次跃马而起小姐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去射我的箭靶,只需一枪将我挑下马来就是。毕竟在刀枪上我是不如您的。”苏飞说的是实话,所以我听了自然很是受用,感觉心里也美滋滋的。于是说道:“二哥,我视你为兄长,你又何必总称呼我为小姐。叫我雪凝就好。”苏飞:“这……”
  我:“二哥可是嫌弃我?”
  苏飞:“并非如此,只是贱内也叫雪凝。”
  我一听并没有像古代女孩那样一下害羞起来,反而是觉得天下有如此巧合的事十分有趣,于是继续说道:“哦,也对。那就叫我凝儿吧。”(这种昵称一般不常用)
  苏飞红着脸勉强的说道:“凝儿。”
  我愉快的回了一句兄长,便让侍女将张飞命人做的连衣裙,绢裤(丝袜)以及高跟鞋还有一些过去自己做的衣服都送给了苏飞。
  苏飞的小院内,苏飞一边看着那些衣服一边喝着酒不断自己嘀咕着“凝儿……凝儿……哈哈哈。”
  王雪凝:“夫君。”
  苏飞猛地一转头,瞬间又皱起了眉,他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王雪凝的应该蒙在脸上的纱巾说道:“戴上去。”
  王雪凝含着泪应了声“诺”便继续戴上了纱巾。
  苏飞一看王雪凝戴上了纱巾,于是一把抱住自己的妻子,一边伸手在她的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道:“恩,你就这双眼睛和凝儿一样。都是那么的迷人。说……快说你叫什么?”
  王雪凝:“奴家……奴家……王……”
  王字刚一出口,苏飞的巴掌就已经打在了她的脸上。
  苏飞大喝道:“重说。”
  王雪凝:“奴家……王……”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苏飞大骂道:“贱人,再说错了。我宰了你。重来!
  说,快说。”
  王雪凝:“奴家……苏雪凝。”
  苏飞一听似乎醉醺醺的脸上一下焕发出一股生机,他一下跪在自己妻子的面前开始在亵裤的开口处拼命的吻着他妻子的大腿,还不停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凝儿。你就是凝儿。”
  王雪凝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但她爱这个男人,所以她没有生气反而是在这一刻就连她自己也幻想着自己是我,是那个她相公口中的苏家小姐。
  苏飞已经开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他妻子的私处,一次次兴奋的感觉刺激的王雪凝闭上了眼睛轻轻抚摸着她相公的头。
  苏飞一边舔着她的下体一边模糊不清的说道:“你叫什么?”王雪凝:“哦……我……我叫苏……苏……苏雪凝……哦……”王雪凝:“我叫苏雪凝,啊……”
  一次次丈夫殷勤的舔舐让她欲仙欲死,但一次次重复着我的名字却让她心里异常的纠结。
  苏飞已经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随后已经将她雪白的长腿抗在肩上一次次轻轻的他巨大的男根缓缓送入。他小声嘀咕着:“啊……凝儿……你的洞好嫩……啊……水好多。告诉我,我和那个张飞谁厉害。”王雪凝自然是不可能和张飞上过床,但她却知道答案,于是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学着我的语气说道:“二哥好厉害。二哥好威猛,干死我吧。啊……啊……”苏飞的那货着实很大不一会儿的时间就让王雪凝只顾着趴在床上陶醉的哼哼着,完全融入了角色。
  王雪凝一边被苏飞快速抽送着一边陶醉的叫道:“啊……二哥……二哥好威猛。啊……二哥好棒。”(整个苏府只有我叫苏飞叫二哥)苏飞也一边快速抖动着腰肢一边说道:“啊……凝儿……你好嫩……干……干……干……让我干死你。哦……”
  苏飞夫妻的翻云覆雨的在缠绵着,最终几个回合下来,在一次次高潮过后王雪凝就已经丢盔卸甲的躺在那里任苏飞摆弄。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飞一下子挺了一下腰随后便将那股浓稠的精液灌了进去。
  王雪凝陶醉的呻吟了一声后再轻轻抚摸着她相公结实的肩膀说道:“二哥……凝儿只爱你。求你……求你别丢下凝儿。”
  苏飞又为王雪凝整理了一下面纱说道:“凝儿,你放心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谁敢伤害你,我就咬谁,我就灭谁全家。快……凝儿你再说一遍,你是哪个凝儿,是苏雪凝,还是王雪凝。”王雪凝:“二哥,奴家苏雪凝。”
  苏飞一把抱住她,不住的在她娇嫩的身躯热烈的吻着,那阵吻充满了狂野和激情,这让王雪凝陶醉了,完全放弃了尊严和自我,此时此刻她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变成了她无数次不愿提及的那个名字“苏雪凝”。
  而这一切却被偶然走过准备请教苏飞一些弓箭上问题的我,听到了。
  我的天,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二哥喜欢我?
  不对,不对也许是他们老夫妻结婚时间长了,准备玩一把角色扮演?而我的名字又恰好和二嫂名字一样所以就突发奇想的弄了一次?
  不过……
  不过这也……
  唉……
  改天再来吧。
  第十章、无言以述
  这算是什么事啊
  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意思啊。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苏飞,苏二哥居然让自己老婆装成我,然后和他上床?
  唉呀,这还是那个时常把我当妹子的那个二哥吗?
  还有,还有……
  那个女人居然学我说话就好像是我真的被二哥……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也许就是我在做春梦……不,不是春梦,简直是噩梦。
  唉,臭男人……臭男人,居然就知道那些事。
  不过,二哥居然对我如此痴情?
  唉,苏雪凝你疯了吗?你才多大啊?
  我一定要表现的正常一点。
  再正常一点。
  恩,对了,我不能说话一定不能说话。一旦在梦里说话也许就会变成梦话。
  我要闭嘴,遇到什么都不说话。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是做梦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影居然挡在我的面前。
  不理他,一定不理他。
  哦,对了。我看看是谁。
  当我一抬头居然看到了夏侯惇那张死人脸。
  哈哈,一定是做梦。不然怎么会遇到他呢。不理他反正是在做梦。
  夏侯惇:“妖女哪里走。”
  我看了看他,随后掉头就往回走。
  夏侯惇居然又挡在我的面前:“妖女休走。”
  什么情况,夏侯惇牌复读机吗?就会说一句?
  哦,对了,我和夏侯惇没说过几句话所以梦里的语言也一定很单一。
  嘿嘿,果然是在做梦。
  夏侯惇一看我完全拿他当空气,一下子就急了,大叫道:“苏雪凝,你给我回来。”
  去死吧,我管你去死。反正是在做梦。
  夏侯惇忽然大叫一声:“苏雪凝你给我站住。”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夏侯惇大叫道:“你……你……我要杀了你。”你看就是在做梦吧,一点逻辑都没有。
  夏侯惇:“苏雪凝……苏雪凝!苏雪凝!”
  是啊,是啊,妈妈在这里,妈妈我就是不吭声。
  气疯了的夏侯惇居然猛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苏雪凝,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唉?不对啊,做梦的时候别人拉我胳膊怎么会有感觉?
  我:“走开,你不过是个噩梦中的人,嚣张什么?”夏侯惇一听我的话居然一下憕住了,他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说道:“什么?
  我是噩梦?”
  我:“废话,不是噩梦谁会没事认识你。放手,滚开。”夏侯惇被这么一骂竟然猛地松开了手。
  他的手忽然松开几乎闪了我一个趔趄。
  我:“唉,瞎猴墩儿(夏侯惇)。你疯了吗?”夏侯惇无奈的笑笑说道:“你不是说我就是个噩梦吗?所以噩梦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就比如抓你回去给我这个瞎猴子生出一大堆小猴子出来。”说着他一把抓了过来,我猛地一矮身,随后右腿一个后退,一季倒挂的下劈砸下。
  这一季正好砸在夏侯惇的后脑,在命中之际只听“啊”的一声夏侯惇竟然昏了过去。
  阿?干掉了夏侯惇吗?
  别开玩笑了,怎么说也是曹魏首屈一指的大将一个倒挂金钩就打死了了吗?
  我仔细注视着夏侯惇半死不活的样子。
  天啊,吐白沫了必须要赶快抢救。
  可又要人工呼吸吗?
  开什么玩笑,他死他活与我何干?
  可……
  可这是条命啊。
  难道……
  难道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姑娘救了这个傻猴子一命,虽然他的命不值钱,但怎么也是一级浮屠,不半级浮屠吧。
  就在我左右犹豫之际,苏桐却走了过来。这个苏桐是苏家十二将之首。
  我:“大哥,大哥快来。这里,这里。”
  苏桐迷惑的走来,施礼后道:“小姐不知叫末将前来何事?”我赶忙指着昏倒在地的夏侯惇说道:“这个人想要非礼我,被我打晕了。”苏桐于是拔剑说道:“小姐不必介怀,小姐起移步一旁,末将这就剁了他的脑袋喂狗。小姐请离远些莫要脏了您的衣服。”我赶忙说道:“大哥且慢。”
  苏桐:“小姐何事?”
  我:“唉,大哥。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一九尺大汉。大哥你救救他吧,不然他会死的。”
  苏桐取下一片布,探了下鼻息,说道:“唉,气息微弱。怕是很难啊。”我:“唉,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过的人工呼吸?”苏桐:“小姐,我……”
  我:“大哥,难道你让小妹我为一个陌生男人做这件事吗?”苏桐:“遵命。”
  夏侯惇口边的白沫已经被擦掉,胸腹正在被一次次的挤压。鼻子被大哥捏住的同时嘴巴已经张开。
  苏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的灌入夏侯惇的腹中。在气压的作用下,气管内灌入的胃液已经被推出口中。
  苏桐继续做着人工呼吸,忽然我看到夏侯惇的手居然朝着苏桐敞开的胸摸了过去,而且他的嘴居然狠狠的朝着苏桐的嘴贴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
  才一会儿,正看眼睛的夏侯惇的表情似乎也是在重复我刚才心里的那句话——这是什么情况?
  夏侯惇猛地一惊,居然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苏桐肩膀上。
  夏侯惇跳起,便指着大叫道:“你这个妖女居然用个男人来亲俺。”苏桐功夫远在夏侯惇之上自然是吃了那一掌之后并不打紧,于是便拍拍袍袖上的灰尘也并不在意只是一抬脚就像踹死狗一样便将一个活蹦乱跳的三国猛将夏侯惇踢飞了。
  苏桐踢飞了夏侯惇看着我几乎惊讶的要吞下一个鸡蛋一般张着大嘴的我说道:
  “小姐不必惊讶,他就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而且武功又差所以才被我一脚踢飞了。”
  什么?武功差?
  开什么玩笑?
  我可是和那个夏侯惇交过手的,虽然我不了解这个时代武将的平均水准,但是从我们第一次打斗的几下交手来说到了哪个时代应该都属于上乘的高手才是啊。
  可就这样被桐哥哥一句话说成是武功很差的醉鬼。
  逆天,简直要逆天了啊。那一季飞腿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我出身特技演员对这么漂亮的动作自然是心中有所估量的。这一季飞腿是先快速的一脚将夏侯惇踢飞,然后以膝盖迎上对方的腹部,在接触对方腹部将对方弹起的同时另一条腿借助着腰的转动力像鞭子一样猛地甩出而且要踢在对方下颚。
  这一套动作要一气呵成,反应的时间应该在半毫秒左右。以往我做这种动作在双方配合的情况下也需要在摄影机前踢上十几次,配合不好也许需要几十次才能踢得这么漂亮。
  就在我暗自为苏桐那一脚踢得漂亮而暗自喝彩的时候,那夏侯惇居然一下又再次跃起猛地扑了过来。
  苏桐看到夏侯惇扑过来也并不慌乱,趁着夏侯惇距离自己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忽然一脚踩在夏侯惇的脚面上而后猛地一转身背对夏侯惇,一把抱住夏侯惇的脖子,再将夏侯惇的头向地面一压,而后只听“彭”的一声他居然按着夏侯惇的头猛地摔下去。
  夏侯惇倒地了,苏桐的右胳膊缠住夏侯惇的脖子,左胳膊缠住夏侯惇的腿,在苏桐胳膊巨大的力量下夏侯惇的脸上瞬间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这是奥运摔跤比赛中最标准的地面技,如果这种缠绕持续下去,不单单是巨大的痛苦会持续侵袭夏侯惇,那因为胳膊缠绕脖颈而导致的供氧不足也会让夏侯惇的大脑因为持续缺氧而造成难以弥补的损伤,甚至脑死亡。
  苏桐的绞技并没有放松,反而在将力量一点点的加强。此时的夏侯惇已经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大大的张开嘴巴。他看出夏侯惇似乎不会求饶于是就这样双臂缠绕着夏侯惇的身体站了起来。
  苏桐开始将夏侯惇的身体对准了一块假山上的石头,这一次一旦苏桐以全身的力量让夏侯惇的身体撞上那块石头,那么夏侯惇即使不死也一定是一个植物人的下场。
  不行一定要阻止大哥弄死那个夏侯惇,不然一定要吃官司的。
  “桐儿,还不住手你难道真要是杀人吗?”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让我和苏桐都愣住了,我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这个人居然是是我的父亲苏泉。
  苏桐看到父亲前来,赶忙放下了已经几乎被他弄死的夏侯惇。
  夏侯惇忽然被放下,身体似乎依旧难以适应,居然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父亲:“凤至(苏桐的字)你都已经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跟着雪凝这个疯丫头胡闹。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苏桐是十二将之首,也是父亲的义子自然也不同于其他家将见到父亲那么紧张,他只是躬身道:“义父,刚才那个淫贼调戏凝儿。被凝儿打昏。可凝儿心善让我救醒了这个家伙。可这家伙一醒来就好像是发了魔怔,一直与儿子拼命。所以……”
  苏泉:“所以你就杀人?”
  苏桐:“这……”
  苏泉:“遇事三思而后行。”
  夏侯惇此时已经爬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苏泉老儿,皓首匹夫居然纵奴行凶。”
  父亲一听,于是对苏桐说道:“唉,也好。杀了他图个清净吧。”苏桐:“是。”
  夏侯惇一听,居然拿着一把尖刀指着自己脖子大叫道:“唉!大个子(苏桐)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啊。”
  苏桐:“你要是愿意自行了断也好。也就免得小爷费力。快点自行了断吧。”夏侯惇一听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妥,赶忙扔掉了刀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捡起刀子朝他走来的苏桐,大叫道:“唉,等等,你给我等一下。我告诉你啊。你这是以民杀官,形同谋反。”
  苏桐已经一把抓住夏侯惇的头发并将他高高抓起。
  夏侯惇虽然高大但比起来苏桐却矮小了很多,当苏桐抓起他头发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开始无力的凭空蹬踏了起来。
  苏桐看向父亲:“义父,我这就给他抽筋扒皮给您做个人皮大敞。”夏侯惇:“哎呀,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官。哦,对了,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呢。我听说大侠都不杀无名之鬼。”苏桐:“哎呀,这倒是稀奇。你说说看,你姓甚名谁。”夏侯惇:“我乃,陈留人士,曹操,曹孟德是也。英雄你动手吧。”什么?曹操?
  这不是夏侯惇?
  开什么玩笑,这真不是夏侯惇?
  可仔细看来,他的身材确实是比上次和我交手的夏侯惇小了一号。而且他的功夫确实也是不能和上次的夏侯惇同日而语。(曹操本姓夏侯,是曹腾的养子,和夏侯惇是血缘上的堂兄弟)父亲一听赶忙问道:“你……你是阿瞒?”那人:“小侄正是阿瞒。我身上有我的官凭印信。还请伯父验看。”父亲赶忙说道:“哎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凤至快放下你曹家兄弟。”苏桐一听于是放下了曹操。
  我却是知道自己和曹操那段至今还没能甩掉的婚约,如果可以激怒父亲争取父亲一怒斩杀了他,岂不是很省事?
  我:“且慢,刚才我好像有人大骂我父亲是什么『苏泉老儿』,大哥您听到了吗?”
  苏桐:“我听到了。”
  父亲大怒:“你们两个小畜生都给我闭嘴。”
  傍晚时分晚宴的菜肴一道道端上桌,我在维缦后吃着烤肉,而曹操却和父亲在前面欣赏着歌舞,似乎还挺开心。
  就在我看着那一老一小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人居然坐在我的身边。转眼一看那人居然是张飞。
  他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先是用手指比出一个“嘘”的手势。
  天啊,这些家伙们都是怎么闯进苏府的。
  今天苏桐大哥值守,白天就偷偷溜进来个曹操就差点被扒皮抽筋,以至于现在苏桐大哥都还有些闷闷不乐还声称晚上要加倍警戒。如果这家伙被苏桐大哥抓到,说不定真会扒皮抽筋的。
  我一看他一身夜行衣不由有些惊讶,但还是竭力克制着声音说道:“你这个家伙不会是爬墙进来的吧。”
  张飞嘿嘿坏笑道:“那是当然。”
  我:“你疯啦,今天是大哥值守。被他抓住肯定打死你。”张飞一听居然坏笑着将脸凑了过来。
  我一把推开他,有些焦急的说道:“唉,你别闹了。赶快去找间屋子换一身衣裳。你穿着这个走出去,一定会被大哥打死的。”张飞一听却又一下压在我的身上,双手依旧在我的乳房上抚摸着。
  我挣扎着说道:“唉,虎头你别闹,你别闹。再闹我可生气了。”张飞笑道:“今天怎么没穿我给你做的高跟鞋?你老公来提亲了不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吗?”
  我:“张飞你混蛋,我的身子给了谁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又拿这种话来说我。
  那好,我这就告诉我爹,这婚事我答应了。省得让你因为我嫁不出瞎操心。”张飞一把抓住我说道:“你敢。”
  我挣扎了一下,可还是没有挣脱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看我敢不敢。”张飞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扯掉我的亵裤说道:“我这就干了你。”我这一下可吓坏了,赶忙说道:“虎头,外面那么多人,你可别闹。别摸了,别摸了,我心里好乱,哎呀,虎头你疯了吗?唉,好了。我给你,我给你咱们换个地方。”
  张飞:“换哪里?”
  我一看他色眯眯的几乎要冒出绿光的眼神,一下子竟然有些害羞了。可他却以为我只是在玩缓兵之计,于是一口含住我的乳头开始用舌头肆意拨弄了起来。
  我:“哦……虎头……你别闹。去我房间,去我房间。”张飞一听看了看四周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说着竟然开始用手指在我的阴道内拨弄了起来。
  在他手指灵巧的拨弄下,一阵阵强烈的感觉拨动的起我心中一阵阵不安的躁动。我被这感觉弄得心里乱乱的可还是要竭力压制着那种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我:“哦,好……我依你,全都依你,快放开我吧,我快忍不住了。”张飞放开我,笑笑说道:“想知道我说的好地方是哪里吗?”我被他刚一放开,脸上那一阵潮红还未褪去,可还是好奇的问道:“哪里?”张飞:“就是这里。”说着竟然一下子将他的肉棒送了进来。
  我:“啊……张飞……你快放开我。你别……你再这样我可打你了。”张飞故意加重呼吸在我耳边一边呼着热气一边说道:“你就要在这里弄你,你打我啊。”
  嘭的一声,之后张飞被我一拳打晕了。似乎是因为外面的歌舞声很大所以并没有人发觉。
  混蛋……
  在这里弄,你拿我当婊子吗?
  唉?不是吧,打晕了?
  怎么打晕了,那东西还是硬的?
  拔出来吧。
  伴随着那东西拔出带动着阴道内一阵阵兴奋的颤抖,在这股强烈的感觉下我仰着头,轻轻抿住嘴唇竭力让自己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呼,终于拔出来了。今天这个张翼德是不是吃春药了,一上来就好象是个发情的驴子一样。唉,衣服都被弄脏了,这个变态,改天我一定饶不了他。
  唉,真是的。怎么亵裤都被扯坏了啊。
  唉?等等,张飞耳朵边上怎么有翘起的皮?
  看到那个卷起的皮,我不由轻轻的试着拨开。一开始我的手接触到那皮只是感觉有些油腻,可伴随着手轻轻的掀开,那张皮下面居然出现了另一张脸,可就在那张脸即将越来越清晰的时候那个家伙的肉棒居然趁我不备一下送了进来。
  我努力的试图挣扎,但是这个家伙的力量很大。那一阵阵的抽送弄得我脸红心乱完全用不上力量。
  这家伙嘴里的味道还特殊,是是迷香的味道。他是谁?
  哦,他的那个东西太粗了,阴道要裂开了。
  一阵阵的抽送不断的将我阴道撑起,一阵阵的抽送让我的身体感觉好需要,好想让这个假货的张飞给我弄个痛快。但那不甘与羞耻却总是偶尔跳出来拨弄一下我烦乱的心绪。
  抽送还在继续,可此时的我却在那阵迷之香味中完全的陷入肉欲之中而难以自拔。
  我的身体开始伴随着那个人一次次送入而有节奏的配合着,一次次他深深的送入都让我瞳孔紧缩全身几乎都要蜷曲起来。这感觉真的好神奇,好刺激,可我连这个家伙是谁都不知道我还是毫不甘心。
  我一边沉浸在这阵感觉中,一边还故作强硬的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玩弄我的身子。只要药效一过,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我的话中语气虽然强硬,但是声音却好像是蚊鸣一般。
  那个家伙抓住我的乳房又一次将他的腰身向前一顶,只感觉那根巨大的肉棒几乎就要将我阴道内弯曲的地方都要压直了。
  他轻轻的在我耳边舔了一下说道:“小姐,你也不用这么自欺欺人,你要杀我完全不用等到药效过去,现在你喊一声,立刻就可以将我碎尸万段。我告诉你,我是苏和。我可不会和我哥哥一样那么灌着你,我喜欢我就要草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一定要先操烂了你。”
  这家伙没有撒谎,他的声音和记忆中的苏和的声音完全的重合在了一起。
  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以他的武功,在药效过去之后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吗?
  哦……好舒服……
  这家伙……
  啊……
  一次次的推送,让我完全没有心思去咒骂那个家伙。
  一次次微妙而刺激的感觉在那阵药效中让我的肌肉完全放松如痴如醉,似乎就这样被他弄也挺不错的。
  算那个混蛋走运……啊……
  我:“苏和,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记着如果不看在其你哥哥救过我父亲一命,药效一过我必然杀你。”
  苏和呵呵的笑了一声,随后将他的男根恶狠狠的一送说道:“去他妈的药效,这就是檀香。你就是个骚货,鸡巴一插进去就犯贱。”我羞怒的说道:“你这个混蛋……胡说……哦……”苏和一次次狠狠的弄着我,但我却感觉好刺激好满足。渐渐的我竟然有一种明天想要再试试的冲动。
  高潮一次次袭来,到达的时候一阵阵尿液一样,但似乎更透明的东西顺着已经被完全塞满的那阴道中一点点缝隙流了出来。这感觉好羞辱好兴奋。
  苏和一边弄着我一边说道:“小贱人,自从那次在珍兽阁见到你让张家那个小杂种在人前弄你你还那么投入,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我:“啊……我……我没有……我不是……啊……快到了。”苏和笑道:“什么快到了?”
  我:“那感觉又快到了,弄我……弄我……”
  苏和更加卖力了,并且他已经摘掉了那张人皮面具。
  外面的丝竹之声震耳欲聋,而我则在这声音的掩护下就好像是一个荡妇一样肆意妄为的说着下流的话。
  最后他射了浓郁的精液灌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居然就好象是被感动了一样流下了滚烫的眼泪。男女之间的事居然可以让人如此的……感动?
  兴奋?
  还是神奇?
  亦或是刺激?
  此时的我完全形容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似乎升华了。
  第十一章、高潮Vs高潮
  他射了,一股暖流猛地灌入我的阴道,那感觉刺激的我阴道内部似乎有个东西居然一阵兴奋的颤抖。
  我:“呃……哦……”轻轻叹息着,随后他缓缓的将他那个沾满了他的精液和我的阴道内那些汁液的肉棒拔了出来。
  他拔的很快,那拔出所带来的刺激几乎都让我两腿发软得要倒下去。
  苏和他托起他已经软掉的命根子,他轻轻晃动着它,那东西就湿漉漉的拍打在我的脸上。
  苏和的那东西很大,似乎就连现在还软着的样子都比我的脸还长。他就那么挺着那个湿漉漉的东西放在我的嘴边,另一只手抓起我的头发说道:“舔干净。”说完他竟捏着我的鼻子强迫我张开嘴一点点将那肉棒一点点吞进口中。
  嘴中充满了精液的腥味和一次次那东西顶在喉咙中一阵阵欲呕的感觉。
  苏和就那么得意洋洋的看着全身赤裸着给他口交的我。他的脚趾还不时在我的私处摩擦着。
  苏和一边轻轻按压着我的头,一边有些戏虐的看着我说道:“苏雪凝,王雪凝两个雪凝都是荡妇都是臭婊子。我草你,还在檀香加了点迷药,而我操我那个雪凝嫂子只需要聊几句天儿给她擦擦眼泪,随后一把抓紧柴房里就随便我怎么弄。
  不过我还告诉你,别感觉不甘心。你就是骚,就是贱所以才会中了我的迷药。这药是在香里点着之后催发人们的淫欲的。你那么高的功夫,居然闻到这个香味儿可以任我摆弄,看来你比妓院的妓女还骚。这叫合欢散,是妓院让妓女第一次陪客人时下的药,即使是妓女人家有的服药后还会挣扎。可你呢?一副淫娃荡妇的模样。贱货,今天我就弄个痛快,也好让你明天杀我的时候不那么冤枉。”说完他居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像是拖死狗一样将我从后门拽了出去。
  苏和就这样拽着我穿房过巷来到了一个屋内,随后就将我眼睛蒙住并将我的手脚捆了起来。
  他是要做什么?
  是要杀了我吗?
  我不会说出去的,真的不会。
  我是不可能自己坏掉自己的名声让人杀掉他的。
  即使是自己动手,也会被人问到为什么杀人。
  天啊,我一定不会出卖你的。
  求你不要杀我。
  虽然我一直想要用这些话求饶,但是此时的我居然说不出话,用不上力。
  苏和笑了笑说道:“小姐,你别害怕。怎么说咱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交情,我是不可能杀你的。但我也不能让你杀我对不对?”我赶紧拼命的点头。
  苏和一听居然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到最后近乎于惨笑,他恶狠狠的说道:
  “我从小就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
  苏和一听大叫道:“什么?你这个臭婊子居然说不知道?”我赶忙点头。
  苏和:“你还说你真的不知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天啊,这混蛋他疯了吗?
  我不要死
  我不要死
  苏和喈喈怪笑:“哈哈,平日颐指气使的苏家大小姐害怕了。你感觉一下一下这冰冷的刀子正在摩擦你那光溜溜白嫩嫩的皮肤。我只要这么一刀下去就能像切豆腐一样挖掉你一大块肉。”
  混蛋,混蛋。
  我一定要宰了你。
  该死,该死,该死!
  我为什么动不了,我为什么动不了?
  呜呜呜。
  苏和:“哎哟,哭了。还在颤抖?你知不知道你颤抖起来,你乳房也在抖,好漂亮啊,我真想把它们割下来吃了。哈哈哈,尿了,吓尿了。哈哈哈,让我喝一口,喝一口。”
  说完他就对着我的私处以及沾满尿液的腿上舔了起来。我拼命挣扎着,不断的用力,只是一阵阵猛烈的摇头。
  苏和的舌头拼命在我尿液流下的地方舔着。
  我的腿在挣扎着,似乎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可这些力气完全不能挣扎开那绳索。于是我更加卖力的挣扎着。
  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心几乎都揪了起来。
  天啊,居然是这样耻辱的样子。
  快停下……
  至少不要不要尿了……
  苏和嘴巴已经对着我的洞口,大口大口喝着我的尿液时不时还发出“嘶疁嘶疁”的声音。
  啪啪的两声是苏和结实的大手狠狠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随即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眼泪几乎就又要夺眶而出了。
  谁可以救救我……
  谁可以帮帮我……
  我的嘴唇已经开始颤抖,逐渐的发出呜咽声。
  苏和听到了我的呜咽声,他听了下来,不可思议的说道:“不应该啊,不应该清醒的这么快啊。”说完他赶忙伸手去捂住我的嘴巴。然而此时我的嘴巴似乎已经重新被我控制,于是在他伸手的一瞬间我的牙齿就在他的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苏和“啊”的一声尖叫之后,再看他的手指已经鲜血淋漓。
  苏和一边一巴掌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一边哀嚎到:“贱人,贱人,松口,松口……”
  苏和下手很重他的每一巴掌都打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而且就连眼珠几乎都要飞出来了一样。
  我就这样被苏和的巴掌一次次狠狠的甩在脸上,每一次的疼痛都几乎打得我几乎昏死过去,但是我的牙齿却都更加拼命的咬了下去。
  伴随着苏和“啊”的一声杀猪般的尖叫过后,一股腥咸的血液灌入我的喉咙随之而来的就是苏和拼劲全力的一拳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
  “嘭”的一声之后,我的身体被高高抛飞。苏和断指的血浆在空中飞洒着。
  苏和大叫道:“我杀了你。”便猛的迎空抓住我的脖子。
  忽然一支羽箭破空声袭来,“咚”的一声射在距离苏和不足一寸的地方。苏和吃惊的抓着我转过头来。
  来的人正是苏和的哥哥苏飞。
  苏和嘿嘿一声冷笑,随后看着苏飞说道:“兄长,你朝思暮想的苏家小姐就在这里。我把她送给你,让你玩个痛快,你让开路让我走。”苏飞:“放开小姐,我留你条全尸。”
  苏和大叫道:“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弟弟。你为了他们苏家要杀我这个亲弟弟?你拿他们当主人,谁拿你当条好狗啊。你喜欢这个苏雪凝,除了她自己谁不知道。可那个苏泉给了你什么?一把好弓,一身宝甲和十匹布。你拼了性命救他就换不来他女儿吗?今天我把她替你睡了。狠狠的睡了。要你还是个男人就也弄她,然后杀了她。天大地大,何处不是你我兄弟容身之所。就是当个强盗也好过摇尾乞怜的当个奴才。”
  苏飞:“我再说一遍,放下小姐。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苏和笑了,笑得是那么绝望而疯狂,随即他狠狠的捏紧了我的脖子大叫道:
  “好个小飞将苏飞,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你要杀我。那我就先宰了她。”苏和的手刚一用力,我瞬间感觉喉咙几乎要被捏断了,舌头开始外翻双脚开始无助的在空中蹬踏着,就连眼珠都要爆出来了。
  苏飞:“好,快放手。我放你走。你快走吧。”苏和一听却依旧捏着我的脖子,并将脸贴了上来轻轻嗅着我的头发说道:
  “我后悔了,我要杀了她再走。”
  苏飞大叫:“你休想”随即一个箭步迎上苏和。苏和平日功夫一般,又纵情声色自然不是苏飞的对手,才交了两招我就被苏飞夺了回来。
  苏飞放下我,此时的我才倒上来一口气,随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苏和试探着说道:“哥,美人儿你已经得到了。该放我走了吧?”苏飞有些绝望的说道:“兄弟啊,如果你不想杀小姐,我即使替你抗下这个罪责又有何妨。可你该知道,苏家代代庇护我们一家老小,让我们不会挨饿受冻,让我们的子弟可以读书习武。你居然要杀小姐。这样的事就是咱爹在这里也要杀了你。”
  苏和:“哈哈,咱爹。就是那个为救苏泉的父亲而在战场上丢掉双腿的那个老头儿?你和他一样都他妈有病,都是贱骨头快给我滚开。”苏和才要上前却被苏飞一掌打得倒退了回去。
  苏和:“你……”
  苏飞:“认罪吧兄弟。”
  苏和:“我没罪,这个贱人就该操,就该操死她。你不敢操,我就替你操。”说着说着苏和竟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苏飞大怒一拳打在苏和的脸上,而后又是一季老拳打了过去。苏飞继续又打,飞射而出的血液就好象是苏和的脸就是一个血包一样,当三拳结束苏和的脸已经惨不忍睹,他的门牙歪歪扭扭的挂在牙床上,鼻梁也已经塌陷。
  苏和依旧在狂笑:“嘿嘿,是不是你眼前高高在上的仙女被我按在烂泥里,你的心里受不了了?我告诉你,这种事从今以后还会源源不断的发生。过去一切高贵的将比泥土还要低贱,过去一切美丽的都将被摧毁,人们将像蝗虫一样摧毁一切砸毁一切。随后太平之国就会从天上降下。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什么?苏和居然是太平道的信徒!
  苏飞大惊失色赶忙问道:“苏和你也是太平道信徒?你还有多少同党?”苏和被苏飞抓着领子不停的摇晃着,可他的脸色却平静了下来,他面色平静但却语气抒情的就好象是在朗读现代诗一样说道:“你们听那波涛一般的声音并非是风过松林的沙沙声,而是一列列士兵在走动时摩擦着的鳞甲。你们看那天上的,它们并非是星星而是一双仇恨而凄苦的眼睛。让风暴来的更猛烈些吧,虽然我只是无尽狂涛中一颗浮萍。但我有勇气让这邪恶的世界与我一同陪葬。”苏飞才刚要出手,苏和竟然猛地一下一口咬住苏飞的手。苏飞经不住那猛地一疼居然一放手被苏和逃跑了。
  他眼看苏和要跑却又看到我的身体绵软的即将摔下,于是赶忙扶住了我,苏和就趁着这个空荡一转身没入了黑暗之中。
  我软绵绵的躺在苏飞的怀里,他高高的仰着头可目光却不时在我已经沾满苏和口水的胸部上来回转悠。
  总算是安全了,虽然知道苏飞对我也不怀好意,但我知道他是绝不忍心杀我的。
  我几乎虚脱了,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十分勉强的说道:“二哥多亏了你,不然刚才我就被五哥(苏和)杀了。”
  苏飞仰着头有些紧张的说道:“小姐哪里的话。我们家出了这种败类,是我和我父亲的耻辱。明日我就点兵灭了那群头包黄巾的盗匪。”我:“二哥,小妹已经并非是完璧之身。如果大张旗鼓,无疑会让老父也颜面扫地。算了,他是你的亲弟弟也是从小和我长大的哥哥。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们谁都不要说了。二哥你快把绳子解开,我的腿脚被勒得好疼。”苏和咽了口口水,才恍然大悟的开始四处寻找。此处看起来是个柴房,到处都堆着草料和秸秆以及木柴。苏飞很快找到了一个小刀,他拿着小刀仔细的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不由有些面红耳赤似乎无从下手。
  我是不愿意让一个男人此时触碰我赤裸裸的身体的,尤其是对我有着那么一点非分之想的苏飞。但还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再叫一个女人来松绑吗?我这见鬼的样子,自然是见到的人越少越好。毕竟长时间的大家族生活让我明白,作为上位者必须要保持一定程度的神秘性,不然自己的丑事被越多的下人知道,自己就越没有威严。
  我看着苏飞说道:“二哥不必介怀,又不是您把我弄成这样。您是在救我,事急从权我是懂得的。二哥您动手吧。”
  苏飞一听心里方才大定,于是他仔细的注视着我身体上绑缚着的绳索。他是要找到绳结才好松绑。而那个绳子偏偏是在我蜜穴的洞口,这让我如何开口呢?
  苏飞还是闭上了眼来保证自己不再打量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指顺着绳子的延伸而抚摸着寻找着,摸索着。
  他的指头不断的带来一阵阵酸痒的恶感,于是我死死紧盯着他闭上的眼睛一旦他睁开眼我一定饶不了他。
  我就那么盯着他,然而他的眼睛却依旧紧紧的闭着。这也让我安心了不少,可他的触摸却带来一阵阵让人羞恼的感觉则让我仅仅的咬着牙关坚持着。
  终于他的指尖触摸到了那个绳结的位置,他的手指轻轻的对着我的阴部一扣。
  一股强烈的感觉刺激的我“哦”的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书名:三国之女骑天下
  作者:美腿阿姨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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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那一声呻吟出口,我的脸一下红了耳根子火辣辣的,眼睛也不敢看他。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我已经被尿液和爱液充满的阴道内探索了两下。随后他便猛地收回了手指。
  苏飞猛地睁开眼,收回手指看着全身赤裸的我。此时的我已经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他。
  苏飞:“我叫贱内来松绑。”
  我赶忙说道:“不要麻烦嫂子。”
  开什么玩笑,我的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让第二个人去看,更何况他摸都摸了让他给我松绑,我又怕些什么?
  我:“小妹,不忌讳这些。二哥还是快快给我松绑吧。”我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几乎就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毕竟那个圆圆的绳头已经有一半塞入了我的下体。
  苏飞勉强的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于是一把猛地扣出那节绳头。这一下刺激的我几乎叫了出来,伴随着绳头被拉出,原本缠绕在我胸部的绳子瞬间更加紧紧的绑缚住原本缠绕的位置,这一阵刺激的缠绕不由刺激的我娇喘连连。
  我:“哦……不要……额……二哥轻一点……哦……我好需要……二哥快给我松绑……然后……然后把你的命根子送进来狠狠的弄我。”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说话一瞬间如此淫荡,也许是药效没过,也许是那阵刺激太过强烈,亦或是两者皆有。
  苏飞对我也早有想法,从他让自己老婆装成我的样子才肯圆房就可见一斑。
  他听到我这么要求也不犹豫快速的解开绳结,于是一头扎进我的两腿之间疯狂的吮吸着我下体的那一张小嘴。
  下体残留着尿液的羞辱和他拼命的舔舐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一阵阵兴奋的感觉刺激得我的嘴唇,我腿内侧的肉体以及全身都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我坚持着这种羞人的感觉,可那阵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我感觉似乎再也坚持不住了。
  我颤颤巍巍的说道:“二哥哥,不要,不要啊。我那里刚刚有尿,这……这太羞人了。”
  苏飞忘情的吮吸着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二哥哥不要……不要……臭……”
  苏飞一边吮吸一边说道:“香……真香……即使雪凝拉屎,我也要吃掉。雪凝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快,快。”
  苏飞的手探到我的胸部,他似乎这个姿势抚摸着很费力,于是忘情的我一把将他宽大厚实的双手紧紧的压在我的胸部上。
  苏飞舔得更加卖力了,他一次次将舌头深深探入并在阴道内用他的舌尖灵活的搅动着。
  那搅动让我心里乱乱的,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让我阴道的最深处都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苏飞的舌头不断向上游移着,终于他的嘴在我长着阴毛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大大的张开嘴一次次的舔着那里,我已经难以自抑的晃动,嘴里也不断的呻吟起来。
  苏飞按我在身下,他狠狠的将他的东西塞了进去。他那么一送入,我的阴道就被完全撑开了,这强烈的羞耻感让我“哦”的一声呻吟。
  他快速的抽动让我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脖子。
  一阵阵强烈的感觉,让我陶醉的呻吟此起彼伏。
  我:“哦……二哥哥弄我……狠狠的弄我。”
  苏飞的抽动带动着我一起晃动,我们彼此感觉着对方的呼吸以及逐渐加速的心跳。
  渐渐的他的汗水一点点的低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我快感即将到来的那种强烈的预感。
  这预感是那么的强烈,我感觉这次快感一旦来临,我的全身也一定会垮下来。
  但此时的我已经完全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在喊着“二哥哥,快……用力……狠狠的弄我……我快到了……”
  话音刚落我的全身就有一种强烈的失禁感。只感觉一股浓稠的类似于尿液可却又浓稠很多的东西快速的涌了。那东西很多,而且高潮的时间很长,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全身都好像是过电一样兴奋的抖动着,那股莫名的兴奋充斥着的我的全身以及我的头脑。
  苏飞也射了,完完整整的将他的精液射了进来,他射的好深,也许我会怀上他的孩子吧。但这感觉好舒服,好痛快。
  就在我被苏和玩弄而苏飞没有赶到的这段时间里,蓟城的太平道总坛内张梁兴奋的对一旁的众人介绍着刘备道:“唉,这是刘备,我的好兄弟。这次他单枪匹马上黑山,不但娶了张燕儿抱得美人归。还奇袭北宫伯玉,智破混邪王。厉害吧。”
  每当张梁这样介绍的时候,刘备总是十分客气的还礼。
  张梁高调的表现却引来了他同胞哥哥张宝的嫉妒。张梁那副嚣张的嘴脸又出现在张宝的面前的时候张宝却抢先说道:“这不就是奇袭右贤王部,血洗混邪王部的……什么来着?”
  刘备躬身道:“刘备。”
  张梁:“对啊,刘备。我兄弟。”
  张宝佯作不知,大惊道:“哎呀,刘备?哎呀久违久违。”刘备:“二教主客气了。”
  张宝:“可……可我不认识你啊。久违是说错了。罚酒一杯。”张宝说完一杯牛饮而尽。
  张宝一杯喝完“哈”的一声似乎是在回味,张宝接着说道:“唉,刘备啊。
  一看就是个英雄,奇袭右贤王和混邪王的事一看就是你干的。可偏偏就有人说是黑山上的张寡妇干的。你说说看,一个骚寡妇能做的什么大事。你不知道黑山上的张燕儿就是个被匈奴人操得嗷嗷叫的臭婊子,她有胆子袭击匈奴人吗?用她那对被匈奴人捏烂了的大奶子袭击北宫伯玉还差不多。你们说是不是啊。”张宝说完,他身后的一干人等纷纷称是。
  刘备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他“哼”的一声掷杯于地,他恨恨的说道:“二教主你说话太过。我家娘子是在匈奴人五年前那次打草谷中破了家,但她不但未死还活了下来,苦练武艺又以山寨遮蔽孤寡。在我心里我娘子张燕儿乃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大英雄。再者说了,我娘子和我出生入死为你们袭击仇家,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二教主今日给我刘玄德的耻辱,我记下了。若不是看在三教主的面上,我定与你不肯善罢甘休的。就此别过。”
  张宝:“呵呵,好个大义凛然的伟丈夫。如果说张燕儿过去是遮蔽孤寡,我这也就勉强认了。可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到了黑山,我就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心思了。你是不是想娶了张燕儿就把黑山变成你的淫乐窝。对也不对?”刘备:“哼,张宝今日我定要与你决个高下。”张宝一听嘿嘿笑道:“正合我意。来人啊,撒砂铺地。我要与这大耳贼摔上两角(跤)黄巾中年轻人都知道张宝是个摔跤的好手,一听有人要和张宝摔跤自然兴奋十足的抗来一袋袋的沙土。
  伴随着百十来人不断的将肩膀上半人高的大麻袋倾泻而下。一个好好的宴会厅就变成了摔跤场。
  张宝大喝猛地一声甩掉黄色道袍,露出他胸口三道可怕的伤痕。
  张宝大叫道:“刘备,告诉你我这三道伤的来历。”刘备也肩膀一抖披风应声而落。刘备冷笑着走上场笑道:“妇人抓挠而已。”张宝的伤,是他的骄傲那是他打猎遇熊,摔跤搏斗而留下的。这样让张宝倍感光彩的伤居然被刘备说成是夫人抓挠,不由得火起。
  张宝大怒道:“就是和你家张寡妇通奸被抓挠的。”众人大笑刘备见张宝不加防备于是猛地抓住张宝裤角准备摔张宝一跤。可刘备这么一抓,张宝的身体却像是双脚被钉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刘备“啊”的一声大吼出来,然而张宝依旧纹丝不动。
  张宝大叫一声;“去你娘的。”便一脚将刘备踢了出去。
  刘备被踹开于是一个跃起,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准备再次摔过。
  而在刘备在摔跤场上迎来一季重击的时候,苏飞的肉棒的重击下我却迎来了另一个高潮。
  第十二章、卑鄙
  马蹄声轰隆如雷,曹操领着一干诸将拼命的追赶。黑夜里月光皎洁正好纵马飞驰。
  曹操心里暗骂:“好个于禁竟然偷我婚书和名次,想必那家伙是要抢婚的。
  我一定赶到蓟城生撕活剥那个混蛋。”
  十天前于氏铁甲城内,于禁看着曹操以及被绑缚的曹家众将,笑眯眯的说道:
  “呵呵,曹操啊,曹操。你可真逗,居然敢上我的船来人,把曹操的婚书和名次(身份证明)给我拿来。”
  一个魁梧的大汉道了一声“诺”便在曹操身上摸索起来。
  曹操被那个巨汉搜出婚书后也并不惊恐之事冷冷地看着于禁问道:“敢问子禁兄,抢我婚书意欲何为?”
  于禁:“呵呵,笑话。自然是用你的身份去骗婚了啊。哈哈哈。”曹操:“你是于家现任家主,苏家的表少爷,苏府阖家上下谁不认识你。居然还要大摇大摆的去苏家骗婚,莫不是要剥我的皮做个人皮面具?”于禁一边踱步,一边打量着曹操说道:“思路正确,但我还没那么血腥。来人上泥模子。”
  说话间就有一个身材佝偻面部生疮的老汉,手托着一个泥盒子走了进来。
  老汉对于禁行了个大礼,于禁则不耐烦的说道:“去吧,去吧。给那个领头的做一个就行。其他那群人歪瓜劣枣的就不用了。”老汉应诺随后一脸狰狞恐怖的走向脖子高高昂起的曹操。
  他走到曹操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真是个好面相,眉毛和鼻子都藏风聚气一派气吞山河的架势。可惜啊,可惜就这个漂亮的嘴巴长得太秀气,眉毛和鼻子的气势吞不进去。我保证你五十四岁会有个大挫折。”(赤壁之战时曹操虚岁54)于禁:“唉,老赖你还有完没完。我是要他的脸做面具模子。你可倒好给他相起面来了。还藏风聚气,气吞山河。你以为他是太祖爷(刘邦)转世啊。”老赖:“正是,太祖转世。”
  于禁:“那我就是项羽转世专门收了他的。”
  老赖:“您不是项羽转世,看你冲天而起的两缕长发就知道,您是黄河龙族转世。但您须记得黄河之龙不进江的道理。”
  于禁大笑:“哈哈,就你老赖会说话。好啦,好啦。我记得了。以后陛下调我于家军进江南平叛我称病不去也就是了。好啦,好啦。快快取脸吧。”老赖点了点头,于是拿起泥盒小声念叨着。曹操在众人的押解下狠狠的挺着脖子躲避。
  老赖也并不着急一把抓住曹操的后脑,一下就按在泥盒上。曹操的脸被泥盒糊住的一瞬间由于窒息的缘故死命的挣扎着,以至于一边的兵士都按他不住。
  忽然曹操居然一把甩开兵士的束缚猛地站起,想要拔下泥盒可双手即使使出千斤的力量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曹操就那么拼命的挣扎,他试了几次发现毫无用途。于是他长剑在手准备一剑批开那个泥盒。
  他就这么一剑劈上去只听“铛”的一声恰似金铁交鸣。而后再看那盒子似乎纹丝不动。
  曹操就这么一下下敲击在泥盒上,然而他却感觉不到泥盒的一点变化。曹操着急了,就好像是一个即将溺水的人一样死命的开始挣扎起来。
  他的宝剑开始疯狂的随意挥舞,让一旁的兵士们纷纷慌忙躲避。
  于禁恶狠狠的看着因为失去视觉而胡乱挥舞着宝剑的曹操,他强忍着愤怒悄悄绕到曹操身后便气沉丹田卯足了力气一脚踢在曹操的屁股上。
  曹操倒地,于禁心满意足的一脚踩在曹操的屁股上得意的说道:“曹阿瞒,别紧张,我不杀你。这个泥盒自然也憋不死你。我也是很多年没见我那个表妹了。
  如果她是个丑妇,或者是个母老虎,我不介意让给你。我待会就给你们一支小船,五天之后就能到山东地界的古灵渡,那里也是黄河的对岸。咱们就比比速度如何?”于禁又对老赖说道:“老赖,怎么样?时间到了吗?”老赖:“启禀主公,时间到了。”
  于禁:“速速取下。”
  老赖应了诺便在曹操的惨叫声中,一把揪下了泥盒。泥盒摘下,曹操的脸皮没有被剥掉,但是眉毛和胡子却被剥了干净。他恭恭敬敬的递给于禁一张面具,于禁带了上去瞬间变为了曹操的模样。
  于禁:“放小船让他们滚。”
  小船被放下,在急速奔流的黄河中无论曹家众将如何卖力的想把船划到对岸,但是依旧被滚滚波涛远远的推了出去。
  时间回到现在,曹操依旧催马疾驰,他似乎已经粘上了胡子和眉毛。曹家众将也将马鞭高高扬起打出一阵阵清脆的鞭鸣。
  而就在曹操星夜兼程在赶往蓟城的时候,我也终于解脱了。在不知第几次高潮过后,苏飞终于放开了我。
  此时我的身体脱离他双手的支撑,已经完全垮了下来。
  苏飞并没有开始穿衣服而是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宝一样打量着我的胴体。
  他的眼中透露着欣赏,爱怜,以及贪婪。他的手依旧意犹未尽的在我的皮肤上抚摸着。
  我很累几乎就要倒头睡在这个柴房里了,但我知道如果我再次彻夜不归,父亲一定会又让苏桐大哥去张飞的私宅寻我。到时候一定会穿帮的。
  我看着苏飞,说:“二哥哥,你扶我起来。”
  苏飞轻轻的将手搭在我的腋窝下,轻轻的一托就将我原本就并不太重的身子扶了起来。
  我:“二哥哥,你好坏弄得我都走不了路了。”苏飞一听赶忙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凝儿我抱着你回去。”我点点头,并非是我矫情或是卖弄风骚。而是一夜与两个生龙活虎的武将做爱,而且那两个家伙都那么的拼尽全力。
  此时的我,着实是已经用不上一点力气了。
  苏飞一用力,我是感觉脚下一轻就被他抱在怀里。
  就这样我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干干净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此时正值清晨,拂晓的第一缕微光照入我的闺房内。侍女们恭恭敬敬的端来梳洗的香花,热水以及绵软的帕子(毛巾)。
  侍女中带头的兰儿道:“启禀小姐盥洗之物已经取来。随时可以伺候您梳洗。
  另外管家送来消息一会儿老爷要领咱们参加刺史大人组织的鹰猎。敢问小姐是不是要换猎装?”
  我点点头说道:“恩,换猎装。一会儿你去找二哥,让他一起来,顺便帮我挑一把好弓。”
  兰儿道了个诺便退下了。
  一个时辰后,蓟城西南五里坡下,一次鹰猎已经展开。伴随着一声声尖锐的鹰鸣,无数只苍鹰纷纷飞上云霄。
  如果你见到此时一大片身着日本武士一样长肩猎装的女将们在放鹰打猎。你一定没有看错,在中国先民直到宋代女子参与狩猎以及战争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唐代有公主抗击突厥,至今娘子关犹在。就算是大家认为礼学大盛的宋代,在大型庙会甚至是皇家宴会上都有女性相扑手赤身裸体玩相扑的场景。
  我自然是不可能和相扑手一样赤身裸体。
  我和很多家族参与狩猎的女将一样内着半铠(保护左半边身体,这种铠甲方便射箭),身披红色色绣着白鹤的长裃(类似江户时期日本武士的长肩膀服装),背负长弓,身后则跟着梅,兰,竹,菊四女将以及苏府的三十女骑手拱卫左右。
  苏家作为蓟城顶级豪门,豢养的女相扑手自然也不在少数。二十多个的数量也是所有家族中最多的。
  苏飞策马前来小声说到:“小姐,这次没看到张家家主和少爷,只有张家小姐张玥带队前来。”
  张玥这个名字,作为我这个自幼和张飞一起长大的人来说自然并不陌生。她是个出言不逊的烦人精。作为张飞的妹妹,她却对我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傻大个儿。”张玥高声喊我,她总是这么让人讨厌。
  这个贱人……
  就在我想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刺史刘虞身着一套黑色锁子甲,身披大红的暗花披风,头戴金冠,一幅英雄气派的策马前来对众豪族当家说道:“各位,都是本地的豪杰今日刘某不才,和族弟刘焉一同请大家鹰猎就是为了和大家见见面,沟通沟通感情希望大家今日都可以玩得开心。”刘虞向来都是一副温良恭俭让的君子模样示人的,就连平日他私下总想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刘焉都被他称作族弟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多么的事故了。
  实话实说,刘虞将刘焉虽然都是皇族,但汉朝建国至今已经将近四百年。姓刘的皇亲国戚多如繁星,所以刘虞和刘焉不念同宗之谊私下斗的你死我活就不是什么稀罕事。
  刘焉看了看天空于是说道:“列位今日鹰猎各家豪门皆有女将到场。不如咱们就先看看各家女子的武艺如何?”
  众人纷纷叫叫好。
  在所有人的喝彩声中,女将们纷纷解开鹰帽,一只只眼神炯炯的苍鹰在一声尖锐的鸣叫后纷纷冲向高空。地面的女将们口含鹰哨在一声鹰哨指挥着自己的鹰不时变化出各种有利于俯冲的姿势和有利的位置来准备随时强夺地面的猎物。
  汉代的鹰猎主要拼得是弓马娴熟,鹰击迅猛和眼光毒辣。所谓弓马娴熟自然是在飞驰的马背上射箭准确。而鹰击迅猛则不光是看鹰,还要看猎鹰的主人是不是了解猎鹰,比如你养的是鹰中之王—海东清,那么你就要选择合适高度让它俯冲。如果你养的是林隼,那么你就可以让它贴着你的马身飞行。总之鹰的种类不同,你让它加入狩猎的时机也不一样,并不是你养了一只海东清就天下无敌了。
  因为如果时机不对,你的猎鹰很可能就会被奔驰的骏马踩死或者抓不到猎物,因为鹰虽然俯冲快速,但爬升确是很慢的,这是因为鹰的身躯庞大。所以自然爬升高度是比较缓慢的。这就需要毒辣的目光来捕捉战机。
  轰隆隆的马蹄声震得大地几乎都要翻滚起来,无数在地下栖息的兔子都以为是地震来临,纷纷慌忙的从地洞中窜出。而它们一探出头,一双双死神的目光就锁定了它们。一次亡命之旅就此便拉开了序幕。
  我火红的阵羽(裃的披肩)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四女将护卫左右,三十余女骑飞马跟随。在这混乱的狩猎场上就好像是一个破阵的猛将来回穿梭,并不时一箭射翻一个猎物。
  兰儿是个训鹰的行家,总是可以在合适的时机一个口罩下去让我的猎鹰快速的捡走猎物,而不被其它猎鹰觊觎。
  刘虞对父亲道:“哎呀,苏大人贵府千金真是好厉害的马上功夫啊。想我幽州历来以女子彪悍勇武为大汉之最。而令千金的马上功夫想必也是我幽州之最啊。
  真可谓是女中的李广啊。”
  父亲一捋长髯看着我穿梭于猎场的样子,似乎是苦笑,又似乎是欣慰的笑了笑说道:“刺史大人过誉了。小女不过是粗通些马上功夫,岂可与飞将军相提并论呢。”
  狩猎场的战斗还在继续,兔子们被一只只射倒在地,随后被猎鹰和猎隼抓起。
  兔子越来越少,真正的重头戏就开始了。在刘虞轻轻的一摆手后,一个巨大的铁笼被打开。
  铁笼打开的瞬间,无数只狐狸飞驰而出。
  猎狐比射兔子更难,兔子只是会拐弯,可狐狸会借助岩石以及树木躲避。
  更重要的是,猎狐是以剥出完整皮毛的数量定输赢的。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猎狐的游戏中有无数只寻常的狐狸,却只有一只白狐。
  谁打到这只白狐就可以拔得头筹,剥皮最多的次之。
  狐狸才一放出就再也没有人去追什么兔子了。各家女将纷纷调转马头去追狐狸去了。
  女人们走了男人们自然也不会闲着。此时便是他们观看赤身裸体的女相扑手摔跤的时间。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摔跤手上台,各个袒胸露乳有的身材苗条有的饱满丰腴论样貌和脸蛋起码也都有着中人之姿。值得一说的是汉代的相扑讲的是灵活和力量与宋代的相扑手以重量论有所不同,所以女相扑手身材都还不错。
  只见一对女相扑手上台,两人一把甩掉身上单薄的衣服,猛地扑到一起。只见这个一掌打在对方侧脑,那个有连续的推开对方的双手,趁对方不备,在对方的奶子上狠狠的捏上一把,直疼的被捏乳的人瓷牙咧嘴的一副惨象。这幅光景极大的刺激了那群男人门的兽欲,一个个看着相扑场既然激动的大叫了起来。伴随着这些男人兴奋的尖叫和女相扑手凄厉的惨号的是男人们扔出的汉钱和金条(青铜条,此时以铜称之为金),女相扑手是可以捡钱的但她们身无寸缕所以只能往阴道和肛门里塞。这无疑更刺激了刺激了男人们的兽欲,大笑着,大叫着。
  相扑的比赛自然不可能因此而结束,女相扑手感觉塞得不能再塞的时候比赛就有继续了。
  我自然是不可能留下来看这种比赛,其实女人打鹰猎无非是各个豪族给自己的妻子女儿放个假,也给自己迎来个放纵的机会。男人借着这个机会巩固下友谊,女人也借着追狐狸为由偷偷幽会。在这个估计也没哪个丈夫会跟踪妻子而捉奸。
  其实这就像是欧洲的化妆舞会,他们早期带个面具其实也就是这样掩耳盗铃的为自己心灵或者肉体出轨找个借口。
  我驱马追赶着狐群苏家四女将带领着三十余女骑在两翼防备有人来抢我的猎物。
  苏飞:“小姐左面。”他话音刚落我的箭便已经感到。这一箭正从狐狸的左眼射入右眼穿出。
  苏飞:“小姐好箭法。”
  我一听他的夸奖不由心里有些雀跃,毕竟苏飞可是幽燕两地弓马一道赫赫有名的人物。于是我便开心的看了他一眼扬了扬下巴,不无得意的说道:“那是自然,二哥你也射一箭。”
  苏飞点点头张弓催马而出,就在他催马而出的一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居然快如闪电一般飞闪而过。
  我:“二哥,是白狐。”
  苏飞一听赶忙转头看去,可那只白狐却跑的极快,三两下就没了身影,看样子那个白色的小家伙居然比我们胯下的战马似乎在速度一途上都不遑多让。
  白狐灵巧的在草场的碎石间快速奔跑,并不时借助着周围碎石的掩护而一次次躲避着弓箭的射击。
  我们催马追着那个灵巧的身影,由于是在乱石堆中奔跑,我们又不敢催马太急,不然随时有可能捏断马腿。
  白狐依旧在石碓中灵活的辗转腾挪,才刚刚看到它露出一个耳朵当你要射的时候它却已经窜到了远处。
  眼看白狐越跑越远,于是我和苏飞便翻身下马追了过去。
  白狐似乎是在故意调我们的兴趣,以它的脚力原本在草地上都不输给我们的速度这次居然始终是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远的位置,可就不等你要弯弓搭箭的时候它却一下又躲藏了起来。
  苏飞一看四下无人于是说话也就没了人前的顾及,他看了看有些疑惑的我说道:“凝儿,你看这个白狐似乎在有意调我们的胃口。以它的脚力我们放弃战马来追它,它完全可以一下子就跑得无影无踪可它为什么要引我们来这里?”我也感觉苏飞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说道:“一个动物能耍出什么花样。咱们再追一下吧。看看这个小东西能耍出什么花样。”苏飞看了看我们追进来的这个林子的树木,说道:“凝儿,只怕这只白狐是别有目的啊。”
  “自然是别有目的。”一个声音从林子里传出,一个身穿黑甲,身披红色披风,头戴金冠的人领着一队兵士走了出来。
  这个身穿黑甲的人才一走出来,那个白色的狐狸就窜到了他的身上。
  我一看这人大惊失色道:“刘虞,是你!”
  刘虞笑道:“当然是我啊,美人儿。为了勾你来这儿,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买到这只狐狸。”
  我:“你引我来此作甚。”
  刘虞:“自然是行周公之礼了。”
  我:“呸,小心本姑娘剑下无情。”
  苏飞一看刘虞的兵士为了过来也赶忙拔出宝剑,警觉得看向刘虞道:“刘虞,你好大的胆子。堂堂苏家的大小姐你也敢轻薄!”刘虞抚摸着肩膀的白狐得意的笑道:“呵呵,你一个家将都凝儿,凝儿的叫了。我轻薄一下算的了什么?来人啊,给我上。男的杀死女的留下。”伴随着刘虞的一声命令,瞬间树林里早已经埋伏好的弓箭手一瞬间将密密麻麻的羽箭纷纷射出,苏飞也护在我的两边奋力抵挡着。
  苏飞和我虽然不断用剑击落袭来的箭,但是我们打落一支很快就又有两三支射来。
  我死命挥舞着长剑,长剑卷起一道道白光奋力击飞判断方向上应该袭来的弓箭。忽然“嘭”的一声羽箭入肉的声音传来,再看去的时候苏飞已经中箭倒地了。
  刘虞:“停,生擒活捉。不许走了一个。”
  伴随着刘虞的一声令下,四周围的草丛中居然无数个人从草中窜出一个个都拿着兵刃向我们走来。
  苏飞此时中箭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疼痛让他的额头已经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他说道:“凝儿,我腿上受了伤走不掉了。一会儿我给你杀出条血路,掩护你啥出去。”
  我点了点头,苏飞见我答应也欣慰的笑了笑。
  对方越来越近,此时居然传来了马蹄的隆隆声。
  刘虞一听有大队人马前来搅局不由大惊失色的问道:“何处来的人马,快快打探。”
  可这句话才一出口,再看去的时候夏侯惇已经一马当先的将他战马的前蹄高高扬起,他大喝道:“刺史大人不必打探,我乃曹家家将夏侯惇是也。”“我乃曹家家将夏侯渊。”
  “我乃曹仁。”
  “曹洪。”
  “夏侯恩。”
  ……
  “我乃曹操字孟德陈留人士。现恬颜暂任洛阳尉。刘刺史不知您是在缉凶还是捕盗啊。”这一声嘹亮的声音说出,二十余个曹府家将纷纷拨马让出一条道路,一个身材高大神情判若两人的曹操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刘虞一看到曹操不可思议的说道:“曹操,这不可能。你不是已经和苏府四女将一起被抓起来了吗?还有……还有这些家将从何而来。”曹操:“大胆刘虞,身为朝廷命官居然作奸犯科。近日我就要将你拿下,曹府众将捉贼。”
  曹府众将齐声应诺气势非常,随后轰隆的马蹄声就好像是千军万马一般压了过来。
  刘虞刚刚想跑可缺一挥手道:“成银,成铁何在拿下曹操。”随着刘虞一声令下两将飞马而出,可才到了夏侯惇面前一个照面就被夏侯惇一刀斩两将斩落下马。
  我和苏飞一看援军杀来也开始奋力死战,虽然胯下无马很难有那么快的速度。
  但此时刘虞手下的人马看到自己这边的大将被斩也一个个皆无死战之心。
  刘虞一看大事不妙,赶忙抢过手下的一匹战马夺路而逃。
  战斗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清理完战场,转过山包一看我手下的四女将居然一个个竟都落入陷阱死相及其凄惨。
  苏飞看了这个惨状也是一惊,随后他安慰道:“凝儿我们回去吧,我一会儿我就差人好好安葬了她们。”
  曹操宁着眉看了看却看不到于禁的死尸,又听到一个家将称呼我为凝儿而且动作暧昧于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快。
  第十三章、大难见真情(上)
  林间的战斗并没有因为刘虞的逃走而停止,此时的林间到处都是金铁交鸣的声音,到处都有倒毙的尸体,他们中有的是苏家的家兵,有的则是从背后被砍倒的官兵。
  我听着远处隆隆声越来越近,随后一道道“嗖嗖”的怪音从天空袭来。
  坏了,这是抛石机。
  我大叫了一声:“快散开。”而后猛地跳开。只听“嘭”的一声巨石砸在我刚才站着的位置上。
  嘭嘭嘭,连续十几声过后。一颗颗巨大的石块纷纷落地。它们庞大的体型有的没入土地,有的则击毁了大树,还有一个将曹操胯下的战马砸掉了脑袋。
  苏飞凑过来说道:“小姐,看来刘虞此次的目的绝不简单。看来他是要造反了。”
  苏飞这句话让曹家众将着实一惊,不过仔细想来。依照汉代军规,士兵不得携弓弩出营,违者立斩。可刘虞这个家伙不但调用了弓弩,还调来抛石机,估计骑兵和步兵的大队人马也很快可以赶到。
  我:“二哥,你看我们该如何?”
  苏飞:“老爷那里有苏桐大哥保护,应该可以杀出重围。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逃回咱们苏家的堡垒。北平太守公孙瓒历来与刘虞不和,如果我们可以坚守苏家堡半个月以上,到时候朝廷大军来援,一定可以剿灭反贼。不过咱们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毕竟天下成平已久,也难免很难调集那么多的兵马。咱们身上的担子不轻啊。”
  我点了点头,再看看所有人的战马要么是逃跑了,要么已经惨死在巨石之下。
  我:“大家不要停留,只要到了苏家堡咱们就安全了。”曹操点了点头说道:“苏姑娘,客随主便。您就下令即可。”我也并不客气一指苏家堡的方向说道:“大家现在没了战马,刘虞已经逃亡,他必定在各个要碍增设兵力,还会派重兵进林子来进剿,甚至有可能放火烧林。
  咱们走大路出去必然九死一生。现在大家唯有沿着河流向外走,才能抹掉咱们的脚印。大家快脱鞋随我踏水前行。”
  冰凉的溪水很快没了我的脚面,寒冷的水不由让我的全身紧绷,头皮发麻。
  我们所有人都沿着小溪前行。走了没多久,就听到刚才的地方传来一个士兵大叫道:“大人,此处没有脚印。”
  刘虞:“呵呵,给我搜。马天,张虎你们二人选精兵三百装作苏家败兵模样。
  再把那个徐寡妇抓来捅上两刀,再射上两箭,冒充苏雪凝伤重的样子。苏家人一定着急开门。去吧。”
  马天,张虎:“是,大人。”
  刘虞继续道:“程不才。”
  程不才:“学生在。”
  刘虞:“蹋顿那边如何?”
  程不才:“蹋顿和张梁已经将各豪族的人马已经围了起来。只是……”刘虞:“只是什么!”
  程不才:“只是被苏泉逃走了。”
  刘虞:“什么?蹋顿那个废物。苏泉老儿乃是三公之一,也是帝师。如果别人跑了,咱们还可以让张让之流压一压奏本。可让苏泉走了,他可是可以直接面君的。看来这次还真麻烦了。”
  程不才:“那……苏家堡。”
  刘虞:“苏家堡就不去了。苏泉老儿想必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以我对他的了解断然不会轻易开门的。苏家堡有重弩守护,贸然攻打死伤必然很大。咱们就让张梁他们去。咱们在这里抓住苏雪凝,然后拿她要挟苏泉老儿。如果他识相,肯在朝廷里保我。那么我就率兵平叛。如果不肯,咱们就玉石俱焚。”程不才:“恐怕还不至于如此吧。那您……”
  刘虞:“呵呵,至于,至于的很啊。这次行动的根本就在迅雷不及掩耳。抓住苏泉,让他给天子送去书信麻痹天子,来保证各地驻军不及防备。咱们快速控制幽燕,然后袭取河北与朝廷大军在黄河以北决战。如今一个小小的蓟城就这么破绽百出,再打下去那无疑是送死。不过,咱们装成乱民造反,打几个大户发点财倒是不错。来人啊,分成两队。一队留在林子里去仔细地给我搜。就顺着河滩搜。没有脚印肯定是顺着河跑了。苏雪凝留下,其他人杀死。另一队跟我来,我领你们去杀了刘焉。走。”
  刘虞的话隔的很远所以听得并不真切。但听到他的声音也足以吓得我赶忙带领所有人加快脚步,沿着河水潜入森林之中。
  苏府内,此时已经成为一个巨大的兵营。无论男女不分老少,各个身着戎装手持刀剑。
  苏桐在堡垒上四处检查着,还逢人就问:“小姐回来了吗?”苏家的家丁各个都没人见过我回来,这无疑让苏桐心里多了一丝不安。
  相比于苏桐大哥的不安,父亲则淡然了很多。此时的他已经没了朝廷上那宽袍大袖衣冠楚楚的样子,此时的他一身黑色的皮甲身披大红披风,头戴兽面盔腰挎宝剑,十分从容的说道:“不必担心,只要有老夫在一会儿来的不会是刘虞的兵马。只会是那群乱民。吩咐各门严防死守,以巨石将大门堵死,小姐来了就放吊篮拉她上来。无论是哪家的人,一旦闯门格杀勿论。”与苏家堡的淡然不同,刚刚逃入太守府内的刘焉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他不断吩咐着自己的私兵拿着自己的令牌到城内各处兵营调兵。可直到现在却没有一个回来。
  刘焉跺着步子大骂:“刘虞匹夫,你这家伙哪里是要造反啊。分明是想借这次的乱子要我的脑袋。”
  忽然一个穿着一身盔甲的家兵飞速跑到刘焉的面前赶忙下拜。
  站在刘焉身边的长子刘璋迫不及待的问道:“调来多少兵马。”家兵:“仅怀德营三百乡勇。其他各莹均被抽调一空。”刘璋:“以什么名义!”
  家兵:“名义是进击黑山围剿张燕儿。”
  刘焉:“好啊。好啊。真高。下去休息吧。”
  刘璋赶忙说道:“父亲咱们跑吧。”
  刘焉:“为父不同于那个刘虞,乃是太守,有守土之责。”刘璋:“我们可以找豪强托庇。”
  刘焉摇了摇头,其实并不是刘焉托大。而是东汉时期的豪强势力强大。所以本地的豪强如果想做官只能异地上任。刘焉的家在巴蜀,且不是长子留在蓟城就是想闯出一番天地。一旦进入豪强的堡垒,就等于对外宣布投靠了那一家豪强。
  从此他就再无法抬头了。
  刘璋一看赶忙说道:“父亲,活命要紧。快快躲避一下才好。”刘焉看了一眼问道:“你想去哪家?”
  刘璋:“苏家,苏家壁垒坚固。而且苏泉是三公之一,官员托庇三公也不失颜面。”
  刘焉:“不行,苏家太强。从此你我父子在无立锥之地了。”刘璋:“张家。张家有张天霸,张飞父子都是万人敌。”刘焉:“张家在城外,你有胆子杀出去?”
  刘璋还要再说,可刘焉却摆了摆手让他坐下。刘焉说道:“走,咱们去平乱。”刘璋一听“啊”的一声大叫着跳起来惊讶的看着自己父亲道:“父亲,你疯了吗?咱们家丁不过二十,加上那三百青壮也不及乱贼的零头。咱们这么出去难道是逃跑!”
  刘焉:“哼,跑个什么?来人去扛大旗出来。再拿起锣鼓逢人就喊刘刺史奉天子令平乱大军即刻进城。为免良民被害,务必在太守府前集合。”刘璋愣了:“父亲大人何意啊。”
  刘焉:“呵呵,你就只管看戏就好。刘虞想杀我,我就看看他有没有那么大的魄力。”
  蓟城的街道上响起了很多人的呐喊,都是说朝廷大军即将入城。
  起先民众们自然不敢出门,可当刘虞大军进城的时候。百姓们相信朝廷的大军真的来了,可打死他们也不相信不出门就死。
  当刘虞的军队烧毁了一个小豪族的堡垒的时候。所有人都害怕了,以为是朝廷大军真的是不出门就杀死。以至于全城的百姓都拥堵在街上,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小豪族。
  刘虞大怒命令兵士杀退百姓,可刚杀一个人,所有人都以为不到太守府前则必死,于是更加拼命的拥挤了起来。
  刘虞的兵毕竟都是本地人,虽然平日也都有些偷鸡摸狗或者柒男霸女的事可面对的是自己的乡亲杀一个两个也许没问题。杀个造反的也问题不大,可他们面对的是成千上万的和自己有着一样乡音的人,自然是下不去手的。俗话说“本地为兵易地为匪。”这就是说军人一旦离开自己的家乡将有可能肆无忌惮。
  刘虞怒骂着催促士兵杀出一条血路,然而却再没有人听他的话了。于是刘虞只能命令士兵用棍子驱赶民众,可效果也很差。
  刘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清开了道路,可再走几步还是拥堵。
  再驱赶。
  更拥堵。
  如此反复十几次,当刘虞到了刘焉的太守府门前的时候。刘焉居然和他的儿子在太守府门前,一边还有全城百姓摆出一副担持斛浆以待王师的架势。
  刘虞这次作难了,这次可是全城百姓啊,刘焉混在人群里,这时候杀了刘焉就会被所有人看到。如果不杀,自己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其实话说回来,刘虞其实这次本就不太信任张梁的能力,他的最大目的也远不是说的那么庞大,什么决战河北之类的。反而就是为了杀刘焉独霸幽州,然后杀公孙瓒进逼燕州。可刘虞这次算盘打到了空处。
  于是气急败坏的刘虞哼的冷哼一声,说道:“好你个刘焉,本帅才出门一天。
  你这个守土的官就填了这么大的乱子。你很好啊。小心我参你个渎职之罪。哼,我们走。”
  刘虞走了,刘焉才缓了口气,软绵绵的坐在了地上。
  好险好险啊。
  刘焉真是快被吓死了。
  再说张梁和蹋顿这边,就在整个蓟城上下都在忙着算计别人的时候。最悠闲的就是他们,因为他们被算计了。
  张梁骑着马跟在蹋顿身边,他不无得意的看着自己雄壮的军势。
  张梁:“哈哈,蹋顿兄。如今整个幽燕具在彀中矣。”蹋顿也点点头,说道:“正是,正是。哈哈。”张梁问自己的中军(联络官):“刘虞现在何处?”中军:“刘虞现已入城,刚刚前方探马来报,城内似乎有喊杀声传来。估计刘虞正在加紧控制城内豪族。”
  张梁一听不由大为光火,大骂道:“坏了,刘虞此时入城。一旦他将城门关闭,那么我们就成了流寇,而那个家伙又随时可以返水了。弟兄门跟我来,速速夺取蓟城四门。”
  就在张梁准备夺取蓟城四门的时候,城外的张家庄园内张飞则被父亲张天霸锁了起来。
  他看着窗外到处都是身披甲胄的私兵,甚至有些都还拿出了抛石索,以及弓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于是他赶忙叫住自己的族叔张严道:“叔,叔,这是怎么啦!”
  张严一看张飞还在屋里,于是大怒道:“臭小子,怎么还在屋里躲着。外面乱民和胡人都已经造反了。你还在屋里干嘛,还不快保护咱家庄子。”张飞一听于是伸出手,笑道:“老叔,侄儿不怕死。可你看,侄儿被锁起来了。出不去。”
  张严一听只是简单的说道:“躲开点儿。”然后当的一声切开锁链,然后又“嘭”的一脚踹开大门后才不屑的说道:“这破门也叫个事儿,你的功夫都白练了吗?说,谁把你锁起来的。”
  张飞笑道:“是我爹。”
  张严一听不由一惊,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兄长的脾气的,这位兄长一旦抓了谁就是给别人画个圈儿,谁敢跨出一步都是砍人手脚。对于他这个兄弟虽然不至于那么凶残,可大骂一顿还是跑不了的。
  张严:“你……你这个臭小子,不早说。”
  张飞:“嘿嘿,我就是等着老叔来救我呢。全府上下谁不知道老叔的面子大。
  整个张府上下,我爹抓得人也就您能放出来。”张严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可还是勉强的板着脸说道:“咳咳,兔崽子。还不赶紧的换上身打仗的衣服,咱们一起上墙打仗去。”张飞一听不干了说道:“叔,我就是说这事。我得出去一趟。您借给我一匹马,三五个弓马娴熟的马弓手。我要去趟苏家。”张严一听大叫道:“你他妈疯啦,苏家在城里。你听听,你去听听外面都乱成啥样了。就属城里乱,人家都几千几万的在那里打仗。咱们张家小门小户,朝廷就允许咱们养私兵八百。人家苏老大人是三公还是帝师允许豢养私兵五千。你拿八百去救五千人,你没病吧。再一个你爹为啥关起来你,我是知道的。苏家退婚不成已经是给咱们天大的脸面了,现在曹家的曹操(伪)已经来了,人家也是三公之家估计是来迎亲的。没个三两千的私兵也不可能。苏家的事你别掺和。”张飞:“叔,我和雪凝的事您是最清楚的。我们……唉……这样吧,我去苏家看看,如果她在苏家,我扭头就走,我去救兰儿(夏侯兰)和玥玥(张玥)。
  叔,您就答应我吧。”
  张严无奈的点了点头,拿出他的令符说道:“去吧,调出一百人马与你同去。
  你爹那里我来担待。”
  张飞点了点头,一拜之后就拿起长枪走了出去。张严紧追了两步将自己的盔甲拖下来硬塞给了他。
  这一切都看在了张家家主张天霸的眼中,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管家一身戎装着急的走到张天霸的身边问道:“老爷,乱民攻打西门十分紧急如果此时调兵也许会被攻破啊。”
  张天霸笑笑说道:“他们年轻人出去了也许反倒是条活路。你传令下去,每家的年轻人都随飞儿走。另外原本说好的那些四十岁就不再拿枪的老兄弟们让他们随我上墙,给年轻人留条后路。”
  管家眼眶湿润了,也只是点了点头下去吩咐。
  张飞拿着张严的令符,结果却聚集了四百多人。各个都是精通骑射的汉子。
  张飞大惑不解,因为他知道即使他的叔叔亲自前来也顶多调集二百人,这一下调集四百人,张家必然失守。
  张飞大喝:“你们,你们的情谊我张飞记住了。但是,张家需要你们来保护。
  我的父亲和你们的父亲也需要你们。我只带一百人。”“张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小王八蛋来保护了?笑话!”就在所有年轻人都被张飞说得心中大感悲凉的时候,这一句话无疑是在所有年轻人心里泼了一盆凉水。众人寻声看去张天霸居然跃马于城头,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已经在家颐养天年的老兵。这些老兵虽然年龄都不老,仅有四十多岁,但古代男人耕地的辛苦劳作都让他们的脸上满是沧桑。
  马二娘此时跟在张天霸的身后一袭深红色盔甲,一件大红的披风显得格外夺目。
  张天霸自觉对这位继室夫人不好,于是试探的说道:“二娘,你这是何必呢?
  还是随飞儿走吧。你还年轻。再说我也不曾善待于你。”马二娘笑道:“老爷说得哪里话,我是你的夫人,这是我的家。老爷要是觉得对我不好,以后待我好些也就是了。这是我家,我不走。”马二娘这句话引起了年轻人的共鸣,一个个原本以为跟着张飞可以逃得一条性命的少年也嚷嚷着不走。
  马二娘大骂:“没用的东西,少爷是领你们救人。救了人就回来,谁要是晚了小心老娘赏你一顿鞭子。这里有我们顶着,快去快回。哪个要是没卵蛋想跑也行。自己跑也就是了,不许跟着少爷添乱。有要跑的吗?”这一席话说出,所有原本看不起马二娘的小伙子们纷纷滚鞍下马各个大呼,“尊主母号令誓死保护少爷。”
  张飞一看军心可用大喊了一声“出发”,于是寨门大开,原本黑压压的准备冲进来的黄巾军刚一看大门打开就要冲进去,可迎面而来的竟是张飞带领的骑兵冲了出来。
  脆弱的身躯迎上马蹄,瞬间被踏成肉泥。他们哭嚎着躲避,然而后面的人却挤了过来。
  在大门口人越聚越多,马二娘一看这样的情形完全知道一旦人数再增加,张飞他们不但冲不出去,反而有可能被尸体堆积着关不上大门。
  马二娘看了看一同赶到的女人们,边地不同于京城,即使是豪强的堡垒也经常会被游牧部落骚扰,所以女人保卫家族的堡垒也并不稀罕。
  马二娘大喊:“老姐妹们,咱们掩杀过去,保护咱们孩子的战马。杀。”一声“杀”字出口一个个爱子心切且急于让儿子冲出去的母亲们再也不是平日里相夫教子的女人就好象是数百只雌虎猛地扑了过去。
  敌人一刀砍在这群女人的身上,往往会刀拔不起来,一枪桶下去会发现枪被抓住。就连身中十几刀的一个妇人都拿着长枪捅死了三五个人。
  在张家的大门口上演着一幕幕母亲本来在奋勇作战,但看到儿子可能因为战马被砍而去档刀子被乱刃分尸的惨状。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群女人的参战很快打通了骑兵们前进的道路。张飞带领的骑兵好像一股洪流一般狂奔而出。
  黄巾军中军内,张梁的儿子张敏正在得意洋洋的看着张家大门的鏖战。
  就在他刚要下令截杀那支骑兵的时候,他面前的大军居然好像是退潮一样被急速分开,退下。
  张飞纵马跃起大喝一声:“张敏受死。”这一声才落,张敏的身子就被一枪挑飞,胸口也多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张飞斩了张敏也不敢恋战,赶忙拨打马头带领着他四百骑兵烧了对方从刘虞那里得到的抛石机就离开了。
  张天霸看着年轻人们离开了解下披风裹在已经因为苦战已经累的脱力的马二娘身上,柔声说道:“娘子你先睡会。为夫替你杀敌。”马二娘:“你们男人打起仗来大吼大叫的,我又岂能睡的着。我就在这儿看着莫被我们比下去了。”
  张天霸笑笑道:“好。”
  张天霸转过身来对着老兄弟们说道:“兄弟们给女人们看看什么是打仗。”张天霸此言一出瞬间“哦”的一声齐齐的大喊好像是山崩地裂一样。
  而黄巾军的程远志也大喊着:“给少教主报仇。”一时间黄巾们也大喊着朝着张家的堡垒冲了过去。
  此起彼伏的拼杀不但在张家,苏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此时的苏家已经围了足足五万黄巾和乌丸的联军,城头上箭如飞蝗遮天蔽日。城墙下皑皑白骨一点点在堆砌。
  苏桐大哥已经身中三箭,但万幸的是没有射穿铠甲。但苏家十二将的苏勇却被抛石机砸死。
  苏桐砍翻了搭在墙头最后一架云梯,赶忙到父亲那里禀报道:“父亲,这样打也不是办法。咱们要想办法破了敌人的抛石机才能防守啊。不然敌众我寡,这样打下去很被动啊。”
  父亲才要下令,忽然敌军的背后一阵大乱。
  父亲和苏大哥放眼望去,此时的张飞已经领着他们张家的骑兵四处放火,打得敌军大乱。
  父亲大呼:“虎父无犬子也,来人。搬开大石掩护张家援军进堡。”第十四章、大难见真情
  丛林里的战斗并没有发生,但刘虞的追兵却好似鬼魅一般如影随形,只要我们少不留意掩盖自己的行踪就会被他们扑上来将我们围起来撕碎。
  夏侯惇凑过来小声说到:“苏姑娘,这样领着刘虞的兵在林子里转圈也不是个办法。这样下去,我们早晚会被追上的。我们要想个办法将他们甩下。”苏飞一听赶忙说道:“小姐,不如我带几个人殿后。我们去引开追兵。”我一听就不否决了这个建议,说道:“不行,后面的人太多。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死你们而后抓住我,再去威胁我爹。如果你们去了他们毫无顾忌的就会一拥而上。根本没有一点作用。咱们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另一端的苏家堡墙头,苏泉看着远处混乱以及自己借势杀出的义子苏桐不无得意的站在城墙上似乎在观赏山景一般。
  苏泉的悠闲和城下的鏖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苏桐纵马飞驰于黄巾军阵中,他手持马槊迎面而来的敌将竟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只是一个照面刚才那些耀武扬威杀过来的黄巾军将领就被挑翻于马下。
  苏桐的威武很快改变了城下胶着的局势,只要他一人一马冲到哪里,黄巾军就在哪里散开。于是他便飞马前冲,很快就打开一条道路。
  苏桐快速的冲着,在他面前的是黄巾军巨大的缺口。而这个缺口黄巾军来不及堵上就已经被他冲了过去。
  很快苏桐面前就有一员黄巾军的大将拦住了去路,此人身材巨大,体型魁伟小臂足足有常人的腰那么粗,他巨大的双手紧握着一对黄铜大剑。
  巨汉看到苏桐英勇无双一下就燃起了自己的好战之心,他大叫道:“好个苏家的假子,两姓的奴才。让我来会会你。”
  苏桐一听大怒飞马提槊直取巨汉,那巨汉挥动着两把大剑猛地迎了上来。一时间两柄兵器交接绽放出一阵阵的火花,到最后苏桐一夹马腹胯下战马飞起一脚便将那家伙踢飞了出去。
  苏桐一看那人受了重伤于是在催马赶去,一槊刺死那巨汉,便让军士将此人的头颅挂在马上。
  这一下,似乎一下激怒了原本怯懦的黄巾军他们一个个大喊着“抢回人公将军首级,抢回人公将军首级。”
  一听黄巾军大喊这些话,苏桐才知道自己已经斩了对方主将,于是更不敢恋战赶忙扔了首级向着张飞被围困的方向杀了过去。
  另一端的张飞此时正在纵马飞驰,一旁还有七八个黄巾军的将领与他飞马缠斗。
  张飞被这群人打得只有勉强招架之功,并没有还手之力。每当他想一枪刺出将其中一人挑落马下的时候就有五六把兵器砸来,于是又只能抽枪格挡。
  这样一来一去,张飞是越打越被动,越打越心悸。此时的他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出这个战圈之外。可人终究是没有翅膀的,张飞被那一群人缠斗着更不可能跳出去。
  就在张飞正在焦急着急时,他面前密密麻麻的阵型正在松动,溃散直到分出了一条大路。
  苏桐大喝道:“张家兄弟我来助你。”说着一柄马槊飞出直接插翻一将,随后他一箭又射翻一人。
  八人中少了两个张飞瞬间腾出了手脚,也趁着这几人慌乱之间挑死一人。
  正当几将还要再扑上来缠斗的时候,苏桐大喝一声:“你们主将张梁已死。”这一句话苏桐并没有刻意加大声音然而却清晰的传到所有黄巾军将士们耳中,他们不可思议的你看我,我看你。
  就在他们游移徘徊之间,他们前方的中军在一阵哭嚎声中溃散了。原来是苏泉一看张梁已死大旗已倒于是便领着苏家十二将剩余的八人倾巢而出将那些因为痛失主将的黄巾军立足未稳,军心涣散的时候打得一败涂地。
  这情形看在了原本颤抖张飞的那几个黄巾军将领眼中,他们自然是知道兵败如山倒的道理,此时如果不跑那么就只能等着自己丢掉自己的大好头颅了。
  将此事看在眼里的自然不止是这几个人,还有藏在不远处阴影中的刘虞。刘虞从看到张梁被杀就从他阴郁的脸上浮起一抹戏谑的冷笑。
  刘虞淡淡的说道:“原来自称天神下凡的张梁也不过如此。传令全军随时准备截杀张梁残部。不可使一人漏网。如有徇私情放走一人者立斩。”张梁军溃散了,就好象一捧松散的沙子散落下来。原本的他们只要推到安全的地方也不是没有重整旗鼓的可能,但此时幽州刺史刘虞的截杀就完全终结了这一幻想。张梁的黄巾军各个头戴黄巾身穿黄甲,远远看起来十分显眼。他们只要聚集一个上十几个人停下脚步,一定会被屋檐上的弓箭手射杀,被骑兵砍死,被乱刀分尸,甚至是被自己的企图逃亡而失去理智的同伴要么踩踏致死,要么被推到更远的地方。
  现在的蓟城完全就是一个修罗场,到处都在冒烟,到处都在起火。满地的死尸一个个堆叠着,而且还约堆叠越高。
  城内屠杀最集中的就是钟楼下,钟楼是古代城市中坐落于中轴线的地方,这里四通八达自然是散布在各处的黄巾军必经之地。此时的刘虞已经在这里部署了最精锐的重甲兵。
  这些重甲兵身披双层铠甲,手持大斧重盾骁勇异常一般都是军中精锐选拔而出。这些人背后的钟楼上还安放了一架十五石的重弩,对于全城也是指哪里打哪里。一旦你被它发现即使你躲在民居的土墙背后它都可以一箭射穿你。
  就是在这着这种完全一边倒的虐杀之中,黄巾军依旧有个人在招呼着同伴不要慌乱组织阵型防御。然而此时的黄巾军成军之日尚浅根本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这么一杀早已经方寸大乱,一个个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去,找个狗洞爬出去,又哪里能听的到别的,即使听到不给那个家伙来一刀就算是不错的了。
  这个在黄巾军大喊不要慌乱的人,就是日后黄巾军大将,也是蜀国后期的主要将领廖化。此时的他才八岁,他是和自己的九岁哥哥一起加入黄巾军的他们原本想着大人抢劫自己也发一笔小财,然而他却目睹了一次次惨烈的屠杀,而且自己这一边还是受害者。就在刚刚他还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被慌乱的人群踩踏致死,现在他也被推倒了。
  就这样被踩死吗?廖化心想着。
  也许也不错,同样的死因,死后如果变成鬼一定可以见到哥哥吧。
  就在廖化几乎绝望的时候,一旁一家民居内一双有力的大手居然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廖化被拽入房间,他竟然惊讶的发现救他的人是一个全身流血的妙龄女子,那女人一身铠甲呼吸散落。而且一呼一吸之间,被包扎起来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涌出血液。
  这个女人就是张玥,现在的她气息奄奄。但那股武人的傲气却让她有了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之感。
  廖化看着张玥美丽的容颜,以及因为疼痛而顺着发丝流出的汗珠,渐渐的呆住了。
  张玥被这个小鬼头看得心乱如麻,于是骂道:“臭小鬼,看什么看。这么小就出来当贼都不丢你爹娘的人吗?”
  廖化:“我爹娘都饿死了。只有个哥哥也在刚刚被人踩死了。”廖化的声音低低的,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伤感似乎只是在平淡的叙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张玥一听,眼眶有些湿润了,是的她可怜这个孩子。但她怪异的脾气却让她从不会说出半句让别人听着顺耳的话。
  张玥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哭的样子,于是猛地一转头,竟有些气愤而急促的说道:“都死了,你怎么不死。”
  不知是廖化出身贫寒也习惯了别人这么对自己说话,还是刚刚看到了哥哥被活活踩死而心灰意冷,更也许是他看这个女人看呆了,亦或是兼有。总之是廖化呆了,他缓了缓神,也无奈的摇摇头,在他心里面前这个女人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更是不会将他这种蚂蚁般的人的生死看在眼里的。于是廖化苦笑了一下说道:
  “会死的,即使一会儿不被杀,明天官府也会大索全城缉拿我们这些流寇。亦或是官府放过我,我有幸逃脱也一样会像我的父母一样饿死在某个角落喂了老鼠吧。”张玥听到这里给她的冲击太大了。虽然她不是苏雪凝那样的三公之女,但在蓟城她也是天上的人。听到了人会饿死喂了老鼠,这一下让她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她惊呆了,但是在廖化看来这个背影一动不动。他认为是她不想理自己,于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走了。”张玥:“去哪里?”她这话说的太急,转身又牵动了伤口,疼痛让她一下掉下了卧榻。
  廖化转身看去,他看到的是那个美如天仙的人满眼的泪水倒在地上。他赶忙扶起张玥
  张玥:“没良心的小杂种滚开。”张玥虽然身体发育的成熟但今年也和我一样是十几岁。仅仅比廖化大五岁。她那嗔怒似乎还带着孩童所特有的稚气。
  廖化将她扶上卧榻后就侍立一边。
  张玥:“哦,还挺懂事的。以后你就当我的跟班吧保证不会让你饿死后喂老鼠的。”
  廖化:“多谢姑娘美意,可我要出去游学。可能……”张玥不听廖化说完就插嘴道:“哼,小叫花子要游学。说说看你要学点什么!”廖化看出这个女孩子只是心直口快,自然也并不生气说道:“学御兵之术。”张玥:“那你还走那么远干嘛。我们张家就是幽燕两地练兵的行家。你想学御兵之术,那你就说说今天你们这一仗为什么会失败吧。”廖化深施一礼道:“皆因进击无法,撤退无度,良莠不齐,且勇猛有余,而众心不一。我以后要是学得兵法,定要练出一支『一心众』”张玥:“一心众?”
  廖化:“万众一心,故有一心众一说。”
  张玥:“那为什么不叫做一心军呢?”
  廖化:“军需要养,而众则是一令即聚。”
  张玥:“那不就是你们现在的队伍吗?你不是说他们不堪一击的吗?不勤加训练的军队那怎么行呢?训军一道千头万绪,以大汉之兵须习弓马,然后拳脚,最后长短兵器,再以身体的差异分配兵种,再教习战阵。一支军队想要成为精兵,少不得三五年之功。”
  廖化:“每人天赋有限,并不是每个士兵都可以练成绝世武功,其实士兵首先的第一要务就在于令行禁止。然后教以见到招数反腐训练使这些招式成为本能。
  再加以用骨肉至亲编练一军这就是我的一心众。”张玥:“毕竟是个孩子啊,他们主意一样就会不听你的话。可以不听你的话又何必打仗呢?”
  廖化一听愣住了。
  张玥:“治军之道你是不是学过?”
  廖化:“没有。我只是今天看到了我们这群人的毛病,所以有感而发罢了。”张玥笑了笑:“不是输了就是全都错了。其实输赢不过是事先准备,和事后的运气罢了。你去里屋换身衣服,把你这身黄衣服烧了吧。”廖化点点头于是往里屋去了。
  街上的官兵已经大致上把各个主要道路上残余的黄巾肃清。而一些小街上的黄巾依旧在亡命的奔跑着,可大多的时候往往是跑了没多远就被官兵拦住一通砍杀。
  在蓟城西北的狗儿巷,这里因街道狭窄而得名。这里也是很多南下的胡人和北上的客商居住的地方。
  此时狗儿巷内,一间小草庐外院子的空地里一个一身绿袍红脸长髯的汉子正在轻轻捻着胡须读书,似乎外面的事他毫不关心。
  这汉子就是后世将他取代姜尚,(姜吕望,姜子牙)成为武圣的关羽关云长。
  关羽读着书,此时骚乱已经蔓延到了狗儿巷内。忽然隔壁传来一阵打砸之声,关羽一皱眉毛于是赶忙放下书提剑走了过去。
  他一出门,此时狗儿巷内已经到处都是被吓得昏了头的黄头巾们在四处杀戮。
  关羽凝眉细看这些人,心里满是蔑视与愤怒他先是一剑砍倒一个正在发疯一般挥舞着斧头的黄巾兵,又两剑逼退了来人。关羽一人横行于狗儿巷以至于这二三百溃兵被关羽吓得连连后撤。
  关羽看了看那群溃兵,不屑的冷哼一声。就在此时忽然从背后的墙角窜出一人猛地挥刀而来,关羽以剑鞘一挡,而后轻松的一箭割掉了对方的头。
  关羽弯腰捡起那人的脑袋,对那群溃兵问道:“你们谁还想试一试?恩?”关羽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听在那群溃兵的耳朵里就好象是洪钟大吕一样让人振聋发聩。
  开什么玩笑,毕竟是这伙几百溃兵的千人长,居然就这样像是一只鸡一样就轻松宰杀了。
  溃兵们一个个战栗不安的看着关羽,他们瑟瑟发抖的模样让这位美髯公不由得冷笑连连。
  关羽:“好些鼠胆狗贼,就这样也想造反?去吧,我今日就饶你们一命各自回家去吧,滚。”
  他的话起先还让这些溃兵不可思议,但听到了一个『滚』字他们才一个个如梦初醒的各自逃走了。
  林中的我们依旧被刘虞的兵士追赶,虽然此时刘虞已经开始平叛,但似乎他们依旧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我们在林间拼命的奔跑着,不时有箭射在我们身边的树木上的“咚咚”声。
  领队的方虞侯大叫道:“追,不要让他们跑了。大人有令,男的全杀,女的留下。追,追,快追。”
  我们开始越跑越慢,已经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嗓子里火辣辣的几乎要冒出火来,眼前也是冒着金星。其他那些男人的情况似乎也并好不了多少,一个个都摇摇晃晃的跟着。毕竟穿着厚重的盔甲奔跑也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我们越来越慢,后面的骑兵绕到我们面前逐渐的将我们包围了。
  方虞侯笑了笑说道:“哈哈,没路跑了吧。苏雪凝你还真是肌若凝脂啊。这样你给爷们儿们脱下你的衣服,让我们瞧瞧你那对大奶子。兴许我们还能让你痛快痛快,你说好不好啊?哈哈哈”
  方虞侯最后放肆的大笑,引起了他手下那群兵痞的响应。放肆的笑声从那一张张无耻的嘴中发出回荡在林间。
  我怒喝一声:“住口。”
  方虞侯:“如何,苏大小姐。”
  我怒目而视,可那群骑兵却也不含糊一个个拿出猎弓瞄准了我。
  我:“我留下,你放他们走。”
  方虞侯一听点点头,一脸淫邪的笑着说道:“是啊,我当然要让他们走了。
  不然还留他们看咱们做的好事吗?”
  苏飞大怒道:“小姐,你不要和这种渣子说话。我掩护你杀出去。”苏飞这句话说的都上气不接下气,很显然其它人也是在勉强撑着这最后一口气。
  就在我几乎陷入绝望的时候,忽然远处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传来。一个方虞侯手下的士兵对他说道:“大人,是不是刺史大人来了。”方虞侯一听不由有些丧气地说道:“来得倒是时候。你去带人迎接一下。”方虞侯说完头也不回,可他却看到了转身要走的士兵大大的瞪起来眼睛看着忽然黑下来的天。
  方虞侯心说不妙,可才一抬头只见张飞的大黑马已经从他的头顶凌空而过,一个锋利的枪尖正中他的眉心。
  “嘭”的一声方虞侯应声倒地,四周的骑兵被这突然而来的袭击吓了一跳,原本他们朝内的面孔纷纷转过头来。
  我一看一柄柄长弓落下,赶忙一剑砍断了一个骑兵的马腿,那匹马禁不住痴痛轰然倒地。我则一步赶上去杀了那个骑兵,开始挥舞着长剑在他们纷乱的人马中拼杀了起来。
  我身后跟着苏飞,他不停地弯弓搭箭射掉远处瞄准着我的弓箭手,有时还直接用箭去捅去扎。
  我和苏飞的战斗也让曹家众将和张飞越战越勇。
  渐渐的苏桐大哥也带着千余人感到,情势已经成了我们一边倒优势。
  我和苏飞面前的敌兵被杀散了,苏飞的肩膀也好像是断了一样瘫软了下来。
  我则因为身体的忽然放松摔倒在地上。这次张飞没有来扶我,他看着苏桐大哥策马前来,只是说道:“苏大哥,这里就有靠你了。我还要去救我家妹子。然后救我们张家。”
  张飞的话中充满了陌路人一样的客气,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然而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苏桐大哥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原由的,所以他也并没有阻拦张飞,只是将我扶上他的马,自己则是在下面给我牵马。
  此时已经入夜,清冷的月光,恰似张飞刚才那句冷冰冰的话,苍白而又冰冷。
  我坐在马上看着这无情的月光,回想着最近一次次书信的泥牛入海,以及他的转身而去。我想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帮我了吧。
  我是不是明天要和他问个清楚?
  苏桐大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他低着头似乎有些心虚的说道:“其实张飞的父亲最近给义父说,你们的婚事就此作罢了。原本明天就是他和他表妹夏侯兰的婚期。过去张飞不同意,被关在家里。现在看来他是同意了。”听到苏桐大哥的话,我并没有哭闹,但却流着泪点了点头,有些木讷的哦了一声就任他牵着马前行。
  张飞娶了夏侯兰,也许过不了几天父亲就会催促着我嫁到洛阳去吧。算了,算了,身为三公之女享受了这个时代一个穷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门阀之女的生活就要尽到责任,这一点还真类似于现代英国的皇室啊。
  我们逐渐离开了森林,外面广袤的草场被照的银白一片。而在这银白色的原野上我们是那么渺小的一个点。
  第十五章、蓟城离别
  半个月后,就在张府举行婚礼的同时,我们苏家也将我嫁给了曹操。一身红色的凤冠霞帔一个大红的盖头,这原本都是我要作为张飞的新娘子而一针一线的绣上去的。那对溪水的鸳鸯还是我一点点看着图谱加上自己的摸索才得以完成的。
  这半个月以来,我不光给张飞写信还亲自去见过他,但我的拥吻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冰冷恰如一个死人一样。我为他哭过,也曾经看着他冷漠的脸而歇斯底里的狂笑过。每次我都看到他痛苦欲死的目光。而他也带着那个丑陋的面具从未曾摘下。月光下我看到了他晶莹的泪珠。
  但他依旧没有抱抱我,说上一句话就离开了。我对他的心从他答应娶夏侯兰,并且亲口告诉我的那一刻就死了。在剩下的时间里苏飞的求欢我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无论在哪里,他要我就给。和他的性爱也填补了我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锣鼓声中,我踏上了花车,汉代至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花车都是牛车装饰着鲜花和绸缎,这种车相较于马车更加的平稳也舒适。牛车里铺满了软垫,我按照礼数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之后,帘子便落了下来。
  牛车的车轮缓缓的转动,我没有看到说,我出嫁那天一定会来送我的二娘。
  想必她现在作为张家的主母,正在为张飞的婚事而忙得不可开交。
  我也没有看到梅兰竹菊四姐妹,她们总是说我要嫁的张府厨子手艺又差,人还很色。说是我要是嫁过去一定要换个厨子,否则就不当我的陪嫁丫鬟。可她们却已经和我与张飞的婚姻一样躺在了冰冷的坟茔之中。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自从蓟城被黄巾袭击之后刘虞那个家伙不敢向朝廷上报说是一直在他手下做大的黄巾造反,反而是给十常侍的张让送去了大笔的金银推说是在上任刺史刘恺时壮大的黑山贼造反。此时的朝廷不知边地局势,于是便将上任刺史刘恺下狱以大将朱偕统兵五万进缴黑山贼。此时朝廷的大军正在山中一个个进击,刘恺为这群孤寡盖起来保命的营寨。
  黑山大寨之中,张燕儿此时也没了主意。朝廷的大军不停地攻打着一个个寨子,而且攻势迅猛,每个靠外的山寨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
  张燕儿看着刘备问道:“夫君可有何良策。”
  刘备:“退敌倒是不难,可如果将朝廷的大军击溃。也就坐实了刘虞扔给咱们那个谋反的罪名。到时候一定会引来更多的大军征讨的。”张燕儿:“那你的意思是投降?”
  刘备:“也不行,朝廷此次就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要是投降一样是刀下之鬼。咱们要打一仗打怕了他们。朝廷不是以为咱们都是男人吗?”张燕儿点点头说道:“刘虞上缴的首级都是男人。为此还屠了好几个村呢,新上山的姐妹都是因为这个。”
  刘备笑道:“不知所有的姐妹可有抛却荣辱之胆?”一个女寨主说道:“刘将军,我等皆是大难苟活下来的残花败柳之身。如果您让我谁去劳军,让其他姐妹可以免收这一次的兵火之灾,我等皆愿往。”刘备:“摇摇头说道,并非如此。朝廷大军出动,往往会有落魄的妓女坐车以随军而行做些皮肉生意。一般领军的将领也不会驱赶。毕竟这样可以少伤害地方。而我看此次大军调动仓促不见有妓寨随行。不如咱们把不远处的荒村用起来充作一个寡妇村。你们平日需要穿着单薄经常在大军的营前转一转。必然会引得个别士兵趁夜离营骚扰,切记不得反抗。等到全军皆以此处为妓寨的时候你们就点起红灯大摆宴席。我们两边齐出杀他个措手不及。此次为吸引的人多,咱们需要先选三成人数下山。所以有必要的话,咱们要放弃一些不太重要的寨子。明白了吗?”
  张燕儿点头道:“明白了。大家就按着刘将军的意思办吧。”于是各个寨主才纷纷领命。
  刘备看到这里于是心中有些不快,心说:“到底还是燕儿的寨子。我即使是他的夫君也难指挥的动。”不过刘备再一想自己上山时日尚浅也就有些释然了,不过残留在心里的那一点点不快却没有完全化解开。
  张燕儿是个心思灵透的女人于是抱住刘备的胳膊问道:“夫君可是因为刚才那些寨主不开心?以为我会不晓事理?别的男人三妻四妾,我的夫君也能。不过你可不许娶那些欺负我的人来这儿哦。不如就在那些寨主里选几个吧,他们做了你的女人还能不听你的话吗?呵呵。”
  刘备一听不由两耳通红心跳加速,他赶忙说道:“夫人哪里话。我刚才是看她们不理我有些不高兴。但我早就说过只娶夫人一人,为何你这么快就忘了啊。”刘备说着就将张燕儿揽入怀中。
  张燕儿像个小猫一样靠在刘备的肩膀上说道:“我可是认真的,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了。”
  刘备佯怒道:“夫人!”
  张燕儿一看刘备这样子,顿时心里就像是开了花,抹了蜜。愉快的跳着灵巧的小身子一把揽住刘备的脖子亲了一口说道:“就知道你最好了。”与张燕儿一样心中充满着甜蜜的是,夏侯兰,她也坐在一辆牛车里,伸出自己的小手在盖头下捏着自己白嫩嫩俏生生的小脸蛋。
  嘴里还不停高兴的嘀咕着“这是真的么?真是这样吗?呵呵”此时她的牛车吱呀呀的声音,她听起来都既开心又心跳加速。
  夏侯兰小声:“哎呀……慢一点……慢一点啊……我好紧张……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至于另一个女人似乎比我还痛苦,这是肉体上的。此时的张玥正在换纱布,一块块带血的纱布粘连着一点点的皮肉被揭开,疼得她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张玥满头是汗,然而给他换纱布的老妈妈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张玥也说着和夏侯兰一样的话:“慢点儿……慢点儿……哎哟……”可她的言语之中却没有了夏侯兰的甜蜜,而是有哪一阵阵压不住的火气。
  我的牛车走得并不像是夏侯兰那一辆走得那么慢,因为我们在天黑前就要感到下一座城市。否则在东汉时代的野外宿营是非常危险的。
  苏飞和我一起去了曹家,他并非是送亲的人,而是以我陪嫁的家将的身份领着三百家兵在一旁护卫,而王雪凝他的这个正牌妻子则在最后的一辆黑色的抬笼之中。(抬笼:类似于日本古代的轿子)苏飞一边照料着大队人马,一边不时命令游骑出去打探情况。在空旷的幽燕边地,像是张燕儿这样的巨盗可是多如蝼蚁的,在官道上也一点都不能不小心。
  牛车行驶二十里就到了一处洇栈,此处与驿站不同主要是给牲口喝水,也是给旅人喝茶,亦或是如厕的地方。这里就等于是现代的加油站,也可以为牲畜提供草料。
  游骑还没回来于是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在这里听一下等待探马回来。
  苏飞他们的马自然还有力气,可是牛却要喝很多的水。汉代人喜欢牛车所以很短的距离就有这样的的一个洇栈。
  负责洇栈的一般都是亭长手下的小吏,他看到有大车队前来,赶忙命人从井里大了新水来洇牛。
  大黄牛咕咚咕咚的喝着水,苏飞走南闯北自然知道附近的情形也并不问什么。
  只是打发家兵去买中午的干粮和往皮囊里灌写茶水。
  我打开牛车的帘子挑开盖头看着远方黑山方向升起的火光。以及似乎有些看不太清的蓟城。
  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吗?
  要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去生活?
  如果没有意外,曹操这一生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只是在吕布和周瑜的手里栽了两个跟头但也都没有到让自己妻子上阵的程度。
  忽然一句曹操的名言猛然在我脑中想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这句话的猛然想起,让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也许就是因为三国时代所有枭雄的冷酷无情才使得这个时代尤为的惨烈吗?
  难道我来这个时代就是为了见几个人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死去吗?黄巾之乱,群雄逐鹿,三国争霸,这一切都让原本东汉的亿万人口变成了几百万,难道我有一身武艺,以及跨越千年的知识就让眼前这些看起来兴奋异常的数百人,也许只能活下一个,也许大家都会变成野地里的一堆白骨。更重要的是我不爱这个男人。
  我需要改变这个乱世。
  我对苏飞说道:“二哥你过来一下。”
  苏飞恭恭敬敬的上前,我对苏飞耳边小声说到:“二哥你就甘心看我嫁给别人?”
  苏飞一听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你带我走。”我十分严肃的说道。
  苏飞:“可……可咱们去哪?”
  我看了看黑山的方向,说道:“也许去黑山也许去别的地方。”苏飞:“你有什么办法。”
  我呵呵一笑说道:“二哥,如果曹操要拿我和雪凝嫂子交换。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苏飞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咱们带多少人走?”我:“就咱们两个。”
  苏飞点点头。
  夜晚,我在驿站房间内已经脱掉了凤冠霞帔换上了一身铠甲,将王雪凝塞进我的被子,又写了一封信便和苏飞一起飞马离开了。
  当天夜里的张家,夏侯兰正紧张的等待着张飞的到来。刚刚随她陪嫁来的侍女们才来禀报说新姑爷马上就到。
  真的要和张飞圆房了吗?
  夏侯兰想到挑开盖头那一瞬间的心跳加,想到这些的夏侯兰真是又兴奋又害羞,以至于她娇弱的身躯居然害羞的扭动了起来。
  夏侯兰心想:“夏侯兰你可以振作啊,一会儿可一定不能闭眼。如果闭上眼睛看不到虎头哥哥那深情的目光。感受不到他温暖的手第一次触摸在我的皮肤上的感觉。我一定会终生遗憾的。会不会疼啊?会不会疼啊。我娘说疼,姨娘们说不怎么疼。哎呀,不管他了,只要和虎头哥哥做那种羞羞的事想起来,心脏就砰砰直跳。”
  就在夏侯兰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门轴的响动吓得这位兰儿姑娘赶紧正襟危坐。盖头下的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努力平稳着自己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小心肝。
  门被关上了,由于有盖头盖着,兰儿姑娘只看到一双黑屐(木屐)和白袜,以及一身红袍的下摆。
  兰儿姑娘压抑着紧张的心情,勉强说道:“是虎头哥哥吗?”兰儿姑娘可能是因为太紧张的原因,话一出口就变成一个十分尖锐难听的声音。
  兰儿心说:“完了,完了。我的声音好恶心啊。一定会被讨厌的。就连我自己都好讨厌这个声音。”
  张飞:“恩。”
  兰儿心说:“我的天啊。看来真的被讨厌了。”张飞:“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咱们熄灯睡吧。”兰儿:“你……你别那么心急……还……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张飞依旧端坐着看着盖头里紧张的颤抖的新娘子心说:“如果是雪凝该多好。
  本想新婚之夜蒙着头,把你当作她,给你留下点美好。唉,罢了。”张飞于是并不太在意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兰儿:“我……我也不知道……”
  张飞:“那就睡吧。”
  兰儿等等我知道了:“咱们要掀开盖头,还要喝交杯酒。姨娘说相公会亲嘴。
  我娘说不用亲嘴。”(古人只吻妾,不吻妻。否则为越礼,汉代基本不在意无区别)张飞苦笑一下,说道:“你说男儿是不是该一诺千金?”兰儿大惑不解的说道:“那是自然,虎头哥哥就是言必信行必果的性格最被兰儿钦佩。”
  张飞:“苏雪凝你还记得吗?”
  兰儿一听不由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可还是勉强的压抑着说道:“记得啊,曹太尉的儿媳嘛。说起来也算是我的本家嫂嫂呢。”张飞:“我过去答应过娶她。而且只娶一个女人。”兰儿一听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眼泪也簌簌落下,打湿了马二娘给她穿上的那身原本为我准备的嫁衣。
  张飞拍了拍她的手,平静的说道:“都已经过去了。曹家和苏家都是大汉几百年的豪族。他们都是天上的人。我既然娶了你,以后就自然不会想她。不然我对你就是不义。”
  兰儿一听一下大喜,一把掀开盖头可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个说着张飞的话,面目奇丑无比的黑脸怪人。只见那个怪人双目圆睁,鼻孔朝天,一大把钢针一般的胡子。
  兰儿大叫道:“虎头哥哥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兰儿的害怕不出张飞的预料,然后兰儿一边哭一边爱怜的摸着他的面具的样子却让他心里十分自责。责怪自己不应该为了自己守一句戏言而让她新婚之夜这样悲痛。
  经过张飞一番内心的挣扎还是说道:“我过去主动告诉她。我只要不娶她,就会带着这个丑陋的面具终生不摘下来。我很抱歉让你的夫君从今以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但男子汉生于天地之间,行走天下只靠一个『信义』二字,所以我只能向你道歉了兰儿。请受我一拜。”说着张飞居然一撩衣襟跪了下来。
  汉代虽然女权好过之后的朝代无数倍,但男人确是极其重视自己的尊严的。
  他们信奉的是“上拜天地,下拜父母。”而给皇帝磕头这是蒙古帝国入侵中原之后,以人为奴隶的思想残留就这样被放牛娃朱重八发扬光大了。所以张飞这一拜瞬间把这位兰儿姑娘吓傻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一个平日看尊严比命还重要的男人居然会为了承诺给自己一介女流下跪。
  兰儿看呆了,她不是愤怒,也不是感觉莫名其妙,她居然开始更加敬重眼前这个男人。在此之前她其实是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这个男人一辈子不碰她让她当个活寡妇。其实这种事在门阀之家做正妻的,并不少见。这也是夫家震慑女方的一种手段。因为在汉代女人无子就可以被赶出家门。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以仁慈出名的汉景帝就是废掉了最早那个无子的皇后。后几经辗转册封汉武帝刘彻的生母王美人为皇后才确定了刘彻的地位。所以兰儿听到张飞愿意全心全意做她的丈夫。她心里此时是说不出的欢喜。
  夏侯兰赶忙拜倒在张飞的面前说道:“夫君,折煞我了。我本就是仰慕夫君重信诺,虽然刚听到是为了夫君对苏姑娘守信诺心中有所不满。但夫君不嫌弃我姿色平庸且厚颜拆散你们的姻缘我就已经感激莫名了。而今夫君再拜我唯有以死明志了。夫君是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想那英俊的面皮不过短短数十年光阴便化作尘土。而夫君的重诺守信却是千古的佳话。莫说是一张面具就是更丑十倍的面皮,兰儿也愿意给你相夫教子。从今以后还请夫君重诺守信不要摘下才是。贱妾给您下拜了。”说完一拜到地。
  张飞扶起夏侯兰两人饮了交杯酒,夏侯兰的凤冠霞帔被一点点剥落,在火红的衣衫缝隙流露出来的是她娇媚光滑的肉体。
  他们的唇热烈的交叠在一起,一个面容娇小玲珑,一个五官凶狠丑陋。他们的接吻时那么热烈,似乎相貌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张飞将夏侯兰抱了起来,随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让自己的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一点点的进入让夏侯兰心中既刺激,又感觉害羞。无数的日日夜夜里朝思暮想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神奇与刺激。
  夏侯兰依旧在被张飞的那个男根缓缓送入,她感觉应该到底了。但那个东西竟然还在往里走。
  忽然那东西遇到了一个很狭窄的地方,兰儿感觉被那东西顶上去好痛,而且一定会弄坏的。
  兰儿轻轻的说道:“不要……”然而那个东西竟然贯穿了自己身体里阻挡那东西的一层薄薄的膜继续前进着。
  夏侯兰感觉痛极了,然而她却咬着牙在坚持。一阵阵被那东西送入的刺激感让她全身都陷入一阵近似乎于迷幻的陶醉。
  她此时感觉小腹都要被顶起来了。
  再顶会不会把肚子顶破了?
  然后那东西居然没有直挺挺的顶破肚子,而是沿着原有的道路缓缓前进着。
  到底了。
  阴茎的头儿和阴道最深处接触的一瞬间夏侯兰爆发出一阵陶醉的呻吟。在这呻吟声中她居然兴奋的全身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张飞的肉棒一点点退出,原本被撑开的阴道最狭窄的地方一点点闭合。一阵阵兴奋的颤抖让她紧紧的贴着张飞的胸膛。
  阴道内呼的一下,是张飞的肉棒又送了进来。让我夏侯兰原本刚刚松下的神经瞬间紧绷,就连眼睛都大大的睁开几乎连眼球都要夺眶而出了。
  一次次就这样的抽送让夏侯兰娇喘连连如座云端,一次次兴奋的颤抖是她既害怕又渴望的。
  快乐的感觉还在持续着,而夏侯兰娇小身躯却已经承受不住,一点点汗珠滑下。
  而此时张飞却来了兴致一次次加快着自己的动作,他的精力总是那么的充沛以至于就像是一个力量源源不断的永动机一样在抽送着。
  兰儿啊的一声尖叫,是张飞一口含住她还没有发育的那么饱满的胸部,粉红的乳头在张飞的口中被舌头搅动着,在一阵阵兴奋从胸部传来,这感觉传递到脑袋更快。让夏侯兰整个脸都兴奋的红了起来。
  在这强烈的感觉作用下夏侯兰终于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哦”的一声泄了。
  张飞一看夏侯兰已经到了高潮也用力且快速的弄了几下,随后便将一股热流射出也躺了下来。
  夜静静的似乎只有虫儿的鸣叫,在这夜里我则在纵马狂奔。目的地并不是黑山,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我知道跟在我身边的男人却不是我讨厌的,似乎这也就够了。
  飞驰的战马带起的一阵强风将我月白色的披风完全展开,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双自由的翅膀。
  第二天清晨曹操住的驿站,侍女发现人被掉了包去向曹操禀报却被曹操一剑砍死,他无奈的摇摇头对下人说道:“从今以后王雪凝就是苏雪凝。过去的王雪凝已经病死了。记住了吗?”
  随后便给父亲写信说:“苏飞的妻子王雪凝病死。”并且在信封里还夹了一封我给曹操的信。
  不出所料父亲回信给曹操的就几个字“下人而已,无须挂怀。”封面还写着贤婿亲启。
  曹操得到父亲来信大笑道:“都说苏泉心狠如蛇。果然名不虚传。我们走。”另一端黑山脚下的朝廷军大营外一群群美貌的妇人看着那些探出头来看着她们的那群大兵羞答答的笑着。也时不时的在那群大兵唱着淫词浪调的时候回上两句。
  士兵们疯狂了,他们一个个离开岗位都探着头看这些美丽的妇人。一个个谗的口水都流出了半尺长。
  远处刘备和张燕儿在远处的山坡那里看着。张燕儿看着那群男人的样子不屑的说道:“男人就是下流。”
  刘备笑道:“让他们下流去吧。一旦咬钩就让他们灰溜溜的滚出蓟城地界还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在刘备说这句灰溜溜滚出蓟城的时候,张角,张宝两兄弟在剩余的几个门徒的掩护下正在灰溜溜的跑出了蓟城。
  自那次黄巾军起兵之后,刘虞虽然没有上报黄巾谋反的事,可是却在蓟城之中大肆捕杀黄巾。以至于这两个教主都只能带着十几个门徒逃了出来。
  原本不属于蓟城的人都走了,原本属于蓟城的桃园结义的三兄弟何时相见他们不知,我也不知。
  滚滚而来的那一次动乱似乎停止了一下,但它巨大的惯性应该可以很轻松的将这一点阻碍碾压的灰飞烟灭。历史应该可以继续进行它只会因为人们际遇的不同而微微改变。毕竟此时的我们还都太年轻,弱小。
  我们始终会变得更加强大,以至于改变命运。但似乎并不是现在。
  第十六章、两场宴会
  我和苏飞经过了两天两夜的纵马飞驰,来到了常山郡的首府东垣城。常山郡是个小郡坐落于华北平原中部,这里的地貌与我们幽州那里大不相同。幽州的蓟城是由于盛产黏土所以土质的城墙都是红色的,而这里的城墙是黄色的而且似乎低矮了一下,但却更加的厚实。两地的官兵服装也大相径庭,虽然都是汉军但从属于不同的序列所以从颜色到款式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里的汉军都是内衬着黄色的单衣,而我们那里的汉军因为经常要与匈奴各部作战,为了和匈奴可汗的亲兵颜色区别所以都是黑甲红衣还和胡人一样带着御寒的皮帽子。而这里的军官头上戴着抹额(类似于日本人带的白带子,前面有硬甲保护额头。也叫护额)士兵则带着头盔。
  这里虽然不是中原的大城,但也是一郡首府,比我们荒凉的幽州首府蓟城人烟稠密了近乎于十倍。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和商贩。我兴奋的长大了嘴巴看着人来人往的密集人流兴奋的对苏飞说道:“这里人好多啊。”苏飞点点头说道:“这里只是东垣,一个小小的郡。咱们幽州可也是下辖五个郡的大州,如果您去了京畿路(洛阳一带统称也叫司隶)那里才真是锦绣江山啊。
  我点点头一把抱住苏飞的肩膀柔声问道:“二哥,什么时候带我去啊。”苏飞笑笑说道:“马都快累死了,歇上两天。随后咱们就出发。”我笑道:“可是咱们离开了苏家,也就是普通人了。要是没钱了,你会不会把我卖掉啊。”
  苏飞笑笑说道:“这么多人,随便抓一个去卖也就是了。你当是幽州啊,几百里就那么一个人,也就只能没钱花了卖你。”我一听恶狠狠的在他肩膀砸了一下说道:“讨厌。回幽州了先卖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猪头。”
  苏飞:“好啊,卖给你好不好。”
  我:“去,谁要你。”
  我就是这样,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的我已经和苏飞就好像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侣模样。
  苏飞说道:“凝儿,你要些什么,我买给你。”我:“二哥咱们哪有钱啊。”
  苏飞笑着在我耳边说道:“你说要逃婚的时候,我从你嫁妆里偷偷拿出来的。
  放心吧,十年之内不会缺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突如其来的惊喜。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可是从来不用担心钱的,可现在才一为钱的事发愁就有他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怎能不让我惊喜。
  我悄悄说道:“拿出来。”
  苏飞:“这可是我拿出来的。”
  我:“那还是我的嫁妆呢。男人有钱就学坏。拿出来省得你养小老婆。”苏飞再次贴到我的耳边说道:“就在我马裤的裤裆里。你敢拿我就敢给。”我:“咦,你真脏。”
  苏飞:“那你还要不要?”
  我有些脸红的说道:“要,一会儿你去客栈我帮你拿出来。”苏飞:“过期不候。”
  我:“你再这样,今晚我就让你睡地上。”
  苏飞:“就像昨晚一样?”(昨晚被他按在地上弄了几次)我:“苏飞,苏德宜……你……变态……无耻。”苏飞:“你抓我啊,咬我啊。”
  我恶狠狠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说着一把抓过来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我狠狠的的咬着他的胳膊,而他却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反而惊讶的看着我。我顺着胳膊看去一个男人居然陶醉的说道:“姑娘不必客气。咬啊,继续咬啊。”
  我的天,中原的人还真是多。随便抓个胳膊都能抓错了。一看这样,我也赶忙道歉那人说了句“害我白激动一场。”就走了。
  在蓟城的今天也开了街市,张飞带着那怪异的面积带着兰儿在街市中游荡着。
  他们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到了一间家中奴仆开的肉店。
  此时肉店的门口挤满了人,兰儿大声道:“相公这是怎么了?好热闹,这肉脯是咱家的吗?”
  张飞也好奇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可不知怎么会这般热闹。走,咱们看看去。”
  于是人群看到正主来了,便自觉让出一条路来。张飞戴着面具凶神恶煞的走来。掌管肉店的奴仆自然是知道那人便是张飞于是远远的迎了过来。
  张飞:“怎么聚集了那么多人?”
  奴仆还未说话,一旁闪出一个红脸长髯的绿袍大汉一把揪住那个奴仆说道:
  “你家的肉店,到底是不是卖肉的。那个老婆婆家里穷买的少,他送上几百斤肉也就是了。干嘛不卖,还要赶人走。”
  张飞盯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汉子,不由有些生气。
  谁家开肉铺看人没钱送个几百斤的?
  可张飞还是忍着怒气对奴才问道:“那老婆婆给了多少。”奴仆战战兢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钱(比铜板面额小可以理解作一毛钱)张飞于是没好气地说道:“你随便给她点边角料也就是了。你留着也卖不出去。还要人家什么钱。”古代富人不吃边角料,但拿他喂狗也不给穷人。值得一说的是,在宋朝苏轼发明东坡肉之前,苏轼就说过猪肉是穷人不会煮,富人不屑吃。而吃牛违法,因为古代保护耕牛。所以汉代人吃的都是从草原买来的羊肉和自家养的鸡。所以杀猪的以张飞为祖师爷确实是很冤枉。而边角料的羊肉也是穷人吃不起的,可张飞却有时也吃。
  那大汉却一把抓住张飞大喝道:“边角料是给人吃的吗?”张飞大怒:“你骂谁,我就吃。”
  红脸汉子一把捏起一团边角料的肉抹在张飞脸上,大喝到:“我看你吃不吃。”张飞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兰儿的劝阻一脚踹在那汉子的小腹上。疼的那汉子一阵抽搐。张飞一把拽过那人的脸。可那人却猛地恢复精神一脚狠狠跺在张飞脚面上。张飞才一痴痛放手,那汉子于是猛地一转身拧住张飞的胳膊将他制住问道:
  “你给不给好肉。”
  张飞胳膊被拧得钻心疼,可是嘴上依旧不服输。于是看到那个汉子的一个破绽一个后踢的撩阴腿踹了过去。
  那一脚没踢到汉子的胯,但却狠狠的踹在那汉子的膝盖。汉子身子一歪坏了擒拿的架势反被张飞捏住脖子。
  张飞大怒说道:“哪里来的杀才,我这就打死你。”那汉子一听,却一个肘击打在张飞的肚子上。随后双手盘在张飞的脑后一个转身蹩脚就将张飞摔破麻袋一样高高的扔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过后,张飞晃晃悠悠的勉强站起身来。此时他的眼里闪出杀人的目光。
  他快速冲过去抱住那汉子的腰,猛地将那个汉子拦腰抱起,然后猛地一弓腰将那汉子反着摔了过去。
  这汉子着实也不是泛泛之辈,如果这一摔坐实了,那可是非死即伤。可他一下护住腰扬起头,只是被摔掉了一颗牙齿其余并无大碍。
  汉子起身擦擦嘴里的鲜血说道:“原本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恶汉,本想饶你一命。可你有着一身好本事,未免你危害乡邻,我却留你不得了。记得爷爷的名字我乃山西运城人士,关羽,关云长。到阎王那里莫做了糊涂鬼。”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喊:“苏桐,苏大爷来了。”于是所有人纷纷拉着苏桐过来看热闹,苏桐大哥平时为人也谦和不爱发火于是就任人们拉着走了进来。
  关羽在蓟城住的时间虽然还不算久,可苏桐平日为人好义还是听说过的。于是一拱手说道:“苏大侠,这个黑斯好生刁蛮居然要拿喂狗的肉给人吃。不给便不给,何必如此羞辱那个老妪。还说什么自己也吃。”苏桐一听不由笑了说道:“想必这位兄弟是中原人士吧。”关羽:“山西运城关羽关云长。”
  苏桐说道:“哦,那就难怪了。兄弟可能不认识他,他是我小妹的故人。这可不是一个坏人啊。至于边角料您自可以去问。我们这里谁家不拿边角料下酒的?”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关羽一听不由有些羞愧,连忙向张飞和一边的相亲们赔礼。
  关羽:“这位兄弟,苏大侠,各位乡亲,关某初来乍到,实在是不知道贵地风俗。还请见谅。”
  苏桐笑道:“无妨无妨,我们这里其实不缺羊肉。但我们这里的人被每年送来大群的羊,吃叼了嘴感觉羊腿不入味。所以,才抓些零散的肉炸着吃。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我看这位老婆婆面有菜色,显然是缺乏肉食进补,张家兄弟给我个面子。切半扇养给那个老妪,任她随便挑切。剩下半扇,咱们下酒。”张飞一听点头称是于是便亲自切了半扇递给老妪,剩下半扇羊肉命下人煮了饮酒。
  这一幕却看在了化妆成卖酒的商人混入城内的刘备眼中。于是刘备暗自说道:
  “这三人若是可得其一必然可以助我老人征战天下。”想到这里于是刘备道:“哈哈,三个义士慷慨解囊岂能无酒呢?我有上等美酒一百坛让所有乡亲们和三位义士尝尝口味。
  众人一听连连叫好,就连苏桐,关羽,张飞三人不由得都投开钦佩的目光。
  就在此时苏家十二将中的苏心大喊道:“大哥何在!苏桐大哥何在?家主寻您快快回去啊。”
  苏桐一听连连抱拳赔礼道:“三位,家中有事想必是老父亲寻我。近日暂且离开,咱们改日再会。见谅见谅。”
  苏桐离开了,张飞却依旧兴致不减他高兴的说道:“苏桐大哥有事,咱们可以先喝。乡亲们咱们一同去我家桃园饮酒,赏花。”众人纷纷叫好,一个个簇拥着他们三人往桃园而去。古时幽州天寒只有到了夏天桃花才开,众人一行到了桃园此时正是桃花灿烂,好一片粉红色的花海,有桃花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可却并不刺鼻让人闻起来十分的享受。
  众人纷纷席地而坐在一个个拿着喝酒的器具把酒言欢起来。
  刘关张三人单开一席,席间自然是比乡亲们更加丰盛的美味佳肴。
  张飞看刘备仪表不俗,问道:“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在下刘备。字玄德。”张飞一听瞪大了眼睛问道:“在下张飞,敢问您可是中山靖王后裔孝景帝玄孙的刘玄德?”
  刘备惊讶的看着张飞,他不可思议,他太不可思议了。多年以来他颠沛流离,时而混迹于嘈杂的市井,时而混迹于荒原大漠,更有时因为穷困潦倒而被人追债,甚至有的时候要被迫和野狗争食,甚至就连为攀附权贵,他也不惜以身投靠偏爱男风的人公将军张梁,这一切都只因这黑厮的一句话涌上心头而五味杂陈的涌了出来。
  天啊,他终于想起来了。而回想起那份光荣的同时给他带来的不是荣耀而是一种莫大羞辱和被嘲笑的感觉。他没有对这个家伙生气反而是自己失声痛哭了起来。
  张飞一看心中暗叫:“哎呀,坏了。我学着雪凝说话,居然把人家说哭了。
  不过他为什么哭啊。”
  关羽:“不知刘家哥哥何故痛哭?”
  刘备一听关羽发问才自知失态于是轻轻的擦干泪痕后才缓缓说道:“让关兄弟见笑了,刚才那位张家兄弟所言不差。我便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玄孙,刘备。
  这身世已经有多年未曾与人提及,只因某家多年以来贫困潦倒四处颠簸,身处贱役故而不敢妄谈先祖名号。时间一久我都险些忘记了。今日被张兄弟提及故而失声痛哭。”
  关羽一看刘备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又感其孝道于是便说道:“刘兄皇室贵胄对沦落草莽,但依旧气质高雅,谈吐不凡,即使以刘兄现在之品行也丝毫不会坠了先祖的名望。刘兄切莫上心了。如果刘兄不嫌弃。我想和刘兄结拜为兄弟。”张飞也说道:“我也愿和您结拜。”
  刘备一听大喜过望于是赶忙说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得两位义士为兄弟。
  此处花开灿烂夺目,正是处有天地造化的地方。不如我们三人就此结拜,生死与共。”
  于是三人互通名姓,生辰。最终以刘备为长,关羽次之,张飞为弟。三人励志“上扶社稷,下安黎民”。
  于是便有了桃园结义的三兄弟。
  就在他们桃园结义闹得惊天动地的时候,有两个人却在偷偷摸摸的准备天大的事情。这两个人就是张宝和张角,这两人自从失去三弟张梁和蓟城总坛以后就星夜兼程准备回到它们的老家巨鹿郡。巨鹿郡与常山郡比邻,此时的张家两兄弟也纵马飞驰到了常山郡的首府东垣。
  东垣太平道分舵中,香烟缭绕,所有的信徒都纷纷对着这两位神仙一般的天师顶礼膜拜。
  分坛外,我和苏飞牵马走过。我惊讶的看着这座分坛外人山人海的场景,不由惊讶的问道:“二哥,你看这里做黄头巾的人好多啊。人山人海的。”苏飞:“在中原地区,太平道是要给众人免费提供吃食的。这正是太平道正在分发食物,要不要去试试?”
  我:“只是给那群黄头巾吗?”
  苏飞:“黄头巾都是太平道的信徒。他们都是让一般百姓吃完自己吃剩的。”我一听不由惊讶的说道:“啊?这里的黄头巾居然都是好人啊。”苏飞一听苦笑道:“哪里是什么好人。这常山郡无一流豪族,所以难以与太平道相对抗所以就只能是乖乖的送米送粮,如果稍有迟疑,那么也是被抄家灭族的。其实蓟城的事是个个例,主要是咱们苏家率先反对各个豪族纳钱粮给太平道。
  所以他们没钱赈济了。在咱们家回蓟城之前,那里还是天天赈济百姓的,而且还是吃的最好,最饱。”
  我:“为什么我爹,不让赈济?”
  苏飞:“娘子,你想想看如果太平道把官府的事都做了官府还干什么?如果人人不用干活都有饭吃,那谁还干活?如果一般年景还好说,总有人干活的。粮食也必定勉强够吃,如果遇到大灾之年人们就只有饿死了。”我一听不由暗自点头,心说:“哦,原来如此。历史上的光和七年是个大灾之年。也许是张角会算天时所以定下了那个日期。到时候这些平日不劳作的人,他们不反也得反了。”
  我想到这里,于是对苏飞笑笑说道:“还是相公聪明。不过他们的饭咱们还要不要吃。”
  苏飞一听居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吃,怎么不吃。没闻到有鸡有鱼吗?走咱们先吃他一顿。”
  他说完就要拉着我进去,我赶忙甩开他的手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疯了,在蓟城杀了人家那么多人,就不怕人家认出你来?”苏飞一听也故作思索的点点头说道:“哎呀,也是。不过好在我有办法。”我一听不由来了兴致问道:“什么办法。”
  苏飞从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居然全都抹在了我的脸上。
  我大惊道:“你干嘛?”
  苏飞笑嘻嘻的说道:“这样就没人可以认得出你了。”我一听感觉也有道理,可是一看苏飞却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的。于是我催促道:
  “别愣着了你也抹一点吧。”
  苏飞点点头,伸出三根手指轻轻的粘了点香灰只是在自己的脸蛋涂抹了一点儿。
  苏飞:“好了。”
  我:“唉,你怎么这样。我都抹成花猫了。你怎么就这么一点儿。”苏飞笑道:“我也没说必须抹那么多啊。”
  我:“不行,我也要把你弄成这样。”
  苏飞一听不由故作委屈的说道:“你就舍得吗?”我一看他露出了脸,于是一边悄悄打量着他的动作一边悄悄抓起了一大把香灰,故意放慢语速说道:“我当然……舍……不得就怪了。”伴随着“就怪了”三个字出口一大把香灰猛地糊在苏飞还在满脸幸福和陶醉的脸上。
  这太好玩啦。
  耍他真是太好玩吗。
  他那由陶醉到吃惊,又到不可思议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
  还不等苏飞来追,我快速的跑了出去。可没跑两步面前就出现了两个头戴黄巾的侍者挡在面前。
  我一眼看到的时候已经离得太近,根本停不住。只好一个飞身跃起,脚尖轻轻一点那两个人的肩膀跳了过去。
  我们离开了这次丰盛的太平道大宴,反而是在街边的一个小饭摊吃起了“水豆腐”,据传豆腐是西汉时期的淮南王所发明,到东汉百姓之家就可以随意吃到了。其实汉代所说的水豆腐与现代水豆腐不同,更偏向于豆腐脑只是上面一般撒着大量的肉丁,底下兑的也是羊肉汤,基本等于羊肉汤加上豆腐脑。可汉代却没有宋代才发明的油条。只有蒸饼可以吃,所谓的蒸饼就是大白馒头。
  小老板一边给我们拿着馒头一边说道:“唉,两位客官真是有意思。城里太平道的大餐不去吃,来我这里吃水豆腐。”
  我一边吃,一边笑道:“你的水豆腐也很好吃啊。”小老板苦笑了一下,递给我们蒸饼随后说道:“您可真是女菩萨。说得太好了。这是我忙活三天第一次卖出去吃的东西。”我:“为什么这样,难道你们城里的厨子手艺都比你好?”小老板:“那倒不是,我祖上可是淮南王府的厨子就是发明豆腐的人。我说我的水豆腐第二,谁敢说第一呢。”
  我笑道:“那是为什么?”
  小老板:“过去太平道只是提供晚餐,可是最近几天太平道居然为了迎接太平道的两位教主前来,提前三天就开始免费摆宴席。城里的人,乡下的人几乎都到了。今天是他们教主登坛作法的日子,想必是更加丰盛美味的。唉,可谁知道他们施舍穷人的钱,都是他们刮地皮抢来的呢。长此以往我也都要被迫吃那个不劳而获的饭了。可吃了他们的饭,天知道要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听忙从苏飞手里要来几两银子递给小老板说道:“先拿去救急吧。”东垣的宴会和蓟城桃园的宴会都并没有结束的迹象。而我和苏飞则换了马准备继续南下了。
  第十七章、各方谋略
  苏府内父亲手里拿着我留给曹操的信在来回踱步,苏桐和苏心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父亲:“好个苏飞,居然拐带走了我的女儿。好个苏雪凝真是恬不知耻。苏桐你说你这个当大哥的该怎么办?说!”
  苏桐:“义父大人息怒,我想小妹有二弟保护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父亲大怒:“什么叫不会有危险?跟着苏飞这个奸夫在一起还不会有危险?
  那什么才是有危险?难道一定要让他们带个野种回来?起先我以为就一个张飞,现在可倒是好了,又一个苏飞。苏桐你飞马赶去,替我杀了那对贱人。”苏桐一听赶忙说道:“义父息怒。”
  父亲“唉”的一声长叹坐了下来,他的手指一松那块写满了字迹的绢就缓缓滑落到了火中。
  父亲在自己的座位继续坐了下来,他对苏桐说道:“你派人去找他们回来吧。
  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小妹。如果真的让他嫁到了张家也不会有这种事。如果他们不愿意回来,那就告诉他们,苏家就是他们两个的家,出了天大的事也要回家才是。另外告诉苏飞,老夫很生气,但我的女儿愿意我就再也不说什么了。”苏桐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义父,苏泉则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桐儿,你还年轻不懂得做父母的心思,我也不怪你,其实刚才那顿火我已经压了两天。但今天忽然说了出来才知道不占道理的人是我。去吧,我知道他们两个都拿你当至亲的兄长,你这个做哥哥的也总是保护他们。去吧,接他们回来。我这个父亲还有必要害他们吗?”
  苏桐点点头于是和苏心退下了。
  父亲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去了母亲房中,此时母亲于氏正卧病在床,于禁此时已经摘掉了那张人皮面具,正恭恭敬敬的给自己的姑姑喂着药。
  于禁见到父亲忙施礼道:“姑丈大人。”
  父亲拍拍他的手示意免礼,而后说道:“孩子啊,坐下歇会吧。”于禁:“是。”
  父亲和于禁分宾主落座,于是问道:“孩子啊,你家父母可好啊。”于禁:“父亲尚算康健,母亲也身体很好。”
  父亲:“有道是父母在,儿不远游。这次出来他们可知道吗?”于禁:“启禀姑丈,说来惭愧的很,自小子就任河道巡阅以来已经三年不曾回家了。只是有些书信往来。”
  父亲点点头道:“果然是忠孝难两全啊。你这次北上只怕不是要和曹操抢你的表妹吧。”
  于禁呵呵笑道:“姑丈取笑了,其实是陛下听说曹操北上前来娶亲是让我来捣捣乱的。如果表妹真的嫁给了曹操,他们也只能留在河北过不得黄河的。姑丈您也是知道的,当今陛下广收天下之兵聚集于司隶无疑是要以天下之兵威震慑豪族。您又怎么能让表妹嫁给曹操凭空增添一个天下第一豪门呢?”父亲悠然叹道:“我也是昨天才想明白。看来我真是老了。你们的刺客是不是已经准备对那个假的雪凝动手了!”
  于禁:“估计是的。即使失手也保证他们过不了黄河。”父亲慨然叹道:“王雪凝是个可怜的女子,如果有可能就留下她一条性命吧。
  给她些钱,顺便找个好人家隐姓埋名嫁了吧。”于禁:“姑丈所言有理。”
  于是两人就继续闲聊起了家常和朝廷的事。
  在蓟城的另一端刘焉又在发愁了,这次又是刘虞给他出了天大的难题,那就是让北平太守公孙瓒与乐浪守公孙渊一同率兵,协助进缴黑山贼。
  按照职权来说,刘虞是有权这么做的。虽然幽州刺史管不到北平和乐浪,但刘虞的头上还有一个官衔那就是北地招讨使,权司北路事这样的官职,而刘焉的第二个官职却也是刘虞的副手。从情理和朝廷法度来说,刘虞完全可以任意管理北路官员升迁和任免只需事后告知朝廷报备。但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公孙瓒是晓骑统领也就是独立于北地的编制,但他又是北平太守,而燕地历来是被幽州刺史管辖北平只有太守而无燕州刺史。至于公孙渊那是蛮族首领,虽然已经服了王化,但人家可以听召不听宣有很大自主权的。可偏偏坏事就坏事在他有乐浪守这个官职,所以也是刘虞的下级。这次刘虞命刘焉成立了剿匪招讨司以此衙门对刺史负责。所以这个差事干得好是刘虞的功劳。办不好,刘虞就可以参刘焉怠政。
  刘璋看着这个命令恨的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说道:“父亲,我要去找那刘虞讲理。”
  刘焉一听不由问道:“你要如何讲理?”
  刘璋:“父亲,这北平和乐浪的兵是调不出来的。公孙瓒聚集蛮族以充白马扈从,他原本就有反心,自然不肯降伏。公孙渊是个胡人,他怎么可能听话。不行,这个乱命不可接。”
  刘虞:“这个是乱命,但也是我们父子翻身的机会。”刘璋大惊道:“机会!”
  刘虞:“咱们虽然名为太守,但幽州兵马管不得,蓟城兵马调不得。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用一用蓟城的兵马。”
  刘璋:“父亲,可是幽州背靠长城虽然有十万之众,但蓟城不过两三万之数,排除刘虞的人马只有一万余人。可公孙瓒却有三万精兵啊。”刘焉:“账不能这么算,咱们有了刘虞的命令又有了剿匪招讨司的衙门。这可不是豪族打架,谁人多谁厉害。咱们背后的可是朝廷。他公孙瓒和公孙渊长了几个脑袋!”
  刘璋一听大呼:“高啊,如此一来,咱们的性命不但保住了,在蓟城之内又可以和刘虞来个平分秋色。”
  刘焉缓缓道:“我也是刚刚想出此处的关节。你去将在我蓟城名下的众将叫来,我要击鼓升帐。”
  刘璋大呼一声好,就高高兴兴地去了。
  桃园结义已经结束,兄弟三人盘桓了一阵便依依惜别的走了。
  刘备此次进城是打探蓟城的动静,于是他很快回到城内。可是他才一进城就听城内钟鼓声大作,城外的蓟城兵马纷纷入城,城内的百姓纷纷退避。
  刘备看到不由以为是自己暴露了,眼看浩浩荡荡的大军朝自己扑来,吓得他赶紧抱头蹲下。
  可那支军队却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
  刘备大惑不解的看着那支军队,以及源源不断的士兵开入城中。
  刘备看得呆了只听一旁的老汉说道:“这是太守大人准备点兵发往燕州压制公孙瓒出兵剿匪呢。”
  刘备赶忙问道:“剿哪里的匪!”
  老汉:“进缴上次袭城的黑山贼张燕啊。你这个年轻人说话好有意思。”刘备大惊,心说:“坏了,坏了。如果白马将军公孙瓒再去助阵恐怕黑山这个基业还真的难保了。想来过去我和那白马将军公孙瓒有同门之谊,我一定要去一次北平劝他不要出兵。”
  想到这里,于是刘备去马行买了马,又拿了些干粮便飞马前往北平方向去了。
  黑山下朝廷军大营中
  接连三天门口有美貌妇人和那群大兵们打情骂俏,已经勾的他们这些军汉的魂都飞了。
  今天似乎没有一个小妇人来与他们说话,不由让这群大兵们开始心里痒痒的,就好象是被小猫在抓一样。
  就在这群大兵被没有女人前来调情而百爪挠心的时候,那群他们朝思暮想的女孩子们又拿着菜篮子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士兵大叫:“怎么今天没见到那个腿又白又嫩的姑娘啊,我们都等着他露大腿看呢。”
  另一个士兵也说道:“对啊,对啊。就是的。是不是被他家男人打肿了屁股出不了门拉。”
  再一个兵接腔道:“告诉她,屁股打肿了也不要紧,让哥哥们摸摸保证消肿又止痒啊。”
  这句话引起了所有士兵的共鸣纷纷大叫着:“没关系呢,让她出来让我们一起给她治治。保证治得她不想回家。”
  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然而这些女人却一个个哭了起来。
  为首的那个兵似乎是个头目,一见这群女孩子哭了赶忙喝止了士兵们的吵闹,大声对着所有的兵大喊道:“都他娘给老子闭嘴。”这一生的吼叫显然是吓住了所有的人,于是他伸出头,对着一个自己相识的女孩笑道:“好妹子,好妹子,你别哭了。那群王八蛋太不懂得女孩子家的心思。
  你说说是谁惹你们不高兴了?”
  那个女孩还在抽泣,但听了那个兵的话却凑了过来将他的手往自己的怀里一揣,那个士兵手里顿时感到一团松软滑腻的东西进入掌中。他兴奋的几乎魂都要掉了。
  就在这个兵飘飘欲仙以为这个女孩只是到此为止的时候,却猛地在那个兵的脸上亲了一下后说道:“就知道你最懂我我们女孩家的心思了。告诉你吧。刚才你们说的那个女孩叫胡飞雪,今天是给他丈夫上坟的日子。所以她来不了,怎么想她了吗?”
  被吻了一口的士兵赶忙摇头,急切的说道:“再哥哥摸摸。哥哥这一辈子都想你。”
  女孩却一下跳开了那士兵伸出的双手笑道:“嘿嘿,你够胆今天晚上就去山后的寡妇村来找我们。我们村里的女孩子多得是,就缺些男人来干活呢。”女孩子们说完就嬉笑打闹着走了。而士兵们却记住了山后有一个寡妇村。
  第十八章、刘备的之谋
  北平古称燕京是春秋战国时代燕国的都城,这里是苏姓的老家,也是商代四侯之一的东伯侯领地的首府。相传这里就是一代妖后苏妲己的家乡。后来,最后一代东伯侯苏护,也就是苏妲己的父亲归降武王所以就全家搬迁到了当时周朝的首都蓟城。而这个领地也随之变成召公奭的领地,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春秋战国时代的燕国。
  北平城向来高大雄伟是一座边境的军事要塞,这里也曾经是飞将军李广常年练兵的地方。北平城外有块石牌上面写着“飞将军在此”,据说就是这块石牌保护着北平城在剩下的三百年岁月中无论战争如何蹂躏边境,这里都没有胡人敢于造次。但那块神奇的石牌最终还是在五代十国时期,被鲜卑人所击毁,这却是百十年后的了。
  北平太守府内公孙瓒正在和自己的白马扈从首领鲜于罗以及守备使程浩在讨论武艺。就在三人聊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一名家仆通禀道:“老爷,有一名自称刘备的故人来访。”
  此言一出公孙瓒赶忙问道:“可是幽州的刘玄德?”仆人:“他只说是刘备,其他并未多言。”
  公孙瓒一听不由哈哈笑道:“那就是了。快去接待刘备在大厅,待我更衣相迎。”
  奴仆才刚刚退下,鲜于罗便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这个平日里有些放荡不羁的主公。
  鲜于罗:“主公,这刘备可是刘虞的亲戚?”
  公孙瓒:“是也不是。”
  程浩确是公孙瓒身边的老人儿,所以一听这个名字不由大为惊讶的问道:
  “可是主公经常说起的那位中山靖王后裔,孝景帝玄孙的刘备,刘玄德?”公孙瓒笑道:“正是,正是。此人乃真英雄也。你们二人不可怠慢。来来来,我等一起更衣去见见那刘玄德。”
  鲜于罗,程浩两人:“是。”
  再说刘备这边自从被引入大厅他便随手放出了自己的信隼。而后就在大厅内悠闲的饮起酒来。
  不多时公孙瓒携着家人以及大小部将纷纷前来。
  公孙瓒见到刘备也不多说,只是一把抱住说道:“好你个刘备一别十年,如今你也是一身上等的铠甲战靴,也是个将军了。快说说看,你是在刘虞帐下还是刘焉帐下。老兄我以后说不定还要多多仰仗你呢。”刘备一听不由苦笑了一下,小声在公孙瓒耳边说道:“实不相瞒,我目前自立山头。”
  这句话一出口不由吓得公孙瓒一惊,于是赶忙一把拉出刘备,再看看四下无人于是才小声说到:“哎呀,你不早说。你这是要吓死我啊。哦,对了。你怎么想起自立山头了,你们的兵马屯住哪里?要不要帮忙!哦,对了。我这里可是离着黑山不远,那里的黑山女匪首张燕儿可不是易与之辈啊。要不要紧。”刘备笑笑道:“不敢欺瞒兄长,那张燕儿正是我家娘子。黑山义军也正是贱内在操持。”
  黑山女匪大破匈奴双王的事可是威震边塞的,公孙瓒自然是知道。只听说是张燕儿招赘了一员大将,却让公孙瓒打破头也想不到的是这员被张燕儿招赘的大将居然就是他的同窗好友刘备。
  公孙瓒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刘备,随后一把狠狠拍在刘备的肩膀说道:“好样的,好一个威震边塞的智将。真不愧是刘家后人。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刘备:“正是为朝廷围剿我们黑山之事而来。”公孙瓒赶忙问道:“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刘备:“目前蓟城太守刘焉,奉刘虞将令已经准备随时前来弹压兄长,胁迫你出兵让你我兄弟拼个你死我活。”
  公孙瓒一听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他微微撵须问道:“消息可否属实?”刘备:“小弟亲眼所见。”
  公孙瓒:“唉,这倒是不难。我告病在家也就是了。”刘备道:“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刘虞一直压制刘焉,使刘焉难得一兵一卒。而这次刘焉可以调兵前来,想必是有天子明旨降下命刘虞和刘焉掌管幽燕云三地招讨事。如果兄长坚持不出兵只怕会让那刘焉借机夺了您的兵权。所以我此次来就是给兄长通报一下消息,好早作打算。”公孙瓒:“兄弟谋略绝非常人能比,想必此时已经有了绝好的妙计。不如说来听听?”
  刘备:“全该着落在『钱粮』二字上。”
  公孙瓒点头大赞,连连叫好。
  公孙瓒:“此刻天色已晚不如贤弟暂且在府中安歇几日,然后再走。”刘备:“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公孙瓒笑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黑山大营中张燕儿已经拿到了刘备的书信得知公孙瓒已经不可能来到黑山助战于是便心下大定。
  这时一个混入山下寡妇村的一个小头目却已经走到张燕儿身边悄悄说道:
  “那群大兵已经对我们毫无防备了,随时可以动手。只不过……”张燕儿一听不由眉头微皱问道:“只不过什么?”头目:“那群家伙第一天就被您勾起了性质,可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到您。
  所以……”
  张燕儿:“所以还是心怀戒备对不对?”
  头目:“是……是。”
  张燕儿:“我也去一次到也无妨。”
  头目:“可是姑爷那边……”
  张燕儿:“夫君是心怀天下的人,等他回来我会名言此事无需你等挂怀。此次一役事关我黑山万余孤寡生死存亡你我当多加小心才是啊。”头目一听眼圈红了,鼻子酸了。说老实话这些女人丧偶之后谁有不想有个知道冷暖的贴心人关心自己呢?以至于这短短几天的肌肤之亲的情况下,他都对这些玩弄她们身体士兵要提到杀害心中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丝不忍。可她们的首领张燕儿却愿意为了整个黑山委屈自己。
  张燕儿的话虽然说的让那位小首领感动,但还是为了最近才溜进心里的那个他想要谋条性命。
  想到这里于是这个首领勉强打起精神说道:“首领,不知此次荒村中的那些兵士可要留下些活口?”
  张燕儿一听不由感觉有趣,在平日这个叫做灵儿的女寨主一向对她唯唯诺诺甚至都显得有些怯懦,但今天这个家伙居然向自己发问,这就不由勾起了张燕儿的兴趣。
  张燕儿:“你的意思呢?”
  灵儿:“这……我……我没什么……只是我替一些芳心暗许的姐妹问的。”张燕儿存心要看这个灵儿姑娘的笑话,于是把脸一凝恶狠狠的说道:“全部分尸喂狗。”
  这一句话说出不由吓得灵儿姑娘噗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灵儿赶忙膝行两步抱住张燕儿的腿说道:“我替那些姐妹求您了。我们本来就是寡妇,难得遇到一个知心思体冷暖的人。大首领您这道命令一下就是要了那些姐妹的命啊。”
  张燕儿一听不由,佯装思忖道:“那么,她们这么几天时间就可以为一个男人而抗命吗?还有你!”
  灵儿一听不由哭了起来,她抽泣着说道:“大首领,灵儿不敢骗您。我是心里有了人,但我是绝对不敢抗命的。灵儿是大首领捡来养大的,如果不是大首领买了我,那年村里大汗爹娘没了粮食也早晚是要吃了我的。灵儿原本也就是像个阿猫阿狗一样的卑贱命。可蒙大首领不嫌弃我卑微,拔卓我为一寨之主,灵儿一直铭记着。”
  张燕儿不由好奇道:“你们过去也把男人带上过山寨,还不是几天以后那男人气血虚弱了就被你们宰杀了。怎么这次就不同了!”灵儿:“起先在您带头勾引那些人后,我们也试着和那些人说话。虽然开始他们都是按着我们强行索欢,但我们按着刘将军的意思也并没有抵抗。渐渐的他们也给我们做活,也给我们做饭,烧水,劈柴,渐渐的一个个荒村中的破屋也有了些家的样子。好些姐妹现在已经说这是你家,那是我家,这个是你相公,那个是我相公。虽然那些男人偶尔也偷偷换着偷腥,但回到家里我们还是能看到他们的愧疚。所以……所以灵儿求您了。”
  张燕儿最终还是放弃了,她轻轻一挥手说道:“唉,我早就该想到的。其实我也早就想到了这一天。你们都有了归宿,我自然不便加害。你看看你们刘将军这个锦囊吧。”
  灵儿接过锦囊打开来看,上面赫然写着:“看好自家夫婿,今夜我军袭营,出营者立斩!以两颗敌人首级换夫婿活命。”
  灵儿一看不由惊喜交集,惊得是刘将军料事如神,而喜的是自己则可以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刀剑换的自己的一个家了。
  张燕儿说道:“告诉姐妹们,一旦袭营之时剁了夫婿的腿,无非是个瘸子。
  可要是出了门,就修怪山上的姐妹心狠手辣了。要知道你们在山下有人关心和疼爱,可就是那些疼你们爱你们的人是随时要杀掉我们的。”灵儿一听赶忙应命:“灵儿明白,灵儿明白。我替得水哥谢谢大首领。”张燕儿一听却笑了:“先别高兴的太早,你的那个得水哥还不一定是你的呢。
  要知道山上的姐妹可是取一颗首级就可以换一个男人。毕竟这些天,她们可是流过血死过人的。到时候你凑不够人头,我可帮不得你。”灵儿一听不由笑道:“大首领,您放心。我们春风营的兵将可都是您调教出来的。别人凑不够,我们也肯定行的。”
  张燕儿笑笑道:“好了,咱们走吧。”
  灵儿:“首领哪去?”
  张燕儿:“他们不是要玩玩我的身子吗?我给他们送去。”灵儿赶忙跪下说道:“灵儿……灵儿混账……灵儿该死。不该以山寨大事要挟大首领。”
  张燕儿笑道:“我就说嘛,如果他们真那么狼心狗肺。也不至于让你上山来求我。去吧,不过我丑话要说在前面。谎报军情是要切乳的。今夜无论你立下多大的功也要切。你也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出卖姐妹向朝廷告密。到那时候其他在荒村的姐妹肯定被杀,但你那对漂亮的奶子却保住了。回去想想吧,何去何从你看着办。”
  灵儿退下了
  张燕儿身后的屏风后面却闪出一个一身黑衣高竖马尾的女孩。
  那女孩见灵儿一走就恶狠狠的瞪了灵儿一眼说道:“还好大首领机警,不然也许就让她们害死了。”
  张燕儿看着这个黑衣女孩说道:“平儿,朝廷大军当前布置如何!”那个身着黑衣的平儿姑娘赶忙下拜道:“起禀主公,正如咱们先前预料的那样。朝廷大军已经开始对荒村不设防备。就连朱偕的副将田楷的儿子田得水都已经纳了灵儿那贱人做小妾。朱偕老儿贪色尤甚,以凌虐姐妹为乐。他对主公也是垂涎三尺经常找人问您的来历。想必灵儿那个贱人就是替那个朱老匹夫来骗您的。”张燕儿呵呵冷笑道:“孙子兵法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朱偕老儿还真是头猪,和老娘我打了那么多天的仗居然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哈哈哈。唉,平儿晚上的事安排的如何了?”
  平儿:“您放心,荒村与朝廷军大营不足百步。我已经在荒村堆满柴草和火油,今夜干燥只要一点火星就可以在荒村点起熊熊大火。到时候那些朝廷军在荒村里的出不了门,不在荒村里的必然抢着去救荒村。那时势必大乱。”张燕儿一听也稍稍放下心来。
  可是平儿却说道:“那灵儿那个贱人该怎么办?”张燕儿感慨一句“由她去吧。”
  黑山下朝廷大营中,朱偕贪婪的看着灵儿,一旁还捆着田氏父子。
  朱偕笑道:“灵儿姑娘,之前那个女子可曾告诉你何时回来!”灵儿摇了摇头。
  朱偕笑道:“那你到底去了没有?我可听寻营的游骑说你去了黑山。难道那女子是黑山的盗匪?”
  灵儿一听却一下脸红了,对朱偕那个丑陋的身躯居然一下子贴了过去,还似乎要抽泣一样说道:“朱大人,这都让你知道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今天人家就没有去找那个坏女人。人家是去黑山给你摘了一点蘑菇,如果大人不嫌弃,一会儿我熬点汤送到您房里去喝。如何。”
  灵儿自然是不可能喜欢那个丑陋可耻的朱偕,但让他出卖姐妹她又做不到。
  可自己心仪的男子现在在朱偕手中,她也就只好这样委曲求全了。但又有谁知道当着自己情郎的面,被迫要向一个皓首匹夫卖弄风情是如何的羞辱与不堪。
  朱偕粗大的好像毛熊一样的大爪子一把抱过灵儿,他的大嘴张开一口黑黄色的烂牙和一条丑陋的舌头不停地舔在灵儿的脖子和乳房上。灵儿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着那恶心的爪子在她的下体抚摸,任由着那恶臭的舌头在她的胸上舔舐。
  虽然朱偕很丑,也很臭但他毕竟是玩弄女人的行家,色中的恶鬼,灵儿刚破处子不久的那敏感的身躯怎能禁得住他的挑逗,不一会儿就感觉心跳加速全身发热,一种强烈的需求让灵儿开始娇喘连连。
  朱偕一看灵儿来了感觉,自己的性质不由得更高了。他一把抬起灵儿的下体放在嘴边吮吸,让灵儿的嘴不停地吞着他恶臭而粗大的命根子。
  灵儿喉咙里被那个粗大的东西塞满不停地发出“咕咕”的声音,从蜜穴被朱偕舔舐着的地方不停地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这快感裹挟着在情郎面前被玩弄的羞辱一起出现,这让她一时痛苦一时愉悦忘情。
  就在朱偕玩弄着灵儿的时候,此时忽然营外一片大乱,朱偕才刚刚在灵儿嘴里射了两次赶忙一把将灵儿扔在地上,赶忙出去查看情况。
  这时一个小校风尘仆仆的跑来指着远处的火光说道:“启禀将军,荒村那里咱们的粮仓起火了。现在营里的兄弟已经前往此处灭火。”朱偕一听也并不慌张,因为即使是粮食烧完了此处背靠蓟城和北平完全可以随时征调粮食以备大军之用。
  可就在朱偕刚刚放下心来的时候,忽然一声“轰隆”的巨响他营寨的木墙却突然被拽倒。无数骑着高头大马的女骑士居然手持火把,并高速飞驰着放起火来。
  就在女骑士们放火的时候,原本留在营中的那些寡妇们居然一个个穿着士兵们的盔甲,拿着士兵们的武器杀了出来。
  朱偕一看此情此景不由心中大惊,对一旁小校大喝道:“快去取我的兵器来。”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灵儿在他背后大喊一声:“老贼,你的兵刃在此。”说完那句之后的灵儿竟然手持着朱偕的重剑,一剑刺进了朱偕的身体。
  灵儿这一剑如果扎在旁人身上,那么早已经被宝剑贯穿。可朱偕的身子膘肥肉后,这一剑刺下去也仅仅是让他身负重伤。
  重伤之下的朱偕使出了他全身的怪力运用在两掌之上,一个双风灌顶就正好双手排在灵儿两边的侧脑上。
  灵儿娇小的身躯自然禁不得这么一击,瞬间竟然头顶骨被击碎,一股鲜红的血浆也像个喷泉一样撒了出来。
  朱偕杀死灵儿并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好处,反而被很多黑山下来的女兵围住。
  一阵箭雨过后,朱偕却还是依旧裸身大战,身上的弓箭似乎只是一些毫不在意的小伤。
  女兵们哪里见过这种怪物,一个个赶忙躲避。
  然而就在此时,朱偕忽然感觉脚下被人拉了一下一个立足不稳便这样被轻松摔倒。摔倒后的朱偕顺着那手看去,竟然发现是灵儿竟然没被他打死,此时的灵儿满脸是血竟然对他狰狞恐怖的笑着。
  朱偕看着灵儿,不由大叫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然而四周围的女兵一个个利刃在手哪里还管他说些什么,一刀刀,一剑剑纷纷在他身上死命的砍了起来。
  朱偕死了,朝廷大军的主力也成为了黑山的俘虏。此时的刘虞正在各地催促粮草,而刘焉还在催促着公孙瓒速速出兵。可公孙瓒和刘备却一直是用“钱粮不足”难以调度大军为由推脱。
  于是朝廷的一次规模浩大的征讨就这样在刘备的计谋和官员们的扯皮下,画上了一个句号。
  而我和苏飞则已经进入了中山国的境内。
  第十九章、大乱前的平静
  中山国很快就到了,这里并没有高达数丈的城墙,也没有很深的壕沟。但整个的中山国居然悬浮于恒山之上,仅有一条栈道通行。
  我看着这个悬浮于绝壁上的城池顺着山势蜿蜒而上的城池,不由从心里开始敬佩这些古人的智慧。
  苏飞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的抱了抱我的腰说道:“娘子不要在此处发呆了。
  上面的景色才好。如果你累了,不如让我背你上去?”我笑了笑推开他的手,有看了看别人异样的目光于是说道:“别闹了二哥。
  咱们上山吧。”
  马蹄咚咚的踏在木板上,让人时刻不由担心这里哪块木板一个不解释就会马失前蹄。可再一看四周围的人,不但是那些挑担子的人踩在吱吱作响的栈道上神态怡然。就连那些赶着牛车的人都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些木板的样子。
  苏飞与我并马而行,栈道很快也并不挡住别人的路。
  他看到我的眼睛时刻在看着这些栈道上的木板不由笑了。
  苏飞:“呵呵,娘子不必担心。这可不是栈道陈旧发出的声响,而是此处的一些硬木弹性上佳才发出的声音。不要说是咱们这些行人,就是当年韩信的十万大军走在这里的时就依旧是平平安安的。”
  我笑了笑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这见鬼的栈道发出这种吱呀呀的声音也还真是吓人。
  我们很快到了中山国的城门,这里并不是王国的军兵把守,这里的守军也是汉军。现在东汉末年,此时的中山国早已经不许传承而只留了一个中山这个国名。
  我们进入中山,一副让我震惊的情景出现了,这居然还要走栈道,整个一座城池居然分为十层,每层和每层之间居然都是依靠依靠栈道相互连接。
  苏飞看了看我问道:“娘子可是为还要走栈道发愁?”我点了点头,随后有些悻悻地说道:“也不知是谁想了这么个主意。居然把城修在栈道上。你说要是有个泥石流或者火灾,这个城市不就完了吗?”苏飞一听哈哈大笑。
  我一看他笑我,也有些不服气的问道:“难道不是吗?”苏飞:“唉,我不是笑你。而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是家主(苏泉)却告诉我,此木不可燃。此处也无水源。”我一听木头烧不着,还可以相信是密度比较大。但是,山上没有水又怎么养活了这么多人的!
  苏飞指了指远方的一处绝壁上有着许多黑压压就好象是蚂蚁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似乎是在缓缓移动并且不停地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处绝壁之上竟然密布着黑压压的铁链,而这些铁链上居然坠着无数只铁桶在水利和重力的作用下居然不停地将铁桶中的水灌入水渠然后再缓缓流入城市。
  我被古人的智慧再次惊呆了。苏飞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表情微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说道:“怎么样好玩吧。过去在家里的时候我要给你说点外面的事你就总说是你读书识字天下没有你不知道的。怎么样这个你知道吗?”我:“哼,就你们男人懂得多。行了吧。”
  苏飞:“唉……”
  我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着,苏飞则牵着两匹马十分费力地跟着。
  苏飞:“凝儿,你慢点。”
  我:“哼。你们男人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怎么牵个马都这么窝窝囊囊的。”苏飞:“哎呀。凝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听他道歉不由便来了兴致,于是猛地转过身来瞪着大大的眼睛玩味的看着他。
  他怎么看着我发呆啊,还张着嘴。
  哎哟……什么情况啊……不对他在看什么。
  我就那么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心里不由一阵恶寒。我的天啊,亵裤下的阴唇居然肿的高高撅了起来,鼓鼓的。以至于我的私处完全不被亵裤遮挡而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所有人的眼里。
  我大叫道:“闭眼,闭眼不许看。”
  苏飞赶忙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赶忙闭上眼。
  我看到他乖巧的样子不由开心的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不错啊。怎么这么乖。”
  苏飞闭着眼得意洋洋的说道:“因为我闭着眼睛也知道你那里长得什么样子。
  根本不用看。”
  我一时间猛地被他这句话噎住,只是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你……再说我可打你了。”
  苏飞于是老神在在的自己捏住了嘴巴,摇头晃脑的站在那里。
  我:“苏飞,你还真是个男人。哼。”
  苏飞:“唉,凝儿你别走啊。”
  我:“都是你昨晚做的好事。”
  苏飞:“不是。”
  我:“不是你还能有别人。”
  苏飞:“是马。”
  我:“好啊,苏飞你太混蛋了。居然还说我和马。”苏飞:“凝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咱们骑马时间太长了。”我:“哼,管你去死。说吧,今天请我吃什么好吃的。否则小心我不客气。”苏飞:“此处有口水面。”
  我:“恶心不吃。”
  苏飞:“叫花鸡?”
  我:“不吃。”
  苏飞:“猫耳朵。”
  我大叫道:“苏飞你给我吃的都是什么鬼东西。猫耳朵,叫花鸡,口水面这些名字还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半个时辰后,一个饭摊上我十分开心的在吃着一碗香喷喷的面。那蔬菜的清香和浓郁的汤汁不断在我的口中打转几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一边吃,一边说道:“相公,这个口水面真好吃。真的吃得我都要流出口水了。”
  苏飞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鸡肉说道:“慢点吃,再来点肉。”我:“嘿嘿就知道你最好了。我的美食家。”
  苏飞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似乎他的表情就是在说我头发长见识短。
  呵呵那怎么可能,我可是千年以后穿越而来的。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见识。
  就在我们开心的吃着饭的时候,一群粗鄙的汉子却也来到了这里,他们大咧咧的坐在我们对面的桌上大叫道:“老板,上牛头。再来两坛子酒。”这句话一出口不由让我想起了牛肉的滋味,仔细想来来到这个时代以后的十多年里,我居然一口牛肉都没吃过。想到这里不由对苏飞说道:“相公我也想吃牛头。”
  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大,但是却让那桌的男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为首的光头汉子大叫道:“伙计们,这么漂亮的姑娘要吃牛头。你们说咱们给不给他吃?”
  一群大汉嘿嘿笑道:“给她吃,给她吃。”
  这群人有病吧,没见过美女啊。
  给美女送东西搞得这么高调,弄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苏飞连忙小声说到:“凝儿,他们是山上的土匪。男人说吃牛头,是要上山。
  女人说吃牛头则是要被那群人玩弄的。你别说话,我去打发他们。”唉?真是土匪啊?他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长得就很像土匪,可是不是也太武断了。
  苏飞走上前去向那群人说道:“在下蓟城苏府家将苏飞与娘子出行途径贵宝地,娘子不知规矩还请见谅。”
  那为首的汉子听了苏飞的名字不由惊讶的说道:“可是幽燕神箭的苏飞,苏二爷?”
  苏飞笑道:“正是在下,在下苏飞,苏德宜。”那汉子一听赶忙说道:“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来也巧了前几天,令弟苏和也到了太行的牛岭山,不知苏二哥可是去寻自家兄弟?”苏飞摇摇头说道:“我此行是奉主家命令出行并非是为了寻找我那兄弟。”那领头的汉子看了看苏飞不由冷笑了一下,于是说道:“恐怕你是个假货吧。
  你这个怂包,你家婆娘想上山当我们寨子里的女人,都说了要吃我们的牛头。你却用别人的名头吓唬我等。大爷我今天还就告诉你,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今天这个女人我们也要定了。”
  苏飞一听不由大怒,左手猛地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随后右手斗大的拳头带着一阵风声“呼”的一拳就这种那人的侧脑。
  他这一拳下的是死手,以至于那个家伙居然拳到头裂一股完全压抑不住的热血从七窍喷出。
  苏飞瞬间便一拳打死了一个,随后又抓住第二个将那个瘦弱的身躯反向抱起随后只听“咚”的一声,苏飞拿着那人的脑袋恶狠狠的砸在地上,又杀一人。
  在这短短的三五秒的时间,苏飞连杀两人。这是我这个从小和他接触的人所从没有见到的。
  这
  这真是
  这真是太血腥,太暴了。
  如果说张飞杀掉苏衡是一种霸气,而苏飞瞬间杀两人,我从他锐利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残忍。
  似乎从苏飞目光看出残忍的人远远不止我一个,很快那仅剩的两人赶忙扔掉兵器,随即便忙不停的磕头。
  苏飞似乎此时已经化为了一尊杀神,他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跪好了。”
  两人:“是。”
  苏飞看着这两人,他缓缓伸出脚狠狠的踩在那人的脖子上。只听到“卡拉卡拉”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再看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被跴断脖子死了过去。
  同伴的惨死似乎并没有换来最后一人拼死一博的勇气,现在他的反而将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苏飞似乎并不想这么放过那个家伙,于是他说道:“抬起头来,否则我便将你撕碎。”
  土匪:“唉……唉,是!”
  苏飞指了指我:“这个女人好看吗?”
  土匪看了一眼,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赶忙摇头。
  苏飞大喝:“好看吗?”
  土匪:“大王您说好看就好看,您说不好看就不好看。”苏飞笑道:“那留着你的眼睛还有何用。”话音刚落竟然一把将那人的眼珠子扣了出来扔在桌上。
  那个土匪凄厉的惨号着在地上打滚。从两个脸上的血洞里无数的血液还在不停的流出。
  苏飞擦了擦手而后却又换回了刚才和颜悦色的样子对我说道:“娘子,我们走吧。”
  “啪”的一季耳光响起,苏飞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并没有惊讶,更没有愤怒反而是笑着将我抱起来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我知道这很残忍,很畜生。但我为了你可以将天下人都杀个干净包括我自己。”我小声怒道:“那你怎么不死啊。”
  苏飞:“我的死法是精尽人亡。”
  我:“你混蛋。”
  苏飞:“可我爱你。”
  苏飞说完一把抱起我纵马飞驰而去了。
  另一端的常山郡东垣城内,苏桐大哥领着苏心苏六哥正在根据得到的信息四处打探我的消息。他们坐在水豆腐摊子上相互交流着自己打探来的消息。
  忽然那个小老板拿着我和苏飞的画像问道:“你们是那对夫妻的什么人!”苏桐一听不由高兴的抓住那人的肩膀说道:“我是他们的大哥,奉父亲的命令接他们回家。你知道他们的去哪了吗?你看,你看我们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款式对不对。”
  小老板起先还担心会害了我们,但是看到苏桐大哥急切的样子,于是便将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打消了。
  小老板:“听他们两口子说话,好像是去中山了。”苏桐连忙道谢取出十五个大钱递给那个小老板,可这次那个小老板却死活不要。
  小老板:“这位公子,在下虽然只是一届庶民,但我也知道受人滴水恩必当涌泉报的道理。那对小夫妻已经给了我钱。可我看得出,他们虽然阔绰但却似乎无家可归。你们刚才四处寻访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你们就是他们的家人寻他们回去。如果不是如此,就是你们赏钱十万我也断然不会说的。你们快去吧,不然去的晚些想必他们就又走了。”
  苏桐连忙道谢之后便带着苏心飞马驰骋在前往中山的路上。
  苏桐苏心正在赶路自然不必多言。
  而张角和张宝却也在赶路,不为别的,这次东垣他们也呆不住了。因为他们得到消息,刘虞已经派出杀手前来追杀他们。所以恐惧之下,这二张兄弟也只是带着随从十余人再次出逃了。
  至于曹操却绕过了层层堵截,回到了京师洛阳。他和王雪凝办了婚礼,这场婚礼虽然王雪凝是以苏家义女,苏心言的名字嫁给了曹操不能让曹家成为一流的豪门,但在很大程度上却稳定了曹操这个曹家继承人的地位。
  于是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那场巨大的浩劫似乎也伴随着张家两兄弟的接连逃亡而变得遥遥无期。但是危机的脚步却似乎在悄悄加快,只不过它在等一个时机。
  作者的话:女骑天下到这里,第一部分就结束。
  第一部分属于一个开场,简单的介绍了了一下历史背景以及每个人物和主角苏雪凝的关系。
  第二部分将围绕着苏雪凝的爱恨情仇,以及编练军队四处征战而展开。
  【第一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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